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病,或者婚丧嫁娶的记录。
那这就非常叫人好奇,到底是什么挽留住他们的脚步。
皇甫胤善端着一杯清茶,目光如梭:“这些人平日里对朝廷还都算是恭敬有加,且每年的评价也都是卓异,按说是没问题的。”
“那王爷就是想允准了?”
沈安已经拿起了他们专用的沾满了蓝靛石墨汁的笔,只要他的笔落下去,此事既成。
可皇甫胤善却拦住了他:“大人且慢,本王虽然是这么说,但心中仍觉此事有些不正常。”
“王爷。”
沈安嬉笑着把笔放下:“有什么事,您还是直说为好,咱们两个在一起共事,也不是头一次了。”
益王故作讪笑心中却有些不快,到底他觉得还是父皇说得对,和沈安之间的交涉,不应该过分亲密。
他现在不但是王爷,更可能还是下一任皇帝的继承者,沈安此刻却这么和他说话……
虽不过分,但却有些失仪。
皇甫胤善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他哪里懂得,这才是沈安的绝妙之处,就是要让他心生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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