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随着杀声震天,数道黑线在吐尔加的城壁前碰撞在了一起,高高的城墙上是震天的厮杀声,响彻云霄,鲜红的血液把大地侵染的一片血红,城下无数的战马和尸体堆叠在了一起。
“杀!”
“去死吧东胡人!”
城墙上长戈刺进了东胡人的身体,然后带着鲜血拔了出来。尸体一具又一具的从城墙上落下,原本灰黄的城墙,都开始变得鲜红了起来。
“射!”
在吐尔加城中,一名匈奴统领指挥着军卒们手上弓箭射出,无数的箭镞划过天空,在东胡人军队头顶倾泻而下。
“盾!”
在东胡人整齐划一的举盾之后,咄咄的声音便出现在他们的耳朵边,那是箭枝插进了木质盾牌的声音,清脆,却让人感觉有些刺耳。
“匈奴人的援军!”
忽然,在城外东胡人军中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只见在在军阵中不少将领朝着一边看去。果然看见一支骑兵,正全力朝着东胡人奔腾而来。
光头中年汉子笑了一声:“总算等到你们了,暂时不要攻城,野战!”
第二时间,原本还在城墙上攻城的东胡人退走,只留下数千具尸体在城墙之下。
但,东胡人却是没有退走,而是和不远处来支援的匈奴人对上了上去。
野战对野战!
“杀!”
忽然,只见东胡人军中分开了两边,在他们军中近万人下马,然后从马匹中去除了各种盾牌和盔甲,还有那长长的长戈在阳光底下,泛着寒意的光芒。
这是一支和东胡人不同的部队,东胡人和匈奴人同出草原,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也和匈奴人一样以骑兵起家。
但现在这一只部队,是一支活生生的步卒,但又和匈奴人遇到的大秦步卒不一样,东胡人的步卒身上的盔甲是泛着银色,从头到脚武装到了牙齿,如同一块铁通一般。
“冲过去!”远处的匈奴骑兵转眼就贴了上来,他们在看到草原上如同铁桶一般的士兵,再次提升了速度,以求一次性凿穿他们!
但是,匈奴人却是低估了东胡人箭镞的距离,在军阵最最前方的人,在漫天的箭雨之下,数百人直接被射到在地,甚至有些人只是因为马匹死了自己摔倒在地,然后被后面的同族兄弟骑着战马给活生生的踩死。
前面的人已死,后面的人继续跟上,奔腾的战马像地上的箭镞,带着呼啸声撞进了东胡人的步卒队形当中,无数寒光四闪,锋锐的弯刀看在东胡人步卒的头上,发出铛铛铛的清脆声,有少部分的人砍中了缝隙,被匈奴人的弯刀直接带走。
呲!
密集的长矛几乎是同时扎进了匈奴骑兵的身体内,把匈奴人的骑兵从马上挑下来,然后被人杀死。
嘭嘭!
在东胡步卒的最面前,一整排的人被后续跟上的匈奴人骑兵连人带盾一起撞飞出去,但是更多的长戈却是从东胡军阵中刺了出来,把匈奴人从马上挑下,接着就是死。
在城墙之下,东胡人与匈奴人军阵的前线之上全是人与马的尸体,鲜红的血让干燥的地面变成一片泥泞。
那无数的匈奴人骑兵,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怒浪,不断拍在打东胡人厚实的盾墙之上。
在吐尔加不远处的一处高原山丘之上,东胡王神色很是凝重的看着焦灼的战线,尽管他早有准备,但是匈奴人军队的顽强,依然让东胡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按照原计划,假意攻城,吸引匈奴人骑兵,然后用他们在更北方的人获取到的重甲技术,用重甲步卒对抗骑兵,再利用颓败之势吸引吐尔加城门打开,之后再一举攻城,占领吐尔加。
可是,匈奴人这一次出人意料的疯狂让东胡王有些措手不及,这一支匈奴骑兵似乎有些太疯狂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匈奴人的部队。头曼在匈奴人做霸主很久了,忠于他的人更是不少,要不是知道了匈奴人分裂,他还不一定在这个时候发动对匈奴人的进攻呢。
东胡王摇了摇头,嘴中啧啧的说道:“可惜了,要是这一次是匈奴王庭部队,这一战全歼灭之,这北方还能有谁与我东胡一战!”
时间,慢慢来到了晚上,吐尔加城中的人一直闭门不出,让城外一万多匈奴骑兵成功的被东胡人包了饺子,然后全部歼灭,没有留一个活口。
东胡王看着吐尔加高高的城墙,遗憾的摇了摇头,今天付出了两千多人,没有攻上城墙,估计城中守军还有不少,野战也死了三千多人,但也还能接受。
只是攻破吐尔加的愿望没能实现,着实让东胡王有些不高兴。
而与此同时,秦夜带着一小队人马狂奔了一天才回到了伊魔利的本部。
今天的秦夜可是吃尽了一辈子没有吃过的苦头,在草原上狂奔了一天,骑马最开始很爽,但大腿两侧被磨的有些受不了,而且越到后面,秦夜甚至开始了晕马,吐得是肚子一片空荡荡的。
秦夜发誓,如果非必要,他这被子不想骑马了,这太折磨人了!
从草原上回到伊魔利的本部,也是被伊魔利称之为,车末窝的地方,据伊魔利说,他也想学大秦在这里建立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