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嘭!
骑在战马上的阿那图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划而过的巨大箭带离了马身,与后面的部下们撞击在了一起。
在他身上的甲胄被强劲的床弩弩箭射的崩碎,甚至连同他身后的几个人都同时被长长的巨形弩箭像穿糖葫芦一般串在了一起。
这几人不光被串在了一起,甚至都脱离胯下的战马倒飞了几米,在骑兵群中瞬间拖出了一条长而鲜血淋淋的裂口!
阿那图这样惨烈的场面在东胡人骑兵中行程不小的恐慌,阿那图作为他们这一支两千人前锋的首领,死的如此恐怖,简直让他们吓尿了出来。
“阿那图首领死了!阿那图首领死了!”离阿那图一个比较近的骑兵喊了一句,在他的脸上满是彷徨。
顺着眼前散开的浓雾,最先躲过一劫的东胡人骑兵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
在他们面前十几步之外,一道更加宽阔的山沟阻挡了他们的去路,在深沟的后面,几十个台闪着金属光芒的怪物朕面对着他们,那精铁打造出来的箭头闪着让人胆寒的光芒!
大秦人的床弩!
一些与秦人有过接触的东胡老兵瞬间认出了这个东西,纷纷脸色苍白大喊着扭转他们的战马。
早在秦国人灭赵国和燕国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床弩攻破了无数城池,甚至在那些高大宽厚的城墙上,这些床弩射出来的弩箭,都是插进了石头上,拔都拔不出下!
就是这样难以抵抗的怪物,轻而易举的把赵国大将赵括那几十万大军,硬生生的打到投降!
但是,走在最前面的东胡人看到了,他们转向后却和后面的同伴们撞在一起,后面的人甚至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只能茫然的和前面的人撞在一起。
马与马,人与人互相交错,一个想要前进,一个想要后退,他们互相撞在一起,无数的骑兵因为互相撞击落下了战马,然后被身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同伴们,驱使着战马踏过他们的身体。
数十人就这样没有死在大秦人的弓弩刀剑之下,相反还死了自己人的战马马蹄之下!
“回去!快回去!”骑兵群中有人在大声的喊道。
秦夜听着这些东胡人的叫声,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随意的挥了挥手,站在他身边的高永在看到秦夜的动作后,立马朝着身边的人喊道。
“放箭!”
嗖嗖嗖,转眼间,那堪比普通人大腿粗的手臂,把床弩的弓弦拉的咯吱作响,然后一道道锐利带着寒光的光影,再一次朝着东胡骑兵们的身体激射而去。
身边的弓箭手们更是毫无忌惮,都直接端着弓箭,平射而去。
秦夜带着这些弓箭手和床弩依靠着前面宽广而无法翻越的山沟,驾着几十门床弩和两千弓箭手把这里构成了一个死亡陷阱。
从这些东胡人深入进这一个山陵地形,就已经代表了他们只能进来受死,或者在外面活着!
这些专门用于大面积杀伤的床弩与两千弓箭手精准的构成了一道死亡的蛛网,把这一座狭长的山谷,变成了东胡人胆寒的地狱!
东胡人骑兵全部拥挤在这狭长的山谷中,毫无防备的被大秦人的箭镞如同割麦草一般,一片又一片的倒下,这些东胡人在失去了首领之后,完全就没有了任何的气势,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草原上的冬季很冷,但是急促的装填和奋力拉动床弩和弓弦的大秦军卒们很是兴奋,甚至还有些精壮的汉子,索性脱了自己的甲胄,浑身大汗的拉动着弓弦。
“完了!长生天!为何对你的子民如此啊!”一名身上插了两支弓箭箭镞的东胡人高喊了一句之后,随之被第三只箭镞精准的射进了胸膛,然后掉下了战马。
此刻,明亮的晨曦已经挂在了天边,厚厚的云层已经偏移,温暖的阳光从天下洒落大地,慢慢驱散着这厚厚的浓雾。
在这山谷之中,两千阿那图所带领的东胡人骑兵,和喀什布一起留下的五千余人,几乎从秦夜的眼前一直延伸到了山口。
整整将近八千人,他们的尸体密集的倒在一起,身上插满了各种箭镞,随着晨风微微晃动,就像是一片枯萎了只能草甘的草海。
不过,在这其中还是有些人跑了回去,但几乎是人人带着伤口,满身鲜血就像是被浸泡在了鲜血之中刚刚被捞出来一样。
在秦夜身边的高永挥了挥手,对着大秦军卒们喊道:“快点,把好的箭镞都拔下来!”
就算秦夜没有说话,但是高永也知道,这一场决定了前线背后能不能被攻击的战争,不过是刚刚吹响了号角而已。
风吹过草原的地面,下过雪花的白色草原,一望无际,煞是好看。
越接近草原北边的山脉,天气越是冷的厉害,早上说不定还能看见太阳,中午可能就要被一片雪花给覆盖。
这样的天气,是这些大秦人没有经历过的,特别还有些南方曾经的楚国人和吴国人,说不定有些人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雪。
大地苍茫,这就是大自然的规矩,环境早就的一切,让这些东胡人或者匈奴人在这一片极寒的冻土中生存,造就了他们生命的顽强和不服输的精神。
那是怕头上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