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箭矢落下,但是却没有对沈安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一幕,不免让殷阗嘴角微微抽动起来:“怎么会有这种事……他们是如此扛着那么中的木头,在战场上推进的?!”
不但他不知道,其他跟随在一起的副将们,也无法回答殷阗的问题,大家都没见过这样打仗的阵势。
可怜他们是一群没有见识的家伙,如果光是依靠人力,的的确确做不到,抬着这么大的盾牌在战场上推进,而且为了增强防御,沈安还特意安排了上下两层的盾牌防护。
单说需要将盾牌举起的那些士兵,他们只见不但必须保证非常完美的配合之外,索要消耗的力量,也是一个巨量。
常理而言,即便作为精锐的他们,可以将这么重的东西使用起来,但是等着真正到了战场上,双方交战的时候,估计一个个也会累的骨软。
可沈安才不会犯这样的低级的错误,他派人在这些盾牌的下面,安装了支架和轮子,并且虽然是整片切下来的原木,但每隔一段距离,沈安就会将其截断,然后留下一个类似于锁口样的地方。
等到需要的时候,就能直接近乎无痕拼接;另外就是,在推动这些巨木盾牌的时候,沈安使用的也不光是人力,他派人将现有的武器装备,话有一些轻便快速的车架全部组合起来,临时利用马匹的力量进行推进。
虽然这个设施还存在很多弊病,很大的问题,但沈安并不急于优化,关键是能够使用即可,打败敌军后,这样的东西他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殷阗不敢相信,自己依仗的箭阵,竟然会铩羽在沈安手中。
这可怎么办?
眼看着沈安他们的军队,越靠越进,殷阗有些慌了,然而一想到自己身后还站着那么多的兄弟,他又立刻沉稳起来,这还只是头一次交手,不管结果如何双方肯定都没使用全力。
“你们,立刻将火箭点上!”
你不是有木头吗?那好,原木能够劈这个颜色的,显然都是十分干燥的木质,越干燥的木质就越容易点燃。
殷阗自信他的经验,破木之法,就在火上!
“是!”
当时他身边的副将,就立刻传令下去,所有人急忙开始准备。
当火把点燃,篝火也同时释放出炽烈的温度,殷阗亲身上阵,将自己的铁胎宝弓假开,对准了沈安纛旗所在的位置,狠狠就射。
他的弓,比一般东夷士兵使用的更加强劲有力,而且铁胎本身也是一种可以使用的武器。
弓更大,所使用的箭矢自然也就更粗壮,光是一根箭矢,就有半握那么粗。
巨大的狼牙箭,裹挟着烈火呼啸而来,直接破开了沈安面前两层护盾,受到冲击的人瞬间到底,再难起身,还有两个甚至已经被利箭射穿了脏腑。
巨大烧灼过的伤口,就留在他们身上。
这些人已经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沈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他深呼吸一声,感觉距离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冲锋的时刻!
“依计行事!”
沈安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当即将马槊一挥,瞬间他的军队,就丢下了被烈火燃烧出处处黑斑的盾牌,而后一分为二。
他的计划,由自己率领一路,从正面突袭敌军,因为他身份的关系,所沈安断言,无论如何殷阗都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抓住他,或者杀死他的机会。
这样一来,双方接战之后,必然会i相互纠缠,如此于廉就可以率领另外一部分将士,绕过殷阗的正面防御,从侧翼进行猛攻。
尤其是这种大规模,大范围的兵团作战,关键点不在于单一一个人的强弱,而是在阵形上,只要阵形不乱,就能一直保持战斗力,即便是一直落入下风也无所谓。
而失败的因素,则与胜利正好相反。
一旦阵形被破,那么不管你的手下有多少人战斗力有多强,最后也会因为混乱而失利。
沈安没有擒贼擒王的打算,他只是想将对方消灭既可。
既然要报仇,他就没打算留下对方的任何一个人,至于要谈条件,讲降服,那都是东夷王该做的事。
随着沈安一马当先,瞬间大梁的军队,放开了限制,奔驰的骑兵好像浪潮一样,向殷阗等人冲击而来,东夷方面也立刻做出防御的态势。
他们眼下最的屏障,就是手中的长枪阵。
因为物产的关系,所以东夷方面,并不拥有很多可以用来制造兵器的矿物,再加上他们本身讲弓箭发展的太重,导致了其他兵器的落后和懈怠。
所以眼下,东夷方面是使用的长枪,归根结底,也就是一根很长很长,比较粗壮坚韧,削尖了顶端的木枪,或说是雄安树更为妥帖。
“建设好拒马阵,只要挡住他们骑兵这一波的冲锋,下面就是咱们狂欢的时刻。”
对于他们这些在战场上打滚的人来说,生与死根本不足以调动他们或是击败他们,反正早晚有一天都是要死的,又何必死在什么对方?
而且殷阗之前也见识过了大梁骑兵的凶残,萧逸靠着这些强大的骑兵,聊聊数千人竟然就能冲到他面前,莫非还是不能说明问题吗?
就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