更是备受打击。
他这个时候闯进来,分明是来看笑话的,而不是在乎陆承风到底得了什么病。
“让开!”陆承乾危险眯起眼,“你们是打算要跟本王动手吗
!别忘了你们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卢子焱拔出长剑,冷笑阵阵,“秦王莫不是忘了,你如今也被流放。今日你胆敢闯进去,在下就是不要这世子身份,也不容许你如此欺辱长乐!”
“还有我!”王风凌也拔出长剑,目光森冷地盯着陆承乾。“一个被流放的皇子,你真以为自己还能为所欲为吗!”
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陆承乾握着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眼底满是诧异。
这才多长时间,卢子焱和王风凌便如此维护长乐?公主府内到底有什么玄机,让他们敢于撕破脸也要跟自己对着干?
若是为了不让家族被牵连,他们更不该如此对待自己。
父皇养育了众多的子女,唯独被长乐这个女儿所算计,他是恨不得长乐死的。
卢子焱他们住在公主府,长乐一死他们也别想摘出去。
这种时候,他们不是该求着自己放过长乐一码吗?
陆承乾百思不得其解。
他上前一步,两把长剑都朝着他的咽喉指过来,仿佛只要他再动一下,刀剑无眼。
眼看就打起来,陆承风卧房的门打开,岳锦荣干哑的嗓音响起,“让他进来,你们也进来吧。”
卢子焱恨恨收起长剑,看都不看陆承乾一眼,掉头冲进陆承风的卧房。
王风凌也收了剑往里跑。
整个临堰的大夫都请来了,陆承风的情况恐怕不大好。
刚才长乐不准他们进去,像是很严重的模样。
进入陆承风的卧房,萧元嵩穿着中衣,披散着墨发坐在床头,春杏在一旁哭成泪人,长乐的一双眼红得跟兔子一般,安静坐在床边。
请来的几个大夫垂首站在一旁,一个个默不出声眼见地在哆嗦。
卢子焱放轻了脚步上前,迟疑出声,“燕王他怎么了?”
“突患心疾,大夫说发现太晚了。”陆初筝低着头,颤抖握住陆承风的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悲伤。
萧元嵩垂眸看她一眼,也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死死抿紧唇角,不让自己的笑出来。
小狐狸真的很能唬人。
卢子焱嘴巴张了张,口中发出一声长叹,竟是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王风凌不忍看,扭头看向别处,额上鼓起条条吓人的筋脉。
陆承乾踏入屋内,眉头深深皱起。
屋里的气氛压抑凝滞,春杏的哭声断断续续,听得人心烦。
他收起幸灾乐祸的情绪,走到陆承风床前,低头看去。
陆承风安静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像是昏过去很长时间。
“大夫说承风不会醒来了,可能要这样睡一辈子。”陆初筝徐徐转过头,仰起脸,目光凌厉地看着陆承乾,“皇兄,你满意了吗?”
陆承乾怔了下,心虚反驳,“他自己身体不好,与本王何干。”
他确实没让暗卫下毒,也没让暗
卫对付陆承风。
自己的暗卫也打不过太子给他们派的那些人。
“当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陆初筝笑了下,嗓音冷得仿佛来自地狱,“承风的身体一向很好,头疼脑热都不常犯,前两日四妹妹她们才来,想要住进公主府,转眼承风病倒。”
话不说满,他听得懂就行。
这口锅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长乐,你怎可信口雌黄!”陆承乾心慌起来,握着剑的手又有
些抖。
长乐没事,现在病的人是陆承风,正巧是自己让宝珠她们来求救没多久。万一长乐给太子写信参自己一本,父皇当着朝臣的面必然会再处罚自己。
陆承乾余光看向不出声的萧元嵩,心底的恐惧不断放大。
他住在公主府,那萧家一定会出面插手这件事。
萧家想要扶持的人,是太子!
“信口雌黄,整个公主府的人包括临堰的百姓,都看到官兵护送四妹妹他们来公主府。”陆初筝掷地有声,“皇兄,承风他也是你弟弟!”
陆承乾沉下脸,握紧了长剑拂袖而去,“本王清清白白,皇妹若是不信随你怎样都好!”
他得立即给父皇写信,告知这儿发生的一切,免得被她倒打一耙。
“你不心虚你跑什么!”陆初筝冷冷出声,“陆承乾,早晚有天你会遭报应的!”
陆承乾脚步顿了下,大步往外走。
他不怕什么报应,只要父皇还活着,他就不会有事。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陆初筝收回目光,使劲吸了吸鼻子哽咽出声,“岳锦荣你们帮本宫送大夫回去,春杏,付诊金。”
岳锦荣和卢子焱他们几个默默点头。
春杏给大夫付了诊金,又忍不住哭起来。
几个大夫和岳锦荣他们走了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陆初筝稳住情绪,吩咐春杏也下去。
春杏擦掉眼泪,安静退下。
屋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