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你怕不怕?”
“可我们是夫妻。”
沈恪之不慌不乱,顺便脱下袜子,“还没有正式离婚的那种。”
“你现在做什么?”虞敛月严肃地压低了眉头,“不管婚姻关系有没有结束,就算是婚内,也有婚内强.女干的说法。”
“可我没想对你做什么啊。”沈恪之一笑,潦倒睡意荡然无存。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她不过是举个例子,又没暗示他对她做什么?
真的是讨厌死了。
虞敛月没有好气,心态一点也不平和,“沈恪之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工厂大妈给我的钥匙,他说我是看上去和你最般配的人,前面几个什么犄角旮旯里找来的,看上去就不是好人。”
“呵,你长得确实人模人样。”
男人不怒反笑,“你在是间接承认我和你般配的事实?”
“我没有!”
虞敛月转了一圈被子,绕在自己身上,别过脸,独自对着另一面睡去,“别再吵了,我要休息了。”
侧脸过去,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让他留下,朦胧睡意支配着她,不出片刻虞敛月进入了睡乡。
—
黍洲别墅区。
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南妍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极致的快乐,新认识的男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但快乐有时终归短暂。
请来打盘的DJ这个点也该走了。
可玩心很重的年轻男孩意犹未尽,一把揽过她进入皮衣的怀抱里——
他们寻找新的乐子。
南妍妍半推半就,不过一会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出现在这里,沙发上混杂着周铭的酒气,还有南妍妍急促的喘气声。
南妍妍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心里又无法抑制地想另一个男人,其实在这年前来回敲了好几次隔壁的门,都没有回应,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但如果有一个人愿意毫无保留地拥抱她,她何乐而不为,非要自甘堕落,给别人做后妈呢。
但她没有想过,醒来的清晨会见到苏栖。
而苏栖也没有想过,那个旧日里清纯得连句不好意思说得都让人觉得单纯可笑的女孩竟然会和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追的爱豆隐居在一起。
玩的尺度还不小。
尤其是她一进门,看见男人怀抱里的南妍妍。
“阿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只是一起玩了一会,听会音乐……”
“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是你觉得我这个朋友不重要,”苏栖挑眉,直接点破了,“还是你故意不告诉我呢,南小姐?”
苏栖半眯了眼,打量着这个曾经和她的圈子不入却善良坚韧的女人,什么时候她也开始瞒着自己……有了暗藏的小心思了。
之前为这段友谊投入这么多的苏栖更是恶意满满的想,说不定南妍妍就是故意的呢。
南妍妍在家世学历上不如她,所以抢走她喜欢的男人,故意发展这么一段男女关系,就是为了刺激自己的感官呢。
苏栖毫无留恋地走了。
跑车副驾驶的礼物,随手抛在空中。
平价香水,这个女人未必也看得上。
就这样,南妍妍在新年的第一个清晨,失去了唯一的朋友。
—
湖光。
虞敛月的租房里。
“这么早就起来了?”
沈恪之不可思议地见到早起的女人,一个背影,散落的长发正对着他,沈恪之揉了揉眼,他扫了一眼表,正是7:30。
“沈恪之,不走吗?”
“不能吃了早饭走吗?”
“沈攸寒呢,”虞敛月一边收拾着脏衣篓里自己去年扔下的东西,一边盘问他,“你放她一个人在家里,这就是你合格父亲的做法?”
“是她让我过来的。”
虞敛月哂笑,“那你也真是顺风顺水,一来就能拿到我家的钥匙。”
“可能是是操控者换了个思路,决心让我们这种不受欢迎的人在一起吧。”
他不受欢迎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带上自己,虞敛月没有好气。
一抬头。
那位男士的西装压了一个晚上,出现了明显的褶皱。
“熨斗在那里,你自己去捣腾吧。”
“我不会用。”沈恪之说得僵硬,不会告诉眼前的女人之前在美国创业的时候自己熨烫过多少遍,又有多少次因为想起她而被蒸汽灼伤。
“沈先生,你到别人家的地盘,首先要学会低声下气。”
虞敛月早上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呼吸,就顺手把男人的衣服挂起来,插.上按钮将电熨斗预热起来。
沈恪之还是看着她栗色长发飘飘,忽然一瞬间从后环抱住她。
这件事,他在大脑里预演了无数次。
她能这么对他,他为什么却这么小心翼翼。
“昨晚,我好像说了很多……如果你觉得那些事你不想再去了解,那我们就一起抛之脑后。”
“虞敛月,我没办法不爱你。”
就像是狮子偶尔的低.喘,一瞬间压抑而紧绷的心得以释然松懈半分。
“沈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