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让人代我去的。”
温远后来开始像娱乐板块伸出触角,这样的集团企业,这种活动自然会拿到邀请函。
陈喋在西郊别墅休息了一天。
中午时下楼张嫂已经在做中饭了,还帮她把那些零零碎碎的行李都整理好,见她下楼又拉着她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第二天,方阮想来给陈喋送影视之夜的晚礼服,得知了她现在已经跟闻梁同居的事。
偏偏还敢怒不敢言,生怕被狗仔拍到又遭人口舌,跟陈喋说了几次,她性子轴,不听,只答应会小心点。
方阮只好向自家老板兼陈喋堂哥求助。
晚上陈喋洗完澡刚上床,陈邵就给她打来电话。
陈喋蹬掉拖鞋上床,划开接听:“干嘛?”
“你和闻梁同居了?”
“……啊。”她默认。
“不是。”陈邵气笑了,“你脑子是不是真不好使啊,你们这才在一起多久,你就跟他一起睡了?”
“……”
陈喋心说之前还没在一起呢,他们就已经一起睡了。
何况他们现在在一起也挺久的了吧……
见她沉默,陈邵批评的更起劲儿:“你一个小姑娘,才毕业多久啊,就学着人家同居了,赶紧给我搬出去,闻梁这人真是狗,不带你学好,就知道把你往沟里带。”
陈喋越听越有趣,陈邵这话听着实在不像是站在老板的角度上怕他被狗仔偷拍,完全一个教导处主任讲礼义廉耻的画风。
“你是不是忘了点东西啊。”陈喋忍不住说,“什么叫学人同居啊,我以前就住在这啊,都住六年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搬出来我就当你合同违约了!”
陈喋跟陈邵认识也有段时间了,对他的性格还是有点儿了解的。
他不是什么坏人,也不像闻梁,他从小到大大概是从来没受到过什么挫折,有点跟恶作剧似的小坏,但心是好的。
陈喋不确定陈邵是从哪个时刻开始真正偏心于她的,但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善意是那次闻怀远去世在医院时。
还有现在。
陈喋笑了笑,也不怕他,玩笑道:“那好吧,我让闻梁付个违约费,我干脆签他公司算了。”
闻梁这时候走进卧室,听到她后半句话,抬了下眉,问:“怎么了?”
陈邵被她那话气的肝疼,噼里啪啦地骂她。
陈喋被吵的耳朵疼,手机拿远了点,给闻梁做口型,说陈邵。
“行了你,不会被狗仔拍到的,放心吧,闻梁都已经打过招呼了,拍到了也不敢发出去的。”
陈喋刚说完,闻梁就抽走了她手机放到耳边,喂了声。
陈喋:“……”
想起叶初卿之前形容这两人的――一山不容二傻逼。
陈喋莫名就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闻梁倒是很悠闲,陈喋坐在床上,他站在她面前,低着头,逗小动物似的抬手挠着她下巴。
这场景还挺温馨的,如果不是那手机里传出来的陈邵的骂声。
半晌,闻梁才开口:“骂完了?”
他低嗤一声:“陈喋不跟我住,住你家去?你还真当你是她哥了?”
陈喋:“……”
这未免有点太狠了。
她扯了两下闻梁袖子,拿回手机,斟酌着想弥补一下陈邵脆弱的心灵:“那个……”
陈邵愤怒了:“陈喋!你他妈再跟这野人继续住下去以后就别叫我哥了!!”
一直听他插科打诨的调侃叫她“妹妹”,陈喋好像还是头一回听他正经叫自己名字。
以及……
她好像从来没叫过他哥吧?
可她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怕她跟闻梁联手真把陈邵给气吐血了,解释道:“我东西都搬过来了……”
面前的闻梁皱着眉:“你还要跟他聊到什么时候?”
陈邵也听到他声音:“你看看这人,连你打个电话都他妈要管,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再这样下去迟早得完!!”
陈喋:“……”
她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那只可怜兮兮的“蝉”。
“你们,都,冷静一下。”陈喋艰难地说。
她想了想,在行动上哄着闻梁,手指勾着他尾指缠绕,一边跟陈邵说:“这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而且粉丝那边其实并不在意我谈恋爱,当初和方阮姐商量暂时瞒着只是希望等做出成绩后再公开会比较好,何况闻梁也是圈外的,影响不大……”
还没说完,闻梁俯身,轻轻咬着她耳骨,伸出舌尖舔了下她耳朵。
陈喋喉咙一紧,他这一下来的毫无预兆,她顿时说不出来话。
闻梁按着她手腕,食指一推,她松劲,手机砸在床面上。
仗着这会儿电话还通着,陈喋没法说话,闻梁直接掀了她睡裙裙摆,手掌贴着大腿往上滑。
慢条斯理的,靠在她耳边低声:“把电话挂了好不好?”
这时候陈喋哪能拒绝,咬着唇拼命点头。
闻梁一笑,挂断和陈邵的通话,设了静音便把手机丢到一边,覆身压上来。
***
纵容闻梁的下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