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白粟粟不禁身躯一僵,红着脸顿时按住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声音呢喃, “医……医生说我需要好好休息。”
话落, 男人只是定定的凝视着她,眼神意味深长,“没关系,不用你出力。”
白粟粟:“……”有分别吗?
许是挣脱不开, 她还是被人抱上了二楼,就跟一条不能翻身的咸鱼一样, 不过如对方所言, 她的确没出什么“力”,好在对方还有点良心,一次就放过了她,可白粟粟依旧虚脱不已, 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身边的人却竟然没有去公司,见对方还在睡觉,她也没有打扰他,而是乖乖的缩在他怀里,小手好奇的在那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游离,每次都是被对方占便宜,她也要占回来才行,不过说实话。这男人身材可真好,就知道勾引她。
“感觉怎么样?”
突然的男声吓了白粟粟一跳, 手就跟触电一般缩了回来,抬起头只见男人正定定的凝视着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
“感觉一点也不好,太硬了。”她哑着嗓子,小脸上满是认真。
傅琛低下头,目光深沉的对上她双眸,“哪里硬?”
白粟粟:“……”
小脸突然爆红,她立马翻了个身,背对着后面的人,整个脸颊阵阵发烫,可一边还故作镇定的哼了一声,“我说的是你的肌肉硬!”
话落,她整个人依旧跟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红,男人从背后环住她腰,低下头嘴角含笑,“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耳边喷洒着一阵温热呼吸,腰上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她又羞又急,整个人跟要爆炸了似的,只能恼羞成怒的回过头,到底还是怂了下来,“你…你别这样,我身体真的还没好。”
她的脑袋受不起太多刺激了!
看着她脖间的点点红痕,傅琛眸光一暗,终还是埋在她身前轻嗅了一口,声音暗哑,“记得按时吃药。”
说完,人就骤然起身,径直进了浴室,不多时里面便传来阵阵水声,徒留外面的人在那用手敷着脸上的温度。
毕竟傅琛还要去公司,白天都是白粟粟一个人在家,阿姨也天天给她煲各种汤补身子,许是还知道她身体不好,男人晚上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也就偶尔吃她点豆腐而已,只是看着他那么难受,白粟粟有时也会有点不忍,可也知道有些好心不能乱用,不然遭罪的还是她。
傅琛爷爷大寿那天,白粟粟还是没有跟傅琛去领证,因为户口本被她爷爷带去国外了。不过她也准备了一副自己绣的刺绣送给傅琛爷爷。
都是她这段时间闲着没事绣的,原主之前学过这个,所以方法她都还记得,纵然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可她觉得人家什么都有了,肯定也不是多看重那些钱财之物。
因为是八十大寿,所以这次是大办,等到酒店外时,外面的保安都多了不少,也停了不少各色各样的车,一进去,只见里面来了许多人,灯光璀璨的大厅里人来人往,白粟粟还看到了些政治圈的人,其实傅琛爷爷的人脉圈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正在和人说话的老人,当看到她们两个过来时,立马笑着招招手,“怎么样,今天给爷爷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老人穿着一袭红色唐装,特别喜庆,面上笑容洋溢,看起来身体格外硬朗,走近后,白粟粟才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刺绣,“我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您的,就只有自己绣的一幅画,您可不要嫌弃呀。”
“看看,多好的孙媳妇,我家孙女连陪我吃个饭都不肯,别说花时间绣画了!”一旁的一个老人满是感慨的叹了口气。
其他人也都心情复杂的附和了起来,这下傅临年也就越发开心,笑眯眯的接过白粟粟的东西后,又颇为嫌弃的扫了眼傅琛手里提着的袋子,“年年都是一些瓷器,一看就是敷衍了事!”
白粟粟:“……”
这个瓷器可值不少钱呀。
许是还有事,傅琛也不再听老人的奚落,把东西给她后,就去了别的地方,见此,傅临年又不满的骂了起来。
“哈哈,老傅你该满意了,有个这么好的孙媳妇,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赶上抱曾孙子!”
这时一个声音洪亮的老人突然身姿笔挺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男女,其中还有一个是熟人,白粟粟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借你吉言了,我要是还能抱上曾孙,肯定找你喝酒。”傅临年也跟着大笑了起来,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
来人闻言也是大笑出声,跟着扭头看向身后面容端正的年轻男子,“还不快给你傅爷爷拜寿。”
话落,年轻男子也是上前一步,对着老人微微颔首,“希望傅爷爷年年岁岁身体都像现在一样硬朗。”
大厅里人来人往,认识的都在打招呼,这边赫然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圈子,还有一些便装军人不时穿梭在其中,似乎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毕竟今天可是来了不少大人物。
“这是卫祁吧?都成大小伙了,要不是我家里只剩那小子一根独苗,当初我也让他进部队了。”傅临年颇为感叹的拍了拍对方的肩。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