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的加瓦林已经初步的恢复了稳定和安静,大量的城镇溅建设,让整个地区充满了火力和热度。
秦军的秦字大旗已经开始在北方三镇各地城池上空高高飘扬,嬴政亲自命令的郡守官也开始逐渐赶来。
身穿黑色甲胄的秦军军卒们在北方三镇的城头上矗立,静静的放哨站岗。
而幸存得百姓们也习惯了接受秦军通知统治之下的生活,并且开始感受到了秦军给他们生活当中带来的新变化。
作威作福的贵族们没有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开始从大秦一路运来了这里,而且价格还便宜。
没有牛羊的百姓也不用想着上山打猎,而且有了新的工作,城池之内的治安也变好了,更重要的是,适合种植的土地也有了,开始逐渐的分给了其他人。
八月份,正直粟米可以种植的季节。
在秦军来到白马羌人北方的之前,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管的。倘若要是平民惹到了那贵族们或者与贵族有联系的人,那必然就是非打即骂。
而且相当一部分人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更别说在知道秦军进攻了之后,白马羌人的那些贵族们都开始搜刮平民的所有粮食。
虽然说北方三镇是白马羌人的粮仓,但是这些粮仓是这些平民都不可以用的。
美名其曰,倘若没有军卒来保护你们,你们吃什么喝什么?
但现在秦军来了,不光是给他们带来了不用挨饿的日子,甚至带来了许多他们生活上的便利。
马车牛车的曾多,曲辕犁,老式的打猎弓弩,甚至还有匈奴人给他们传授更加合理的牧羊牧牛的方式。
......
昏暗的亮光里阿扎普斯将手中的一份羊皮卷重重的排在了桌子上,阴沉的晚上,外面吹着风,呜咽的风声让他些许心烦。
忽然,外面电光雷闪。
一阵暴雨开始着落,暴雨让整个城池似乎都在神银,树木痛苦的摇摆着,悲伤的低着头。
狂风带着暴雨而来,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狂风暴雨之中,火烛也因为不堪重负摇摆不定,不时的划过天空的闪电让人感觉到触目惊心,而后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如同潮水般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城池的外墙,在在长满青苔的屋顶上,散乱的碎石块间,发出一阵阵雨落的清脆声。
的雨滴搭打在地上化为晶莹剔透的水花,如同一层苦大的白色帷幕,将整个城池笼罩在其中。
这里是劫月城地区靠近南方的一个小镇,名叫柏,之所以得名是因为在传说有一个叫柏的人,在这里建立起了村子,而后不断的有人在这里居住,所以就叫柏。
现在这里是阿扎普斯带军驻扎的地方。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张羊皮卷滑下来的地图,地图中画满了白马羌人和匈奴人交战的路线,从地图上看,白马羌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不断的挤压着匈奴人的范围,似乎马上就要将匈奴人全部赶出白马羌人的草原一样。
在这两个驻军的旁边,还有一道黑色的线在瑶瑶的边界上虎视眈眈,那是正在看热闹的秦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军没有和匈奴人一起动手,但是阿扎普斯知道,这秦军始终就是一个祸害,好像是一个藏在暗处的刺客,随时等待一击致命。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进!”阿扎普斯站在桌前,没有回头,这个时候还能来打扰他的必然就是他的左右。
随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满是英气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的皮肤不像白马羌人那样黝黑,反而是白皙的如同女子一样。
他朝着阿扎普斯拱了拱手说道:“将军,这是刚刚收到的报告,暴雨冲毁了位于河流东面的四座桥,雨水暴涨,军队无法前进!”
“又垮了四座?”阿扎普斯听到报告之后,眉头皱了一下,有些困惑的抬起头喃喃说道:“算上昨日,现在已经六座桥梁全部垮塌,劫月城的地方建设竟然如此糟糕!”
“而且这样雨季每年都会遇上,难道每年都要垮塌这么多桥?”
对于阿扎普斯的困惑,左右也同样是,年轻人说道:“曾经在雨季的时候,我也来过劫月,虽然时常也有桥梁被暴涨的河水冲垮,但是绝对没有今年这么多!”
“而且,今日垮塌的桥梁,四座当中,石桥就有三座!”
阿扎普斯回过头,看向年轻人很是意外的问道:“哦?今日垮塌的桥梁竟然有三座石桥?”
说完,他看了看眼前的地图之后说道:“来,垮塌的三桥石桥位于哪里?”
年轻人的左右上去,从一旁拿起了毫毛笔,然后在羊皮卷的地图上一点一点的把石桥的位置给标了出来。
“就是这几处!”
随着位置的标出,阿扎普斯的脸上满是凝重。
垮塌的石桥很清晰的可以看出,这一个如同箭镞射出的一道半弧,在这个弧线后面的已经无路可退的河道,在河道的面前是一个颇为宽阔的平坦地。
而在这个平坦地上,还有一个地方,名为季布鹭!
这是一个原本用来圈养战马的地方,也是跑马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