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家,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凭什么让这些**害?杨大勇害过她那么多回,对她好过一次吗?一个亲生父亲身份就可以使劲祸害人,谁都可以过来祸害了是吧。
聂然直接扭头去找到村长,结果发现村长换人了。
之前的村长调走了,现在是新来的。
村长表示没法管。那么多农民工,挣点辛苦钱,容易吗?从她家搬走的东西又不值钱,分派到每个人头上,报警都没用,都不够立案的,又说她,“你妈那么有钱,你都去了大城市,这房子又不住了,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聂然说:“一天,我只给一天时间,从我家搬走的东西,明天他们还没还回来,后果自负。”她说完,转身从村委会走了,找小卖部老板娘去。
小卖部老板娘看到聂然回来,吓得赶紧把她拉到屋子里面,问:“没人看见你吧?你当心那些人堵住让你还债。是不是有啥子要紧事?”
聂然打开售货的冰箱,从里面拿了瓶可乐,说:“刚回了趟我家,好气。”
小卖部老板娘说:“我晓得你肯定要气到,都没敢跟你讲。杨大勇还欠了好多工程材料款,工人的工资四个多月没发了,据说欠了一百多万,好几十个。县城里头有个叫赵老板的,厉害得很,带人来把他的房子都拆了,放话说看到杨大勇先断他一条手。”
聂然不说话了,闷头喝可乐。
小卖部老板娘看她还在店门口站着,又让她赶紧进屋。
这时候,有几个人骑摩托车过来,看到聂然,喊:“还真是你。”
有人,刚才在菜地里远远地看见聂然回来,立即打电话叫人来。
杨大勇的工人,都是附近的,骑上摩托车,一脚油门就到了。
来的几个人,当场喊聂然还钱!“你老汉儿欠了我们工资,还钱!”
摩托车、小电驴呼呼地开过来,还有同村的邻居一路小跑过来看热闹的。
小卖部老板娘见到这阵势,躲了。
聂然把手里才喝了两口的可乐瓶放在手里揉,揉成了一颗圆滚滚的乒乓大小,问:“哪些人去了我家搬东西?还回去。杨大勇欠的债,你们找姓杨的去,搬我家的东西是啥子意思?”
一个五十多岁的泥工师傅站出来,说:“他是你老汉儿,你还帮他对付过棺材里跳出来的老婆婆,父债子偿,没得毛病得嘛。”
聂然说:“他姓杨,我姓聂,我的户口上在我爷爷家的,我从小是爷爷养大我的,跟他有啥子关系?”
泥工师傅说,“那是你们的事,我们只管要工资。他是你亲生老汉儿这个事情你跑不掉,必须得管。”
聂然不说话了。这种事情没道理讲的,那就都不讲道理好了。
她学不会法阵,咒术还是会的。
聂然扭头对老板娘说:“老板娘,我走了。”用手机扫码,把可乐钱付了。
小卖部老板娘在屋头回了句,“慢走哈,以后来耍。”
来要钱的人,不仅有本人,还有他们的亲戚,这些人坐着车子赶过来,一会儿功夫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听到她要走,全部把路堵严实了。
聂然轻轻一跃,蹿到二楼窗台上,再一个翻身上了三楼房顶,再纵身一个远跳,直接落到公路上。她落下时呈下蹲姿势,脚下掀起一圈气流,卷得周围的灰尘都飞了起来,脚下的水泥路面都让她踩裂了。
村民们看到她爬上去又跳出去,一个个要么惊呼出声,要么倒抽气,有看傻了的,还有看她的脚有没有摔断的,更有去比划高度的。
聂然运转真气,按照施展咒术的流程,默念口诀,脚下浮现起黑色的旋涡,之后猛地蹿到空中变成一条比小卖部老板娘家的三层砖房还高的巨蛇。那巨蛇身后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看着极为凶狠。
聂然的声音很轻,但空气中有嗡嗡声,好像带着无数回音响在人的耳边,紧跟着她小时候用过的玩具、穿过的衣服都响起了这个声音,她轻声喝:“通灵四方,引气化煞,以煞化蛇,生变!凶煞!”话音落下,那浮现在她身上的巨蛇张开翅膀用力地钻进了脚下的气旋中遁进了地底。隐隐约约的轰隆声,从她的脚下朝着四面八方漫延,奔着沾过她以前经常使用的东西所沾的味道找过去。
她收功,对村民说:“杨大勇欠你们的债,你们找杨大勇去,但要抢我的东西,就看你们有没有那能耐。”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是受害者吗?确实是!但如果自己没有点本事,只怕早被这些人欺负死了。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村民中响起:“妈呀——”
大家扭头看去,便见他挂在腰上的钥匙扣突然变成了一条小黑蛇,那小黑蛇一头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周围的人全都吓着了。
突然,一个做小工的中年妇女叫道:“我孙儿还在耍她的玩具!”说完,拔腿就往家跑。
一时间,聚在小卖部门前的人拔腿飞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