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可都要指着你呢。”
周海荣点点头:“就是不能每天陪你了。”
“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好好表现,大哥一高兴,说不定就同意我们结婚了呢。”
其实肖遥知道,这是周海权的调虎离山计,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自从周海荣上班以后,他和肖遥培养感情的时间就少了,加上纨绔子弟,上班处处碰壁,周海权有意为难他,搞得周海荣每天心情都很差劲,心情差,自然也就容易和肖遥吵架,一来二去,感情就有了裂痕,淡了。
周海权这个老姜。
穿越到书里之后,肖遥觉得最大的困难就是里只有大概时间线,却没办法具体到每天每小时都发生了什么事,他记得里他再出场,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一个私人聚会了,可他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作为肖遥,却要老老实实和过好每一分每一秒,好在只要不干扰到主要剧情线,他做什么都可以。
譬如现在,周海荣去公司之后,他一个人在家,也不管原作的肖遥是多么个不爱学习的人,一个人去顶楼看书了,看了一天书,头昏脑涨的,天快黑的时候,他就去泡澡了。
泡澡,是肖遥住进周家大宅之后每天必做的事,而且作者好像对小受有误解,因为他写的小受,泡澡必要花瓣澡,而且泡澡的时候还会自摸……就是顾影自怜,学影视剧的女主泡澡那样,撩一点水往脖子上泼啦,从手摸到胳膊啦,认认真真地搓脚趾头啦。欺负他现实生活里没见过基佬么?!他就不信基佬洗澡戏都这么多!
不过吐槽归吐槽,戏还要照做,因为这是肖遥勾引周海荣的手段之一,看得着,吃不着,男人才心急火燎的,将你捧在手心里。
早晨周海荣让小塘买的玫瑰花,他一瓣一瓣掰开,全都洒在了浴缸里,然后脱光衣服就爬了进去。作为直男,他以前还真没泡过澡,都是淋浴,别说,这泡澡还真舒服,他把水撩到脖子上,然后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胳膊,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好好笑。
王姨从二楼下来,正好碰见周海权回来,她是这家的老人了,心很细,特意提醒了周海权一声说:“肖遥在浴室泡澡呢。”
周海权点点头,上楼换了衣服,家里突然住了个陌生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回到家第一时间不能去冲个澡,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等老半天,估摸着肖遥已经泡完澡了,他便去洗澡,结果一推门,就看见肖遥一条大长腿搭在浴缸沿上,白嫩的脚,滴着水。
嘀嗒,嘀嗒。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他刚下楼,就见周海权已经穿戴整齐地在餐桌前坐着吃早饭。周家的饮食习惯比较偏西式,早餐吃的也很简单。周海荣见他下来了,忙站起来笑着说:“早上好。”
“早上好。”肖遥穿了件格子衫,白裤子,清爽干净地下楼来。
要说原作的肖遥除了长相之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那就是肖遥当初为了钓男人,在穿着打扮上可算是下了大功夫,他的每一套衣服都是拍好照片之后封到一个袋子里的,每件上衣配什么内衬,下身配什么裤子,甚至内裤和袜子的颜色,都非常讲究,以绿茶婊的清新为特色,基本上都是黑白灰或者浅色系的衣服,清爽舒服,是他那些衣服的基本准则。
因为昨天爬错床的事,肖遥在面对周海权的时候有些尴尬,躲开了周海权的视线。周海权却冷冷地问:“没有工作?”
大概是责备他起的晚,像是个待养的金丝雀。
“有的。”肖遥尽量不去看周海权的眼睛,说:“我是牡丹昆曲社的……演员。”
但周海荣却很自豪地对他大哥说:“肖遥是唱乾旦的,沈星之老师的徒弟。”
每次提到自己的职业,肖遥都觉得一言难尽,迷之羞涩。
肖遥在钓金主之前也是要吃饭的,他在南城的一家昆曲社上班,是个乾旦。
乾旦坤生,是戏曲行当的一种说法,所谓乾,与坤相对,指的是天,君,父,男,乾旦,其实就是男花旦。男人唱旦角,属于以前封建社会的常见现象,但“戏改”以来,乾旦就越来越少了,大部分花旦都是女性来扮演的。不过近些年戏曲行当逐渐没落,南城的牡丹昆曲社,为了噱头,搞了一个全男班,里头清一色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
南城好昆曲,南城艺术学院,还专门开办了一个戏曲舞蹈分院,培养出来的学生,大都进入南城的各大戏社工作。南城人,尤其是上流社会,尤其爱看昆曲,这也是肖遥得以和富家弟子接触的原因之一。周海荣他们隔三差五就爱去昆曲社听个戏,他们倒不是真的爱看戏,就是图个乐子。南城的戏社里头,可以高雅到阳春白雪,很多戏曲艺术家来表演,也有些淫靡私好,尤其男旦,因为能满足少数人的特殊喜好,自成一圈。
肖遥觉得自己干什么都行,穿上戏服,画了戏妆,扭扭捏捏地去唱花旦,真是……很为难。
不过好在他在《豪门男媳》里唱人物设定就是个花瓶受,本职工作做的很一般,牡丹昆曲社里,他压根就排不上号,心思也不在唱戏上,只懂得窥男人。
但是周海权不爱听戏,且特别讨厌戏子……不得不说,就《豪门男媳》的设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