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布料弹回她白嫩的大腿上发出轻响,她疼了,就娇气地轻轻地哼唧着……
身上的体香和他身上的膏药味混合在了一起,那奇怪的味道却像是有什么侵蚀力,钻入鼻腔,将他的意志力摧毁。
她缠绕在他的身上。
他想要把手抽开时,腿合拢了些。
他的手又动弹不得,贴着她温热的皮肤,拿又拿不开,额角青筋跳了跳,他伸手顺势掐了她一把——
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大腿上的肉本来就嫩得很,卫枝被他一掐差点儿跳起来,松开了他的手,原本攀附在他肩的手拉扯了下他的头发作为回敬。
“肯定红了。”
她小声抱怨。
“哦,”他从她身上支起来一些,被子从他腰部下滑落,“我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动作。
到最后,确实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躺在柔软的床铺,小姑娘双手捂着脸,从白皙的指尖缝隙看得到她红的发烫的脸蛋,往那一躺,微微颤抖起来,乖的让人想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
“关、关灯。”
她颤着嗓音说。
男人的唇角和手都是湿漉漉的,闻言,睫毛轻颤,伸手拉开她的手腕——
在她皮肤第一时间接触到水汽她还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她尖叫了一声,像是甩开什么烫手山芋似的要挣脱他的手。
单崇还是往上贴。
他额间已经有了一点儿薄汗,大约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眼底乌压压的漆黑一片,就像是投入一枚石子也溅不起哪怕一丝的涟漪……
然而漆黑之下,掩饰着的大概就是伺机而动的兽性。
他身上的肌肉紧绷到一个极限,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
平时还老是笑话她屁股上和大腿上都是肉,其实她躺在那就小小的一点儿,他宽阔的肩膀就能将她完全笼罩起来。
一只手掐着她的大腿,满手滑腻的肉。
柔软得像水似的肉从他指缝间鼓起。
被他抓过得地方留下一片红色的手印。
他俯身,在她生理性湿润的眼角落下一个轻吻:“乖点,别乱动,我背还疼着。”
他语气温柔,说着的话却是连哄带骗,卫枝甚至还听出了点儿威胁的意思,这年头干点不健康的事儿,还要带道德绑架……
她又不会给他踹床下面去。
除非他,干的狠了。
意识到这点,她的睫毛恐惧地抖了抖。
“一口吃不成胖子,你最好注意点,你要给我吃坏了以后就没得吃——”
了。
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
被她的尖叫替代。
窗外,风呼呼的吹着,拍打在窗户上,有了点儿南方梅雨季节狂风暴雨时外面妖风阵阵的架势,想来此时若是站在室外,必定寒冷刺骨。
手机里,微信不断的闪烁着新消息的涌入,屏幕忽明忽灭,响着提示音。
她的手被他压在头顶,十指相缠,掌心死死地贴合出了汗,黏腻又咸涩。
暧昧的气息和膏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屋子里暖烘烘的,将这混合气味扩散发酵开,被子滑落在地也无人理会,她的微汗沾湿了她的额角和皱巴巴的睡衣前襟……
夜。
如黑夜巷中叼着星火点点烟草的特殊行业工作者,她慵懒而眼神厌倦,冲着每一个路过的人露出笑容,森白的牙与麻木的眼神……
好像一瞬间就能成为漫长的永恒。
……
比赛被设置在一周后的周日。
就像是冬奥会前的小型预热活动,比赛当日,在崇礼的五大雪场,但凡玩儿公园、看公园的滑雪爱好者,无论单板双板,所有人向着云顶雪场蜂拥而至。
大清早的,云顶那边卖雪票的窗口排起了队,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盛况。
背刺大清早就敲醒了单崇的房门,门开了,男人身上穿着件短袖T恤靠在门边,看着已经起床洗完了澡,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落在肩膀上。
他打了个呵欠,显得有些放松地问门外站着的人:“怎么了?”
背刺直接被房间里刺鼻的膏药味熏得差点儿翻了个踉跄,他眨巴了下眼:“你今天比赛?”
他说完,死死地盯着男人。
听了他突如其来的疑问,后者的眼神儿甚至没有一点变化,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反问:“比什么赛?”
“那个公园,戴铎之前把宣传单扔你脸上那个。”
“哦。不去。”
“报名早他妈截止一星期了,您想去也没得去啊,”背刺骂骂咧咧,“今天都开始比赛了,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比赛这几天那么努力干什么,天天晚上恨不得都抱着雪板睡了,消息还闭塞,微信也叫不到人——”
他越抱怨越多。
单崇都没多大反应。
直到在他身后,浴室原本哗哗响着的水声停下,他回头看了眼,磨砂的玻璃门后面人影晃动,从淋浴间走出来后,在里面来来回回走动。
知道卫枝快出来了,想着她进去时候就穿着件浴袍,他瞥了眼门外还像门神似的杵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