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你这么不听话,不吭一声就...)(4 / 5)

,亲亲她,都是很好的自我抚慰。

摩的四块钱,到了一个村儿,这里的山叫松岭,村子也叫松岭村,附近也就这一个村子,再远一点,松岭山的另一面,也有个松岭村,不过那个是小松岭村,这个叫大松岭。

顾小文来之前,把这山里地图地势,包括水流甚至是所有酒店都给摸透了,这一次她和江容直奔一户农家,进院儿里之后,碰见了一个扎着围裙正在喂猪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得有个五六十的样子,看到两个人进了院子直起腰,把手上的水随便在围裙上擦了擦。

天色马上就要擦黑,顾小文拉着江容进去,院里铺着红砖,很整齐,走了一段,一股子玉米烫面的猪食味儿迎风飘过来,还怪香的。

这个点正是晚饭的时间,顾小文笑着问,“叔,我们来旅游的,想尝尝纯正的农家饭,晚上吃了没,没吃添两双筷子吧,我们出伙食费!”

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这些个城里人,反正总是喜欢跑山里来吃一些农家味儿,他家虽然招待得不多,但是也不是第一次招待。

赶巧儿,他今天贴了一锅玉米面饼子,炖了一锅豆角和土豆,闻言点头,“玉米饼子,吃吗?”

“吃吃吃!”顾小文拉着江容进去,“玉米面的饼子最好吃了,是您自家的玉米磨的面吧。”

“那肯定,”男人拎着猪食桶,在前面带路道,“都是我后院种的白玉米,甜得很,不上化肥的。”

“家里有狗,靠着边儿,”男人快步走在前面,顾小文这种谨慎的性子,听到有狗脚步居然半点没有迟疑。

拉着江容一路走得飞快,倒不是她抓了一次一只耳,就不怕狗,而是顾小文很了解,这家的狗实在不足为惧。

果然两个人跟着男人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挺大的狗窝里面,窜出了一只黑乎乎的东西,脖子上拴着铁链,有一截钉在底下的铁丝穿在铁链的另一头,这小狗跑起来拉着铁链在铁丝上滑动,整个院子大半都是它能触及的领地。

“汪汪汪汪汪!”狗凶得很,嗓子也非常尖锐,扯着铁链子朝着两个人冲上来,冲出了一种山呼海啸锣鼓喧天的架势。

江容吓得朝着旁边躲过去,顾小文却站着没有动,还笑话江容,拍着他的肩膀上说,“看你这胆子,有没有针鼻儿大啊。”

这小狗停在了顾小文的脚边上,顾小文低头一看,确实比耗子大点不多,她之前搜集的情报很准确。

但这小狗气势足嗓门大,不过一旦到了它能碰到的距离,它立马一个急刹车,不敢往前了。

可见它对自己这逼大点儿的体形,和杀伤力微末也十分有数。

“哈哈哈,”男人看着江容吓的崩一边儿,笑起来,“狗崽子而已,进来吧,可以揭锅吃了。”

顾小文也笑起来,拉着江容往屋里进,男人倒水洗手,然后忙活着放炕桌还有揭锅往出捡饼子,顾小文和江容洗了手,趴在厨房门口看,看到锅里黄灿灿的饼子的时候,顾小文说,“给我泡一个,叔。”

男人动作一顿,“以前吃过?”

顾小文笑,“之前在山里长大的,不过不是这里的山,在津庄那边。”

男人笑了笑,对顾小文好感顿生,把饼子塞菜汤里面一个,然后才提起别的,说,“我跟你说,来这山里想要吃农家饭,那些个酒店都白扯,还是得来农家吃。”

“那是,”顾小文附和。

很快收拾出了一桌子饭菜,其实也就一菜一饼,但是量大,都是自家产的东西,有种野生的原汁原味,男人本来是连带着明早上的都弄出来了,家里就他自己,懒得顿顿做。

但是顾小文和江容来了,他也乐得招待,毕竟一个人吃饭总是不香。

开吃了之后,顾小文把泡的饼子给了江容,江容不细看,看不出明显的不正常,但是说上几句话,被人问话不吭声,表现得慌张,就任谁也能看出不对劲。

顾小文没遮掩,“叔,你不用管他,我对象他有点毛病,”顾小文指着江容脑袋说,“不太能反应得过来,但是很可爱。”

男人愣了下,然后可惜地咂嘴,不过再也没有去问江容什么,顾小文把泡了菜汤的饼子给江容,江容吃得满嘴流油。

顾小文和男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她装起软妹子,那真是都不用缩一缩肩膀,一双下垂眼,怎么看怎么无害。

还带着个这么看上去不正常的对象,天儿聊一半,男人就彻底卸下防备,和顾小文聊起了家常。

例如他们家几个儿子,都在哪里,老伴儿什么时候没的。比如他姓刘,叫刘国歌,生长在松岭,从松树林子比他高不了多少的时候,就漫山遍野地跑了。

例如他靠着养殖为生,家里几头猪几头牛,还种着些田,还有最后被顾小文刻意引导着,聊起了松岭最初被政府划为保护区,现在又被划为了旅游建设区,开发商们来了几轮,规划做得十分大,两个村子都被划入了搬迁的行列。

“那很好啊,”顾小文笑着眯眼,手摸着吃完饭撑得躺在热炕上,头枕着她膝盖睡觉的江容头发,说,“搬迁会给很多钱啊,叔你能去住城里了啊。”

“我才不去!”男人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