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半解,几乎整个人都坐在钟溪怀里,因为两人体型的差距,导致林北辞的姿势十分像小鸟依人。
林北辞:“……”
林北辞突然暴怒,狠狠瞪了钟溪一眼:“你放肆!”
钟溪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不敢。”
在钟溪面前,林北辞总觉得自己输了一筹,他冷冷一挑眉,直接伸手想要将钟溪直接压制住,打算让这个美人看看惹恼了暴君会是个什么后果。
只是他刚要抓钟溪的手,钟溪却不再像之前一样乖顺,竟然挣开他的手。
林北辞直接不服输地和他交起手来,在无意中碰到了钟溪的腰下,艳丽的脸庞突然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茫然地看着钟溪,整个人都懵了。
而钟溪就趁着他呆怔的时间,翻身把他压在了龙椅上。
等到陛下从“这个美人竟然是个男人!”的震惊中回神,钟溪已经将他的双手用腰封捆住,衣服也脱了一半,层层堆在龙椅上,越发显得靡丽。
林北辞大怒:“你好大狗胆!!朕要砍了你!”
钟溪哪怕是做这种淫.乱之事,脸上也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他动作轻飘飘地将陛下所有的挣扎控制住,强行把他乱蹬的双腿打开。
林北辞咬着衣服呜咽一声,腰腹紧绷,差点没叫出来。
钟溪把林北辞压在龙椅上,陛下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冰冷的扶手上,因为动作脚背崩得紧紧的,时不时地蹬一下,连带着嗓中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林北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人强行打开了,他满脸泪痕,边哭边骂:“朕……朕一定要杀了你!斩、了你的狗头!!”
钟溪握着林北辞乱踢的脚踝,淡淡道:“陛下还是留着点力气吧。”
林北辞额角上全是汗水,他双目失神,眼尾一抹红痕越发显得容貌艳丽,他急喘了几口气,还在骂:“放肆!你放肆!你这是以下犯上……朕、真要诛你九族!”
钟溪并没有管他嘴中的谩骂,直接在象征着九五之尊的龙椅上按着林北辞折腾到了晌午,这才终于饶过他。
林北辞叫的声音都哑了。
一场欢.愉后,他浑身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被穿着红妆的钟溪抱在怀里,沿着游廊去了寝殿。
直到回到了寝殿,钟溪还没把人放到龙榻上,林北辞就清醒了。
感觉到自己竟然被人懒腰打横抱在怀里,林北辞再次暴怒,他一掌把钟溪推开,整个人落在地上。
双脚刚一踩到地上,林北辞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强行撑着站直了身体。
他怒气冲冲把床榻旁的剑唰的一下拔了出来,身上凌乱的宽袖一甩,气势如虹,袖尾飘落后,那剑尖寒光微闪直直落在了钟溪脖子上。
林北辞眼尾还有些绯红,羽睫轻颤,眼眶中还有着没擦干的水痕,暴怒道:“受死吧!”
他的声音嘶哑,喊出来这句杀气十足的话时,因为还带着点哭音,倒显得像是在撒娇。
钟溪站在那一动不动,垂眸淡淡道:“罪臣当死。”
林北辞喷到一半的火直接被一盆冷水浇熄了,他愕然看着坦然赴死的钟溪,一下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他往前一步,手中长剑挨着钟溪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冷冷道:“你别以为朕不会杀你!”
因为他的动作,凌乱的衣衫下,有什么东西缓缓顺着他满是青痕的腿根往下流。
林北辞:“……”
林北辞脸都绿了。
林北辞无能狂怒:“你、你放肆!!!”
钟溪很顺从地低着头,但是视线却依然很放肆地盯着他的小腿看。
林北辞一愤怒来来回回就只会说“放肆”“朕要砍你狗头”,要是换了旁人他剑早就染血了,但是面对着眼前处处合乎自己心意的人,手中的剑却是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
钟溪泰然地站在那,一点反抗的姿态都没有。
林北辞举剑举得手都酸了,眼眶一阵发红,心头突如其来浮现一股子委屈的情绪来。
手中长剑砸在地上,他垂下手,宽袖曳地,凌乱的长发胡乱裹在匆匆披上的艳色外袍里,浑身上下写满了勾人的色和欲。
钟溪的眸光微微一沉。
林北辞就算再暴怒,心中依然生不起来半分杀意,他僵立了半天,才一甩衣袖,怒道:“给朕滚!”
钟溪躬身,听话地“滚”了。
钟溪刚转身就要走,林北辞突然又委屈了,他心想你把朕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了,哪里有你这么混账的混账?
林北辞越想越难受,眼眶微红地看着钟溪的背影,突然一狠心,说:“站住。”
钟溪听话地站住,微微转身看他。
林北辞倨傲地扬起下巴,冷声道:“朕让滚你就滚,方才朕让你停下,你为何不听?”
钟溪淡淡说:“因为当时陛下口是心非。”
林北辞:“……”
林北辞再次暴怒,道:“滚啊——!!!”
钟溪终于滚了。
半天后,林北辞:“来人啊!”
宫人规规矩矩进来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