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站起来边看光脑边往外走。
很快,钟溪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砰”。
撞、撞门上了。
钟溪:“……”
钟溪草草冲了冲,穿好睡衣跑了出去,看到林北辞正蹲在地上,抱着头小声呜咽,看着特别可怜——如果他没有一边玩光脑一边呜咽的话,那就更可怜了。
钟溪要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上前蹲下来去看他的头:“疼不疼啊?”
林北辞的额头都被撞红了一片,应该是疼得不轻,但是他强行忍着,生理眼泪盈满了眼眶硬是没流下来,很坚强了。
他摇头:“不疼。”
一边说着,一边身残志坚地去抽卡。
他扔飞出去一张十连卡,光芒炸开后,一排二星。
这下,林北辞彻底没忍住,“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
钟溪:“……”
钟溪哭笑不得,把他拉起来哄到床上坐着,到厨房煮了两个鸡蛋,剥了壳拿了过来,打算给他敷一下额头上的包。
他刚拿过来,林北辞就伸出手,含糊地说:“我来。”
钟溪狐疑地递给他:“你会……”
话还没说完,林北辞两口就吞了鸡蛋。
他还以为是给他补身体的。
钟溪:“……”
好在钟溪煮了两颗,剩下那颗拿过来给他滚额头上的包。
林北辞那么大一块,委委屈屈地躺在钟溪腿上,生理眼泪流完后,他的眼睛纯澈得像是星空倒映在清潭水中,无意识地扫钟溪一眼,都能让钟溪心动得不行。
钟溪一边给用额头给他敷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打完最后一场,我们就要离开了。”
林北辞正举着光脑玩游戏,闻言眨了眨眼睛:“不是还要去线下面基?”
钟溪面无表情:“不去。”
林北辞:“为什么?”
钟溪怀疑他是故意装不懂,冷着脸和他对视。
林北辞特别无辜:“从小到大,我还没和这么多人一起玩儿呢,肯定特别好玩。”
钟溪:“……”
他怀疑林北辞知道了他的死穴,所以才会每句话都往他心尖上扎。
钟溪无可奈何,也不管线下面基自己丢不丢脸了,直接说:“好,去,去完我们就离开。”
林北辞:“好咧。”
钟溪给他揉了半天额头,那个红肿的包才消肿,他正要起身把鸡蛋扔了,就听到林北辞问:“那鸡蛋不能吃吗?”
钟溪差点把鸡蛋砸他脸上,冷冷道:“不能。”
林北辞失望:“哦。”
钟溪去厨房扔垃圾,一边热牛奶一边催着林北辞去洗澡。
林北辞不想洗澡,在床上滚来滚去:“我不洗我不洗我就不洗,我是香的。”
钟溪:“……”
到底是谁教他这样撒娇的?!
钟溪冷冷地说:“不洗你就睡地板。”
林北辞喊:“睡就睡!”
钟溪冷眼看他放狠话,理都没理去厨房继续热牛奶了。
等他牛奶热完,放在床上的睡衣和毛巾连带着林北辞都不见了,里间的浴室传来稀里哗啦流水的声音。
还是去了。
没一会,林北辞**地顶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十分有骨气地喊“睡就睡”,笑眯眯地跑到钟溪旁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看坐在床上的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和他对视:“干什么?”
林北辞小鸟洗澡似的甩了甩**的短发,水溅了钟溪一身:“吹头发。”
钟溪弯下腰,点点他的手,说:“这是什么?”
林北辞伸出手看了看,疑惑回答:“手啊。”
钟溪说:“你自己都有手,要我给你吹什么头发。”
林北辞又开始:“吹头发吹头发,要你给我吹头发!”
钟溪:“……”
钟溪根本招架不了他撒这么大一个娇,无奈揉了揉眉心,任劳任怨地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林北辞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自己摸索的,我觉得你好像很吃这一套。”
钟溪唯恐他之后得寸进尺,立刻说:“我不吃这套,你看错了。”
林北辞:“吃夜宵吃夜宵,我要……”
钟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咬牙道:“闭嘴吧。”
他怕林北辞再说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住出去给他买宵夜。
等到钟溪给林北辞吹完头发,他已经歪在钟溪膝盖上睡着了。
钟溪将吹风机收起来,弯腰将林北辞打横抱了起来,一不小心差点闪到腰。
实心的,还挺沉。
钟溪将林北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林北辞迷迷瞪瞪地左右拍了拍,含糊地说:“钟溪,睡觉了……”
钟溪说:“好。”
林北辞得到应答这才将被子一卷,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林北辞被钟溪从温暖的被子里拽出来。
林北辞哼哼唧唧地又开始在床上翻滚:“不想起床不想起……唔。”
钟溪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