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正好这时候也该换岗了,外面的人也没有怀疑。看见里面穿着黑袍的人出来之后,将牌子给了他。你可算是出来了?
里面这是怎么了?这次吉时失败了?因为大雨,外面的人多少也猜到了些。
薄岁想着里面已经没有灯火的村子,心中微微皱了皱眉,嘴上却和外面的黑袍人寒暄了几句。是啊,你也知道下雨了,这次是不行了。
对了,守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去上厕所吧,我来守着这儿。那个换班的黑袍人没有多想,聊了两句之后就进去了。
薄岁看着人离开,才走过去把之前藏好的那个人拖了出来。那个之前被他一尾巴甩晕的黑袍人这时候还昏迷着。薄岁伸手把人推醒,微微眨了眨眼。
那黑袍人猝不及防的被人打晕之下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摇醒后,捂着额头坐起身来一脸的懵。
这是哪儿?他这是
他在抬头看着面前的薄岁时吓了一跳。
幸好薄岁早有准备,想到自己之前和纸扎人说话把人说傻了的事情,这时看着醒来的黑袍人微微顿了顿,开口道∶闭嘴。
黑袍人脱口而出的疑问顿住,迷茫的看着他。
薄岁这次没有再刻意控制他的声音,轻轻的道∶今天晚上是你在巡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也没有被打晕。
他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隔着海浪轻轻的拍打在耳边,模糊的吃语随着薄岁的语调传入黑袍人耳中,黑袍人只觉得一直有人在他耳边告诉他一件事,叫他一定要遵循。
他迷茫的表情渐渐的变了。
过了会儿后,跟着薄岁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才清醒过来。
薄岁已经把两人的衣服换回来了。
这时候看他清醒过来,又询问了一遍,确保他不会出卖自己今晚来过的事情之后。这才在外面声音响起来时,转身藏起来。
发生在树下的事情动静很小,根本没有人发觉,那被薄岁洗脑的黑袍人站起来走到人群里之后,只觉得自己头有些疼。
奇怪的按着脑袋怀疑自己是不小心在哪儿磕到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薄岁等到人都走了之后,看了眼电闪雷鸣的村子,记住位置之后悄悄下了山。
他原本就是预计今天来打探打探情况,等到清楚了再端了它,到时间如果自己搞不定的话,记住地方也能举报给特殊管理局,叫他们来查。
在倾盆的暴雨中,薄岁按着原路从山下返回,幸好他反应及时走的早,山上的路还没有被暴雨下的泥泞,要不然下来的时候一定满腿的泥了。
薄岁微微摇了摇头,尽量避开了些大雨。
山脚下黑色的车子依旧低调的藏在那儿,薄岁一直到下了山,才稍微从刚才憋闷紧张的环境中松了口气,从车里拿出车牌重新挂上。
趁着没有人发现他,快速的离开了这儿。
就在黑色的车子消失在雨夜里的时候。
这时
席悬生还在看着古村的方向。
无头女鬼和鬼骷颅弯下腰瓮声瓮气道∶僵王出世,那个村子现在情况不明,席先生虽然有兴趣,但是我们却不敢用这种小事麻烦席先生。还请先生允许我和老骷颅替您去查看一番。
您再行降临。
它和鬼骷颅都低着头,恭敬无比。
席悬生收回目光来,轻笑一声,看向两个邪祟。也罢,不过一个僵王而已。
看样子还需要几天的血食喂养才能成大凶,在这几天只要小心一些也不会被发现。你们好歹也是两个A级。他声音顿了顿,摇了摇头。
无头女鬼和鬼骷颅立马弯腰。席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它后背背着的头上一开一合,嘴里声音干哑。鬼骷颅也连忙应和。
席悬生收回目光来,两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云城周边的暴雨似乎也影响了城内,这时候楼下也在下着雨。他站在窗外看了会儿后,微微皱了皱眉。
薄岁开着车回去的时候,鬼鸦和纸扎人还坐在客厅等他。看到主人穿着鱼尾套装回来,不由都回过头去。
薄岁在山上多少淋了点儿雨,不过他现在体质好,又亲水,那点儿雨淋在身上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却是叫鬼鸦和纸扎人有些大惊小怪,连忙去给主人放热水。
薄岁刚进门,就享受到了一杯热姜茶。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纸扎人,薄岁眼皮一跳,诡异的觉得有些心虚。不过,他随即就被热姜茶收服了。
心想着…之前有鬼鸦和纸扎人做小弟,那个邪神还真是幸福啊。
大佬,你去山上发现什么了啊?怎么这么晚回来?鬼鸦放完热水回来后见大佬盯着他看有些奇怪。
以前薄岁出去打邪祟,都是三个小时之内就回来的,这次去的时间却格外长。这会儿看着都要天亮了。
薄岁喝完茶之后本来是想告诉鬼鸦山上僵尸的事情的。
但是又一想到,这件事还没结束,暂时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于是顿了顿道∶路上下雨,车开的慢了点。
你和纸扎人在等我?他收回目光,转移了话题。
见鬼鸦点头时,将杯子放在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