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尔!(直接撞上了他们的车...)(2 / 4)

要顾小文提前打了招呼,没有人靠近,江容可以放肆地哼哼,不用顾小文堵着他漂亮艳色的嘴唇。

他们在花房里面把彼此搞的脏兮兮,回屋子去清洗又太麻烦,索性在花房里面,也让人安了洗浴和下水,有时候来了兴致,也可以在这里住上一晚。

尤其是雨季的时候,顾小文想象了一下和江容躺在花房的床上,呼吸着潮湿却又清新的空气,听着雨砸在花房的塑料顶,肯定非常地浪漫。

不过今天两个人胡闹完了,江容去照顾顾小文养的小草,顾小文洗澡的时候,头顶上落了个不速之客。

按理说这种地方,不可能有什么可怕的生物,这里专门有人打理,连小飞虫都很少见。

但是顾小文湿漉漉的脑袋一沉,抹了一把脸之后,就看到自己的双眼之间,耷拉下来一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尾巴。

她也是胆子大,从小什么都不怕,毕竟怕也没有用,没有人会因为她害怕就帮她。

所以什么徒手抓蛇脚踩老鼠,只要是活的,没有她搞不死的。

她都不知道脑袋上是什么,就已经快速伸手抓住了,捏在手里冰凉不说,还扎手。

顾小文低头看了一眼,被这玩意爪子扒拉了一下,和它豆那么大的眼睛对视了一眼,陷入了沉思。

她没撒手,就抓着迅速冲了个澡,然后半披着浴袍出来,满身滴答水地走到江容身后,对他道,“容容,你看,这玩意是不是有点像你养的那个……叫啥来着?”

江容闻言转头,看到顾小文手里拿的什么东西之后,瞬间把手里的铲子扔了。

他愣愣地看着顾小文手里的东西,呼吸渐渐急促,双手乱挥,在地上蹦了起来,好像这样也无法表达他心中的激动,他甚至还红了眼圈。

他这段时间以来,尤其是和顾小文在一起之后,已经少有这样激动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剧烈的情绪起伏对他的病情没有任何好的影响。

顾小文见他这样,微微皱眉,“你冷静点,你怕我这就扔了……”

“艾尔!”江容蹦着说,“是艾尔!”

“艾尔!”

“它,它,是艾尔!”

顾小文:“……啊?”

“你没看错吧,”顾小文把手里的蜥蜴放在另一只手上,端详着,“不对吧,你说艾尔只有一个手掌大,这加上尾巴都快半臂长了。”

“艾尔,是,是它!”江容指着蜥蜴的肚皮,手指都有些抖,“它,肚皮有一块,”

江容语无伦次,“一块,一,一块!脱色!”

顾小文又转着手臂,拉起蜥蜴的后腿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呦,跟你一样,爱穿白裤^衩?”

“它!怎么!”江容围着顾小文转悠,“怎么在这里!”

“长大……好多啊!”江容又喊道。

“哎哎哎,我的祖宗,我还没聋呢,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顾小文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没偷你的蜥蜴,这花房以前是汤颜丽的。”

江容手一直抖,抖得厉害,眼睛亮得探照灯一样,看着顾小文手臂上乖巧趴着的艾尔。

“……会不会它之前离家出走之后,自己跑到了这里的,汤颜丽之前确实时不时要开着花房门放蝴蝶进来的……”顾小文说,“这什么品种啊,它能适应花房的气候嘛……”

“你别抖了,手臂伸出来,给你。”顾小文躲着艾尔身上的尖刺把它弄到了江容的手臂上。

江容抽了抽鼻子,放缓呼吸,低头看着艾尔笑得嘴都要裂到耳根了。

顾小文知道他一直在惦记着它,一整个冬天,它住的那屋子的窗户,都是开着的,江容长情得令人发指,他在无望中等待它回来,像当年在等着顾小文一样。

这花房的气候可能并不适合这玩意生长,但是它看上去溜光水滑,显然过得很滋润,并且不怕人,还不知道从哪里爬到了浴室,大着胆子朝着顾小文脑袋上蹦。

“这么大的玩意,怎么照顾花的人没有发现?”不可能吧……

顾小文找出手机给谢萍打电话问起这件事,谢萍很快联系定时过来照顾花的人,那个人还很惊讶说,“我以为是专门养的,在那里好久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放着沙子呢,它在那上面排泄。”

甚至因为这玩意,照顾花的人都不敢给花弄带毒的药,还买虫子喂过……

顾小文挂了电话,看着江容已经要把脸贴艾尔的脑袋上了,忍不住笑,“你贴啊,扎不死你了。”

“我查了下,”顾小文拍照识图,“这是个鬃狮蜥?”

江容高兴得已经组织不了语言了,就只是一直傻笑。

“我们还把它放回保温箱吗?”顾小文找了下照顾花的那个人说的角落,果然有一堆沙子,这块儿采光贼好,旁边还有水槽。

“啧,”她嫌弃这边乱,就没有来过,看来这位艾尔大爷,之前一直在这里悠哉地晒太阳过日子,还吃着上供的虫子,自己估计还能抓飞虫。

“不放回去,”江容似乎总算把自己的舌头捋直了,“它,长得很好!”

“我觉得也不用,这么大的花房,”顾小文说,“都是它的保温箱。”

江容笑得很开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