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特例袭击,今年的体检成功延迟到了今年年底,就算是相季阑,也没那么大的权利要押着林去检测特例。
林又多了半年的宽限时间,直到两人出院了,相修泽又急急忙忙跑去了第二星系,开始继续催D了。
相修泽一走,没有人成天盯着这两人了,林当天晚上就水蛇似的缠在了钟溪身上。
钟溪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他失笑着推开林:“你伤还没好闹什么闹?”
林古怪地看着他:“你都好了我还没好?你是不是傻了?”
钟溪被噎了一下。
林突然掀开被子,整个人直接钻了进去。
钟溪疑惑道:“你在干什么……我!钟林!你的爪子不想要了吗?!”
林在被子里悄咪咪掀开钟溪的睡衣,在他伤口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又往下摸了一下。
钟溪脸都憋红了,忍无可忍一把拽着林的小辫子把他拽了出来。
因为在垃圾星被人薅着按水里过,林的头发从来不肯好好留长,直到后来他被钟溪好好护了这么多年,头发也不再是之前那十分短的头发,后面还留了一小搓辫子。
要是别人抓住他的小辫子,林能一脚把那人踹背过气去,但是要换成钟溪,林非但没想揍人,还顺从地眯着眼睛往他掌心里撞。
他头发乱糟糟地被拽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钟溪:“……”
什么受伤?哪里受伤?说清楚!
钟溪本来念着两人都大病初愈,不想搞这么刺激的,但是林实在是太会撩,钟溪没忍住,又把他按回了被子里。
第二天,林没能爬起来。
等林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钟溪烧好了白粥,看到他蔫哒哒地坐在餐桌前,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
钟溪问:“还难受吗?”
林恹恹抬眼,抬起手打了个手语。
钟溪:“……”
林学的太杂,无聊的时候曾经看到过手语视频,只看了一眼就记住了大概,两手并用,又打了个手语。
钟溪无语道:“我可没学过手语。”
林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声音嘶哑:“难、受。”
钟溪的视线在林还有吻痕的脖颈上扫了一下,突然莫名脸红。
他干咳了一声,给林盛了一碗粥,大尾巴狼似的矜持地说:“想不难受,那就别随便招惹我了。”
林又飞快打了串手语,钟溪看了看,没怎么看懂,但是猜到他应该是在骂人。
钟溪坐在对面,低着头喝了一口粥,抬头看了一眼乖巧喝粥的林。
林嗓子不太舒服,胃口也不怎么好,喝粥喝得蔫哒哒的,一口粥都得分三口抿,他喝了几口,无意中扫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呆住的钟溪一眼。
林一歪头,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钟溪瞬间回神,猛地低下头,脸一直红到了耳根,耳垂几乎要滴血了。
林满脸迷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喝个粥,钟溪就害羞成这样?
他想什么呢?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钟溪十分闷骚,就算心里的车已经开上了秋名山,却从来不会对着林撩骚开黄腔。
林到最后都不知道当时钟溪为什么脸红。
痊愈后,钟溪就恢复了上班,林继续在家里享受暑假。
特例林不像之前那样在家里找乐子玩,他每天做完钟溪叮嘱他的事情后,就枯坐在沙发上出神,等着钟溪下班回来。
有时候还会继续他的人类观察大业,但也没什么成效,反而把自己闹得头疼。
在暑假结束的前几天,在沙发上坐着发呆等夕阳的林突然听到门口有人开密码锁的声音。
林微微歪头,和趴在他旁边的咻咻对视了一眼。
现在还是下午两点,钟溪还在上班,就算再提前回来也不会提前这么早,而知道钟溪家密码的,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是相修泽。
可按照相修泽的习惯,他回来一定会和林说一声,不会悄摸摸地提前回来。
咻咻舔了舔爪子,奶声喵了一声。
就在林在思考外面的人是谁的时候,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林登时一愣。
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她手中拎了个小蛋糕,正在玄关换鞋。
林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并不认识的女人。
女人在换鞋的时候偏头看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笑,十分自来熟地和他打招呼:“早啊,吃午饭了吗?我给你带了小蛋糕。”
她手中的蛋糕是钟溪经常给他买的那家的包装,林看了一眼,依然警惕地看着她。
见林没理她,女人撩了撩头发,笑着说:“果然,和钟溪说的一样,跟只小猫似的。”
一听到他提钟溪的名字,林愣了愣,才小心翼翼站起来,茫然地问:“你……你是钟溪的姐姐吗?”
女人一听,差点笑得把鞋给甩飞了,她踩着拖鞋走了过来,笑吟吟的:“小林嘴挺甜啊,我可不是钟溪姐姐,这不乱了辈分吗?我是钟溪的妈妈。”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