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夜知道李斯会开口的话,秦夜绝对会赞同顿弱的建议。因为自己说完之后,李斯却是笑眯眯的问道:“秦公子既然这样说,那想必公子心中一定有了全盘计策吧!”
此言一出,不光是顿弱瞪大了眼睛,就连嬴政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夜。秦夜则是看着李斯,恨不得喊出嬴政给他取的李二狗这名字。
怪不得历史上有人说李斯这人毒,原来是真的毒!
嬴政目光满是期许之色,他看着秦夜说道:“秦夜,李斯说的当真?”
秦夜很是无奈,早知道自己还不如不说呢,本来他就是想装鸵鸟,但这样的话也不得不说了。
“当真!”秦夜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接着说道:“小民此计与顿弱大人相仿,但不是用高官厚禄让匈奴人来我大秦做官,而是徐徐分化而图之!”
“而今匈奴分布着十数个部族,部族以头曼单于王廷为大!但这样的部族在外征战需要接受头曼单于号令,在内却可以相互吞并。但倘若这十数个部族里,有一个部族壮大成为和头曼单于相当的部族崛起呢?”
说道这里,秦夜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这还猜不出那也别坐在这里了。
头曼自封单于,其野心之大可见一斑!这单于称号就如同皇帝的称号一般,你大秦称皇帝,那我便称单于!
所以,当你单于下面出现了差不多一样大的势力,头曼还能坐得住?别说攻打大秦北方边界了,都恨不得带着这十万大军坐飞机回去赶紧把这做大的部族给灭了!
在场其他三人满是震惊之色,扶持另一股势力来和头曼相争,等到两败俱伤之时,大秦国力也慢慢上来了,再来最后一击,可以把偌大的北方草原归于大秦版图!
嬴政想到这里,忍不住拍了一下手,双眼迸射出精光道:“好!好计谋啊!”
坐在秦夜旁边的李斯也是忍不住点头,甚至看向秦夜的目光都满是火热。包括坐在对面的顿弱也是,他看着秦夜,要不是嬴政在这里他都想问问秦夜又没有兴趣跟着去干情报。
当然,顿弱也不蠢,他也算是比较早一批投靠秦国的人,眼前这位少年和皇帝陛下年轻时的面容这么相像,加上今日又让他坐在李斯位置之上,他随便猜都能猜得出这少年大概就是皇帝陛下流落民间的儿子。
只是不知道,皇帝陛下对秦夜是怎么打算安排?就以顿弱现在的眼光来看的话,光这分化匈奴一计,足以比得过长公子扶苏了!
嬴政越看秦夜越欢喜,但他还是忍住现在下去就想拉着秦夜说话的冲动,则继续问道:“而今匈奴,有哪位和头曼部族有仇呢?”
秦夜放下酒杯,反正说都说了,再说一点也不算是。他喝了一口二锅头,便开始编话说道:“那当然是头曼的儿子,冒顿啦!”
殿内三人齐齐的看了一眼秦夜,看着三人的眼神秦夜才猛然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生活在秦国境内的黔首百民,怎么能知道千里之外北方匈奴的事情呢?
当即,秦夜就恨不得拍自己的猪脑子,这三口酒一下肚,就有点得意忘形了。自己一个穿越人士,什么势力都没有,就算自己是嬴政的儿子,这事他自己怎么知道?这不是给嬴政找借口来调查自己吗?
万一调查出来自己不是他儿子呢?又或者说以后对峙童年事情,他都不记得,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岂不是等死?
瞬间,秦夜运用了毕生最快的脑力,想着是否能有破解之法。
顿弱有些忍不住,他看着秦夜便问道:“请问,秦公子是如何知道匈奴头曼单于父子不和的?”
果然,秦夜当即都想装作精神分裂了,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但显然不可能啊,面前这三人又不是蠢货,怎么可能糊弄过去。
秦夜刚准备闭眼就打算变个谎话,谁知隔壁的李斯却主动开口说道:“唉,秦公子若是不方便说,也是可以的。秦公子消息来源,必然是十分辛秘,这……”
秦夜都想大骂李斯,这二狗叔简直就是把自己推向火坑!
秦夜摆了摆手立马说道:“就是小时候我有一个师傅,我跟随师傅一起北上去了塞外,后来在草原迷失了方向,遇见了一个快昏死的匈奴士兵。师傅会医术,在治好了匈奴士兵后,我们才知道,这人是匈奴冒顿的侍卫。”
“只因这头曼善于想要立新出生的幼子为王,而冒顿为了活命而逃走,这父子势同水火,在北方匈奴,也算不得什么秘闻。”
秦夜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这样都被自己圆了过去。但殊不知嬴政看着秦夜,眼中满是笑意。
嬴政早让黑冰台把秦夜穿什么底裤都给查出来了,还师傅,还北出塞外,说这些话也不觉得脸红。但秦夜到底是怎么知道匈奴的事情的,嬴政也不得而知,但他也不想追着这个事情。
人都有秘密,嬴政也有,为何秦夜不能有?
顿弱摸着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虽然总感觉秦夜的话中有些莫名的不对劲,但他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就不想了。不过,他对于秦夜说的对于匈奴进行分化的计谋,也是相当赞同。
顿弱想了想,便接着说道:“臣以为父子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