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愿意把我送回廊山?”多同阿赞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的颤抖不是兴奋,而是不断的恐惧。
在这突如其来的希望面前,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压抑,他想回到嘉城!
“你还在怀疑我?”秦夜脸色立马开始变得铁青,声音立即提高了起来,他双手不断的挥舞着,脸色满是愤愤不平!
“我是大秦的将军!你若不信,那就算了!”
多同阿赞看着秦夜的样子,忍不住叹吞了一口口水,回到嘉城的诱惑的确是太大了,而且面前的主将看上去是这么的年轻,加上脸上的表情他也看不出来有丝毫的做作。
“行!我信了!”多同阿赞决定还是赌一把,决定相信眼前这个大秦的少年。
秦夜听见多同阿赞的话后,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走到门口对着侍卫摆了摆手道:“叫军医过来,让他给这位将军治伤,然后送这位将军回到廊山城!”
“这......将军!”
多同阿赞看见身边也是一个秦军将领的人想要阻拦少年郎,但是却遭到了这个少年郎的呵斥!
“我是本次主将,尔等修要聒噪!”秦夜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满是激动之色。
看见眼前的少年郎是这个样子,多同阿赞的提的心也缓缓落下,心里则是案窃笑,这名少年郎将军还是太年轻了,果然没有其他人那么狡猾。
战场本就是无情,生死也都是注定的,但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相信战场上尊重敌人勇者这样的话,倘若要是这个少年郎被自己抓了,那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对方给处死!
秦军很快的把多同阿赞送到军医的帐篷里面,那是一个来自于巴蜀的草药大夫,大夫在多同阿赞的骨折的扼要不手臂上的箭伤位置按了按,疼的多同阿赞直列牙齿,
“他是夜郎国的人!”草医抬头对侍卫说道。
侍卫却是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多同阿赞说道:“是的,秦将军送过来的!”
然后说着说着,侍卫和草医二人在一旁低语了起来,虽然多同阿赞并没有听清楚两个人再说什么,但是从草医那越来越释然的神色看来,他这一次回去应该是一定了!
额少年郎并没有说谎,他的命令,就是权威!
草医满脸不情愿的从自己的草药里面拿出一些,然后捣碎放在口中嚼了两下,再拿出来放在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上。
一种冰凉的感觉覆盖在伤口,让多同阿赞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舒缓了不少,他全身舒服的差点叫出来。
“这两日伤口不能沾水!也不能见光!”临走的时候,草医看着多同阿赞满是严肃的叮嘱的说道:“否则你的伤口见光之后便化作毒药,必死无疑!”
草医的话让多同阿赞浑身颤抖了一下,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秦军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此时他已经感觉到非常迷糊,在迷糊中慢慢的沉睡下去,凌晨,天边白色的月色还没有完全的褪去,还在熟睡之中的多同尔赞被人摇醒。
多用阿赞迷糊睁开眼睛,身上的疲惫就像是已经断裂了一样。
“将军别太紧张,是我!”一个少年郎的脸在火把的光亮之下显露了出来,少年郎和善的笑着说道:“草医说你的伤口不能见光,我便只能在这时从你上车,放心,马车四周都蒙上了黑布,就算是太阳出来了,也断然照射不进来!”
多同阿赞满是愕然,他没有想到这个少年郎对自己是这样的好,自己现在只不过是败军之将,阶下囚而已,对方就算是怎么少年,也毕竟是一军将军,能做出在这样的事情,多同阿赞心中满是感动。
秦夜看着蒙有黑布的马车在一队自己的侍卫旗团的护卫下,消失在路口后才转过身,收起了笑容朝着钟显问道:“如何?一切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师长!”钟显靠近秦夜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而今已经安排好了,按照命令放开了包围圈,相信愤怒的夜郎国援军必然会落入师长的陷阱!”
“嗯!不错!”秦夜点了点头,笑着转过身看着多同阿赞的消失的地方说道:“这一次我要给夜郎国军一份大大的礼物,有时候从精神上击溃他们,远比占领他们的领土更加的重要!”
一辆黑色帷幕包裹的马车在平原的碎石小路上行进着,倘若有人看见马车的车辙一定会感到惊起,因为这一两马车的车辙远比普通的马车额车辙更加的深一些,像是在地上不小心被牛耕出了两条线一样。
但显然这辆马车有些城中,拉扯的马匹都有三匹,要比普通的马车上多出一匹。
可就算是如此,整个马车依然是沉重摇摇晃晃!
多同阿赞强忍着胃中翻动的恶心,身体平躺在马车里面,心中满是对于即将能回到夜郎的欣喜。
要是能够活着,谁不愿意活着呢?
可惜,这样的少年郎竟然是敌人,倘若不是敌人,多同阿赞甚至还想着家中的女儿配上这样的少年郎似乎也挺好!
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辙滚动的声音,多同阿赞的神情也是越来越轻松,甚至嘴里都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那是他妻子经常哼唱的。
躺在车中感受着马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