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作为心中基奠,徐侍郎对沈安,丝毫不畏。
“徐大人?”
沈安刚才那句话,已经说了两遍,可姓徐的还是驻足不动,这不免叫人有些火起。
“姓徐的,本官再和你说话。”
沈安冷了脸,可徐侍郎却不以为然,懒散悠闲道:“大人叫下官干什么?拿卷宗这种事,不是该那些碎催去做。”
“你就不是个碎催了?”
沈安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这背后的关系,所以并无半点好感,一个为了自己能把亲生者舍弃出去的人。
又算什么玩意?
卑劣到极限,猪狗不如,畜生尚且不会对自己的儿女如此舍用。
被呛了一句,徐侍郎顿时怒火中烧,两只袖子一甩,哗啦作响:“沈大人,本官知道你的品阶高,凌在本官之上,可你也不能随意羞辱下属!”
“要拿东西,自有那些碎催笔帖式办事,本官,岂能假手!”
徐侍郎声色严厉,深谙双目眯成一条缝隙,似有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