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震碎了,我就只带了两张六丁六甲符出来。”
聂然“哦”了声,接过手,跟绣花似的,一?点点地把丹田里的气渡过去。好在这些日子每天晚上勤加苦练内功,没给震碎。
她把真气灌上去,发现这小纸人有点像海棉会吸水一?样,吸收真气。
杨雪岭见到符已经无风自颤,说道:“行了,给我。”她功力浅没关系,徒弟厚功深厚,现成的移动充电宝!
她拿过聂然手里的两道符,轻喝声:“玉清大将,六甲宣行,真符速召,往赴坛场。”声音落下,迅速捏个法诀将手里的两道符对着面前的老坟打过去,同时发出声大喝:“破坟,开棺!”
两道符化作两道金光,顿时变成身高三米的金甲巨神出现在空中。
在场的人倒抽口冷气,齐齐抬起头看向空中那两团金光缭绕的虚影,眼里布满震惊。
聂然用力地揉揉眼,说:“师父,你还真的会法术呀。”
两位金甲巨神挥动手里的大斧朝着下?方的老坟用力地劈下?去。
老坟生生地被居中劈开,裂开一?条一米多远的大缝。
黑气冲天而起。
符阵金光闪现,宛若一个罩子将煞气封在里面。
两个金甲巨神收了斧子,又变回两张符,飞回到杨雪岭的手上。
聂然扭头看过去,心?想:它们同时劈出一斧子,就算完事了?
老坟底下?,突然传来熟悉嘶哑底吼声。那声音与其说像低吼,不如说像是喘气,像是有
什么野兽在下面。
伍慧紧张得?一?把?抱紧了姜豫的胳膊。
姜豫搂紧了伍慧,也控制不住发抖,紧张。
老卢吓得?打个激灵,躲到了杨雪岭身后,这道长,是真有本事啊,天兵天将都请出来了。
聂然问杨雪岭:“师父,我是用剑还是用火呀?用火我怕不消化。”
突然,一?声大力的撞击伴随着一?声裂响,一?块棺材板飞了出来。
因为是竖葬棺,飞出来的是棺材头上面的那一小块。南方潮,又埋在土里久了,且当初用的也不是什么太好的木料,都腐烂了。
棺材板飞出来的同时,一?具人形的东西突然从土里蹿了出来,站在坟土上,发出低沉的嘶吼,绿油油眼睛直接盯上了藏在杨雪岭身后露出半颗头的老卢,突然跳了起来。
伍慧吓得?发出声尖叫,但声音只到一半,便被她捂紧嘴压了下?去。
老卢下意识想跑,腿软,摔倒在地。
聂然迅速抬手划了一?个太极召唤她的斩不平,招式一成,斩不平出现在面前。她接住剑,拔剑出鞘,一?个箭步蹿过去,手起剑落,跟削豆腐似的从它的脖子下?划过,再凌空一个翻身,又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她的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在场的人只看见眼前有什么影子闪了下?,刚跳起来的尸体突然摔在了地上,头滚出去好几米远,不动了。
腐尸的恶臭味传来。
杨雪岭燃起几道符,扔出去,把?煞气烧掉,又扔了一?道符到老坟里。
符飞进老坟中,顿时有幽绿色的火焰腾空而起,像有什么易燃有毒物突然烧了起来,但只维持了两三秒便消失了。
空气中的阴冷刺骨让人浑身不舒服的触感消失,只剩下浓烈的恶臭味。
那倒在地上的尸体也迅速腐烂,肉烂成泥,剩下一?具发黑的骸骨。
杨雪岭说:“行了,解决了。天晚了,你们明天再带人来收殓尸骨吧。这里的气势已破,尸体就地埋回去就好。”
老卢哆嗦着爬起来,不敢相信就这么解决了?他借着旁边手电筒的光把?地上的尸体看了又看,都烂成那样了,确实不能诈尸了。他听说还埋到原地,心?又悬了起来,问:“不需要迁坟吗?”这里的风水都破了,再埋回去,家里岂不是还要有祸事。
杨雪岭说:“如果你想求心?安,迁也行,不迁也没影响。”
蒋明坚解释道:“我师妹的意思是指,已经彻底把?和这座坟和这位老先生跟你们家的牵连斩断了。这位老先生也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化了,不会再影响到别的什么。这地方的煞气,我师妹刚才也已经用符烧过了,已经没有事了。六甲神将都请来了,放心吧,没事的。”
跟来的风水先生拱手,“不知道道长出自哪门哪派?”蒋明坚可是地道的野路子,据说得?过高人指点一二,但根本没有拜师。这师妹,八成也是硬攀上去的。
杨雪岭轻轻吐出句,“剑斩不平,降妖诛邪,听说过吗?”
风水先生抱拳,“原来是青锋道长门下,失敬!失敬!”难怪。他们可是真正有道行的,不是那种念几本经书打个名号赚香火钱的。
杨雪岭赚了笔大的,便把布阵的符和绳都留下?当拉的警戒线了,毕竟里面还有尸骨没收殓,万一?谁过来踩到也蛮晦气的。
一?群人忙完了,便又踩着满脚泥泞下?山。
老卢谢过姜豫、伍慧和聂然,说改天请他们吃饭,又痛快地把钱转账付给了蒋明坚,这才跟着同来的风水先生几人上车离开。
聂然他们三人回到家,打开门,便见家里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