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胤安直言:“父皇不可这么说,沈大人做的事天地可鉴,孩儿也不是耳聋眼瞎之徒。”
“太子不是,我是!”
果不其然,没等沈安开口,大臣中一位面带疤痕的将领,阔步而出,看他的样子今年不过三十几岁,就已经能位列朝堂,必然也不是寻常人物。
“是你啊。”
梁帝对他倒是很熟悉:“周知,你要是不说话,朕还真是没注意到你,怎么,现在你不在驻地,返回朝廷干什么?朕要是没记错的话,现在可不是你调防的时候。”
“当然不是。”
周知恭恭敬敬来到丹墀前跪倒:“距臣述职,还有十七个月。”
“那你现在回京做什么。”梁帝心知肚明,他就是太子排出来的枪,今日能否达成期愿,全看能否将其镇压。
兵来将挡,梁帝很好奇,他能一个耍大片刀的,能玩出什么花花肠子,今日沈安的官职乃是天子御封,插科打诨,耍混不吝可不成。
那是搅闹朝堂,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