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旗!”正在带领骑兵纵横的高永忽然勒住的战马,他看见远处的山坡之上在,一柄迎风飘扬的范字旗,正插在山岗之上!
战法有云,将旗何在,将军何在!
高永顿时开始兴奋起来,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几名慌乱在自己马前乱窜的叛军砍翻在地。
“不要停!杀过去!”高永对着自己的身后众人说道。
“喏!”数百人应了一声,而后攻势变得更加的凶猛起来。
因为秦军骑兵部队冲击的太猛,其他投入战斗的叛军不得不开始聚拢在了一起。
无数的溃军拥挤在山腰之上,他们被秦军的骑兵这样勇猛的冲击已经吓傻了。
山下还是步卒正在攻坚战,骑兵竟然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到处都是高大的战马,到处都是整片整片倒下的尸体,骏马的鬃毛上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从斜坡到山腰,无法组成队形的叛军步卒,在移动的陆地之王骑兵面前就是一群毫无抵抗的绵羊。
甚至数百刚刚从山顶支援而来的步卒,他们手中的长戈甚至都没有刺出来,就被呼啸而至的骑兵直接给撕的粉碎。
他们的尸体七零八落的躺在山上,不断的被骑兵在践踏着。
这是一场屠杀!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屠杀!
“跑啊!”
已经崩溃的叛军步卒,再也不顾前面还在遭受苦难的同伴们,就像一群被驱赶的鸭子一般朝着山顶散乱的溃逃。
“回去!顶住!不许撤退!”突然,又是一队骑兵出现,但是这一队骑兵身上穿着红色的甲胄和秦军黑色的甲胄成为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是范毅身边的侍卫,也是骑兵,田维带着三千人对着冲上山坡的溃军就是一顿砍杀,像一堵钢铁墙壁把溃军从中拦腰截断,试图将溃军驱赶回去。
同时出现的,还有八千名神色严肃的列队整齐的军卒,尽管前面的战局已经崩溃,但对于他们来说在,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长戈竖起来!无论是谁,山上山顶者杀无赦!”山顶之上,看着溃军没有能够阻挡秦军骑兵的冲击,反叛军们下达了最为残酷的命令。
密集的长戈在山顶上组成一道厚实的墙壁,寒光锐利的长戈把溃军的后路彻底堵死。
已经绝望的赵很看着突然在上岗出现的将旗,兴奋的大喊着说道:“是将军!援军到了!”
原本在驱赶着上万溃军的高永在看到前面的溃兵竟然开始有反攻的意图,他便马上大喊道:“前面就是叛军主帅所在!杀上去!”
这些拥挤的溃军严重迟缓了骑兵们的速度,现在正是千钧一发的实际,任何的耽搁都可能导致这次突袭的失败!
“叛军主帅就在前面,凿穿他们!”高永一马当先,直接驱使着战马撞开前面的几个人,朝着山岗上跑去。
在他身后的数千骑兵们带着剧烈的呼啸声,也和高永一样,毫不顾忌的面前的溃军,直接从正面撞了进去。
“杀过去!杀过去!”高永在溃军群中不断的砍杀,他的入编都是军卒们厮杀的呐喊和惨叫声。
嘭!
数千骑兵撞进了溃军群中,高大的战马在骑兵的驱动之下,用自己的强壮的身躯,强行在溃军群中不断的朝着前方推进。
长剑的闪光舞动,来不及躲闪的叛军军卒,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溃军是在是太多了,一队上千人的溃军被人从山岗上驱赶下来,永雄的人潮让奔腾的骑兵不得不开始放缓了速度。
随着高永带着骑兵穿透溃军越来越深,面前的敌人也越来越多,很多穿着破烂衣服的农民兵,也被从山岗之上的叛军军队驱赶着,何如同潮水一般从前面涌来。
秦夜看着眼前的一切,回过头再次看向王贲笑着说道:“君侯,这几日你不是问我在造什么东西吗?”
王贲一脸好奇的看向秦夜,这几天他也在军营里面,也知道所谓会稽郡吴县徐家的到来和秦夜他们做了一笔交易,但是具体的交易他也没兴趣知道,做生意,不是他的专业。
但是唯一让王贲感到兴奋的是秦夜这几天做的一些东西,像箭塔又不像箭塔,而且下面还有轮子,似乎是可以推动一般的东西。
但这样的东西,王贲怎么看都觉得也不过一个可以推着跑的哨塔,这种哨塔要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
就在王贲还在疑惑的时候,秦夜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左右说道:“该让他们上了!”
现在整个无名山谷之上在,整个叛军的右翼阵地是数万人的大战,秦夜排上去的高永,刘兴文和王猛,三个校尉的军力总共一万五千人。
而在叛军现在用兵,最其他也是有着将近三万人。秦夜知道,整个叛军也不过只有四万五千人,除开第一天斩杀的三千人以外,至少还有四万两千人。
现在在右翼方面,叛军至少投入三万人,至少证明他们的左翼防线是绝对空虚的!
无名山口的左边山脚是一片陡峭数米高的崖壁,根本没有攀爬的落脚点,叛军也是看出来了这一点,才敢于把大部分的军队都布防在右翼。
没有人会认为秦军能够从高大十几米的陡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