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麻将,四人玩到日落西山时才结束,当孙阳站起来撑懒腰看见天边挂着的夕阳时,才咂舌说道:“此物易玩物丧志啊!”
一旁的春香揉着眼睛,姜禾点着头,二女都是很是赞同孙阳的话。不知不觉,感觉好像没做什么,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玩完了。
更甚的是,他们竟然还觉得意犹未尽。
秦夜看着他们三人的样子哭笑不得,他笑道:“要是继续玩下去,今日也不用用食了,吃麻将就可以饱了。”
这一番话让三人羞红了脸,孙阳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然后就打算告辞回家。
但秦夜还是把孙阳拦下来了,说什么也要他吃完晚饭再走。其他人不知道,可秦夜知道,孙阳家里就他一人,他回去干什么?还不是家徒四壁,不如待在秦府宅子里,有几个人至少还有些人气。
秦夜强留的态度强硬,孙阳也不在好意思继续决绝,只能点头答应。
孙阳躬身称赞:“秦公子大善!”
秦夜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穿越到秦朝来的那一会,也和孙阳差不多,身边没有人,就一个空荡荡的院子,脑子里面没有任何原主的记忆。
天知道那一段时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怎么适应的这个年代。
不过还好,身上有了系统,后来遇上春香,做了不少的后世菜品,也算是在巨鹿把小小的酒馆给经营了起来,然后一路跟随老赵到了咸阳。
初略的算了算,秦夜来到秦朝也有快三年的时间了。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不知道他现在在这里改变南征百越的历史世间,发明了后世现代才有的东西,会不会流传百世呢?
想着想着,秦夜又开始想歪了,一旁的姜禾和春香则是去了厨房,孙阳看着秦夜一副思乡的样子,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索性三个人都去了厨房。
……
从十月初一到十月初七,一共七天的时间都是官员休息的时间,对于这七天,秦朝的官员们都是格外的珍惜。
秦朝时,官员没有休沐一说,除丧喜和病假以外,每年也只有岁首才能休假。
当然,这岁首的假对于秦夜来说,有没有,其实都一样。不过好在是平安酒楼在咸阳城站稳了脚跟,这岁首时,也有不少士大夫为了方便,直接在这里用餐。
随即,在这个时候的麻将牌,也正式进入了咸阳城众官的眼帘,短短几天,在咸阳宫内的嬴政也知道了这个名为‘麻将’的东西。
七天过得很快,到了十月初八,新年朝会的第一天,在处理完朝堂的事物以后,嬴政就迫不及待的到了秦夜的府宅中。
秦夜一看到嬴政那壮硕的身材,脸一黑,撇过头就当没有看见人似得。这一下,嬴政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年末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个岁首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秦小子,你这是何意?”嬴政走到秦夜的面前看了看他,不由得疑惑问道:“几日不见,就不认识赵叔了?”
秦夜嗤笑一声,他对着嬴政拱了拱手说道:“唉!赵叔,秦小子高攀不起你,岁首七日,想请你吃顿饭都难!”
秦夜的这一番话说的阴阳怪气,饶是嬴政捉摸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是埋怨自己岁首都没有过来窜门。
嬴政好笑的都想骂他,但随即一想,好像二人认识这么久了,他也没有从秦夜的口中听说过他的家事,外加上秦夜的确和自己年轻的时候有些相像。
嬴政左思右想了一会,便露出笑脸凑近了秦夜的身边笑着问道:“唉,我本是大家族,你都不知我可想来了,但这……”
说罢,嬴政脸上还面露难色,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一样。
秦夜看着嬴政的脸色,他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他到不是为了为难老赵,只是除了春香以外,小王和老赵两个人都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吧,这岁首两个人来都不来一次,作为朋友的,难免会是心寒。
不过刚才听老赵的一番话,秦夜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他们二人都不像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家族的。
一般在咸阳做官,家里人肯定都是迁了过来,甚至一直就是咸阳城的人,扎根扎的深,开的枝叶也多。
“也是,是秦小子逾越了!”秦夜对着嬴政拱了拱手,虽然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但也不是黑着脸了。
秦夜问道:“老赵今日来是与我喝酒的?”
嬴政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可不是!这几日嘴都淡出鸟来了,上会那二锅头,要不再来点?”
秦夜顿时失笑,他就知道这老赵没啥好屁。不过,他原本也就想和老赵喝酒,旋即便让春香拿两瓶二锅头,再做个火锅底料上来。
光喝酒不痛快,但秦朝也没有下酒菜,只能做点火锅这样的素食。不过话说回来,二锅头配火锅,当真乃一大愉快的事情!
二锅头和火锅还是很快的端了上来,两个人还没开始喝呢,春香就从门外带进来一个人,一个比秦夜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急急忙忙,在看到嬴政在这里的时候,还很是错愕,但随即恢复了正常。
“秦公子啊,我王某来晚了!”说着,便毫不客气的就想坐在秦夜的旁边,然后笑着说道:“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