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手触感那么强烈,白粟粟有种预感, 要是她说错了什么, 自己很可能会被掐死。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她立马神色一变,一脸义正言辞的解释道:“我都不记得他了, 那……什么看海都是碰巧而已, 我要是和他有什么, 那早就有了, 何必等到现在?”
闻言, 傅琛只是嗤笑一声, “你还想现在有什么?”
“绝对没有!”白粟粟无辜的眨着大眼,讨好似的拉住他胳膊, 声音轻细,“我以后看到他绝对绕道走。”
她能不绕道走吗?
傅琛没有说话, 只是定定的凝视了她会, 忽然直起身往楼上走去, 见此,白粟粟这才险险松了口气。
她第一次见识到了男人的占有欲,没想到这么可怕, 她以后还是离其他男人远点吧。
菜都凉了,她又重新去厨房热了一遍, 傅琛下来时已经换上了黑色休闲衬衣, 似乎刚洗了澡, 头发还有些微微湿润, 看着外面黑沉的夜色, 白粟粟忽然想到已经快九点了,她还是赶紧回去吧。
替他拿了碗筷后,白粟粟才一边摘下围裙轻声道:“我先回家了,你自己早点休息。”
已经坐到饭桌边的男人只是抬头淡淡的瞥了她眼,“走什么?”
整个别墅一时只剩下两个人,白粟粟忽然愣在了那,有些别扭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道:“已经很晚了,我明天下午还得去爷爷那呢。”
她现在随身带着保镖,虽然晚上没有危险,可太晚回去也不好呀。
看着桌上这三菜一汤,许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厨艺,她还做了一只大龙虾,看起来倒是色泽不错,不过试了一下后傅琛忽然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
“这么晚了,外面危险,你今天留下。”他神色不变的说完,继续吃着她做的菜。
“啊?”白粟粟眉间一皱,只能走到他对面坐下,撑着下巴小脸带着抹微红,“外面有保镖呀,我不会遇到危险的,而且……我们都还没有结婚,怎么能同居。”
扫了眼对面那个眼神飘忽的女人,傅琛忽然眼席一抬,目光悠悠的盯着她道:“你不是不肯结婚吗?”
白粟粟:“……”
发现自己又被他给套路了,白粟粟立马站起身,轻哼一声,走到他身旁一脸不满的瞪了他眼,“我这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嫁给你呀。”
说完,她一转身刚准备离去,胳膊忽然被人拉住,整个人都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中,后背骤然抵在桌角,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
“你再说一边?”他不怒反笑,滚烫的大手已经握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面上的神情莫名让人有些畏惧。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忽然怂了下来,低着脑袋不敢直视对方的视线。
许是空调温度有些高,刺眼的灯光下她小脸有些泛红,傅琛慢慢低下头,不急不缓的覆上那张柔软的樱唇,大手紧紧握住那纤细的腰身,轻柔的吮吸着那微甜的下唇,炙热的呼吸充分的说明了他心头的火热。
白粟粟身子一僵,顿了顿,缓缓闭上眼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费力的学习该如何呼吸。
感觉到她的顺从,男人不由眸光暗沉,炙热的细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白嫩的脖间,滚烫的大手不知何时竟已覆上她挺翘的娇臀,暧昧的气氛顿时环绕至两人周围。
白粟粟还是有理智的,她知道自己再不反抗今天可能真的要完,于是立马伸手用力将面前的人推开,红着脸眼神飘忽的道:“你……你不能这样。”
她身上的清香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呼吸间,傅琛眼神微变,故意凑过脑袋,挨在她耳边低声道:“明明是你先勾引我,倒还会倒打一耙。”
白粟粟:“……”
到底是谁倒打一耙?!
“你……你胡说八道!”她气的小脸通红,想从他怀里起来,可腰身却又被人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你大晚上过来找我,还说不是在勾引我?”他眉峰一动,一本正经的在她娇臀上拍了一下,神色认真,“现在我接受你的勾引,你还不乐意了?”
看着眼前这个臭流氓,白粟粟气的恨不得打死他,可一想到自己打不过,只能费力的去掰腰上的手,“臭流氓,自作多情,就知道胡说八道!”
一把拽住那纤细的手腕,他目光幽深的扫了她一眼,“你说谁是臭流氓?”
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里那危险的神色,作为一个能伸能屈的大好青年,白粟粟只能委屈的红了眼,声音哽咽,“没说你。”
发现这个女人不仅智商不行,而且心里素质也很差,傅琛不由轻笑一声,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下,声音低沉:“你骂我,自己倒还委屈了?”
白粟粟瞪着眼,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他,“我就是骂你了,臭流氓,大混蛋!”
不再和这个小孩子一样的女人计较,傅琛忽然神色正经的道:“下周六和我去个地方。”
闻言,白粟粟有些不乐意的皱皱眉,显然还是很气,但也没有说什么。
见此,傅琛不禁淡淡的瞥了她眼,“还不走,真要留下?”
白粟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