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钟溪皱眉:“他说的喜欢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许寒章比他还懵:“你问我我问谁去?”
林北辞烦了:“好好好,在场的所有人我都喜欢,所以你能走了吗?到底是谁将他放进来的?哥?你放进来的?”
许寒章立刻说:“寒灯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哥哥我可不是那种人!”
林北辞往外看:“小白?”
小白哼唧:“我都恨不得把他脑袋锤爆,怎么可能会放他进去?”
黎忻被像猴子似的围观,脸色煞白一片,他咬着牙,维持着最后的倔强,说:“你之后会求我的。”
林北辞说:“我现在就求求你,快滚吧。”
黎忻:“……”
黎忻气得把花一丢,跑了。
林北辞十分不能理解黎忻这种上赶着找骂的行为,见他终于走了,瘪着嘴和钟溪吐槽:“他脑子有问题吧,我每回都要骂他一次,但是他还次次上赶着过来,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噫,是不是抖M啊?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癖好,太可怕了,之后我要离远一点。”
钟溪似笑非笑:“哦?我怎么看着,别人是来献殷勤的?还专门带了花儿过来。”
林北辞见好不容易哄好的钟溪好像又开始不高兴了,立刻竖起三指表忠心:“我和他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就算送花我也不收的。”
钟溪表情还是不怎么好。
林北辞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情话,冲他一个wink,说:“我只收你送的花儿。”
钟溪:“……”
许寒章在一旁都要把门把手给扯下来了,他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说:“二位,我们还在这儿呢,打情骂俏能稍稍等等吗?”
林北辞也不在意,说:“害,刚才接吻你们都是看到了,还在乎这个干啥?”
许寒章:“……”
许寒章也被他气走了。
牡白看他这么精神,也松了一口气,说:“噔噔啊……”
林北辞说:“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把小篮子放那吧,走吧。”
牡白:“……”
牡白也被气走了。
钟溪:“……”
钟溪看他一句话气走一个人,很快病房里就剩下两个人了。
钟溪挑眉:“该我了?”
林北辞哪舍得气他的,他往枕头上一趟,冲他又来一个wink,说:“不气你,快来,我们继续刚才的。”
钟溪:“……”
林北辞还摆好了刚才被按在枕头上的架势,两只手往枕头上一搭,手指还在那勾来勾去:“快来啊快。”
这下,钟溪彻底没了脾气,低声笑了出来。
当天下午,林北辞就出了院,完全不顾孤寡空巢的哥哥满眼的乞求,颠颠地上了钟溪的车。
两人很快到了家,林北辞连衣服都不用拿,再次住了进去。
林北辞终于戒掉了手机,连游戏都不玩了,好像两人刚开始见面时那样,一直跟着钟溪后面转来转去。
钟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林北辞连薯片都不吃,窝在一旁给他端茶递水换台,殷勤得要命。
钟溪很高兴——如果林北辞没有把茶水洒他一身,钟溪可能会更高兴。
钟溪电视也不看了,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林北辞也跟了过去,坐在马桶盖子上托着下巴盯着浴室玻璃门上钟溪隐约可见的身体,他随口道:“哥,你身材真好。”
钟溪:“……”
林北辞说完后,愣了一下,小声嘀咕:“我以前是不是说过这句话?”
可是他翻遍记忆,都没有见过周浔的记录。
再细想一下,他疯狂地爱上周浔,似乎也十分奇怪,只是他从来都不肯去想,好像他们两个本来就应该这样,只要动了一点质疑的心思,他都能心疼得要死。
林北辞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外星人抓去做过实验。
钟溪对这种几乎耍流氓的话都习惯了,继续淡定地洗澡。
林北辞想了一会就不想了,又问:“那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钟溪说:“你就非得在这里说这个问题吗?”
林北辞:“好吧。”
很快,钟溪洗好了澡,换了身衣服走出来,林北辞捧着毛巾递给他,说皇上您擦头发。
皇上扫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他打算看看林北辞这次能装多久。
晚饭的时候,林北辞照样跟着钟溪,趴在流理台上看着钟溪做饭。
钟溪慢悠悠地拿了一大把干辣椒和一堆食材,慢条斯理地开始做菜。
没一会,林北辞脸上混合着期待和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地问:“咱们晚上,吃、吃吃吃毛血旺啊?”
钟溪将大把的辣椒放在锅里爆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林北辞立刻说:“我不吃,我就看着,只喝粥。”
钟溪这才放过了他,继续做菜。
晚饭钟溪炒了一盘青菜,一锅清水豆腐汤,以及一大碗的毛血旺,端上饭桌时,那香味几乎把林北辞的口水勾得流下来了。
钟溪盛了一碗粥,放在林北辞面前,说:“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