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是个聪明的女人,见他不肯把自己带上,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说出来的一样简单。
“不带你去,是因为那边的环境和气候。”
徐捷的确有点东西,随便扯谎都那么令人相信:“要是放在发过去,肃州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我是巴不得你可以过去生活,这样你的病也会好一些。”
“可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这样的条件。”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然而肃州的气候又出现巨大的变动,虽然说最近一段时间好像那边的气候在好转,但是谁能肯定,是否可以恢复到过去的样子。”
徐捷安慰翠翠道:“我先过去看看,如果今年冬天明年开春之后,气候还都稳定,我就派人把你接过去。”
“到时候我们一家团圆。”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翠翠已经被他说服了“好吧,不过阿捷哥你也的答应我,在肃州不能找别的女人,你要玩玩可以,但是不能结婚的。”
“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闻听此言,徐捷瞬间眉头紧锁有些要翻脸的意思:“我好歹当初也是科举及第出身,饱读圣贤之书,这么多年不管是过去的辛苦日子还是现在。”
“除了你之外,我什么时候好对其他的女人动心过?’
此言虽然不虚,但翠翠却说“那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现在你要去肃州了,千里之外,一个人生活不免寂寞孤单,再加上你的身份,作为一州牧丞,代天子牧民一方。”
“哪怕是你自己不想去找女人,也会有人给你送上门的。”
“凡是这样做的人,我都会严肃处置。”
这不是空话,而是许诺。
徐捷说着竟然当面,给翠翠写了一封保证信,上面明确了他的心意,同时也加盖了他的印信。
“如果我违背上面所说的话,你就可以把这东西送到副相大人手中,到时候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要命干什么?
翠翠看着他的样子很是心疼,就把那张纸条撕得粉碎:“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没有别的意思,阿捷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徐捷只是向给她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已:“我知道的,你是担心我,而且你也不是真的担心我找什么女人;你怕的是我会因为女人而i陷入都什么麻烦中,对不对?”
在外做官,尤其是牧民一方。
要面对的诱惑太多,要解决的事情也是不计其数,士农工商各行各业都要去接触。
而这些人中形形色色,谁能保证每一个都是个好人。如果要为了利益只怕他们都会无所不用其极。
翠翠最知道徐捷的性格,所以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你既然都看透了我得心思,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就放心吧。”
眼见着夫人有些落寞,目光之中的担忧再一次升腾出来徐捷急忙安慰她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你也应该相信我才是,这一次出去,我会小心翼翼地,肃州有那么多前车之鉴难道我还敢肆意妄为吗?”
他在皇都内部,都是出了名的谨慎。
要知道设枢密院那可是沈安罩着的,基本上皇帝不会插手这里面的任何流程和行动,有这样的庇护,每一次办事徐捷还都是老老实实,那么肃州作为是非之所。
又是刚刚染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他到了当地之后,不到处谨小慎微才怪呢。
夫妻二人彼此担心,说了好多话也都离不开那个意思,不知不觉的天色已晚,再家里最后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时分,徐捷带上护卫,踏着晨光出发了。
函州方面!
越过了函州和肃州之间的空白地带,沈安一行才算是真正进入函州,怎么说呢越是往这边走,越是深入,气温就越低。
但和之前的肃州一比,还是有差距的。
“王爷看来函州的灾害情况应该比肃州要轻很多啊。”
这样的天气证明。
苏竭这话不是无的放矢,之前肃州天寒地冻过的时候,空气中能感受到的只有干冷冰寒而已,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钻进毛孔里面似的。
而函州的气候肃然也冷,可是如果仔细感受的话能够在里面体会到一点点的温度。
虽然这温度几乎不可发现,但确实存在。
这就说明那个当地的温度不如肃州寒冷,湿度也更大一些。
沈安赞成他的话啊,并且他也这么觉得,现在函州的气候准确一点形容,因该是湿冷,更像是一层寒霜笼罩那些雪片都是赠送的东西。
“越是这样的天气我们越要小心啊。”
长须口气,沈安这回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因为要是干冷的气候,虽然可以要人命,但只要能坚持过去那是不伤人的。
体内的寒气可以通过代谢去除。
但是湿冷就不一样了,那些随着冷空气进入毛孔的寒气就会保留在肌体内部,难以排除。
用药的话也不好使。
只能一点点靠着时间来消除,但这还要保证在过程当中不会继续受凉,要不然那些进入体内的寒冷水珠就会像松油一样粘连。
“一个是要保护好我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