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知道此人身手不错,就从他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能清晰地将声音传到自己耳中就不是凡人。
但他还是装成听不见的样子,“不明身份的人不能轻易放进来,且等等看。”
“下面的人听着,请将你的令牌送上来,能便验明正身。”
黑袍者等了很久也不见开城门,他有点生气,也不等他们开城门,脚尖用力向前一跃,从身上抛出一个什么东西,直接就抓住了城墙,他就想借力上去。
那守城将领一看他速度如此之快,顿时吓的遍体生凉,“快,快放箭拦住他。”
但他身边的副将却想的更多,“将军,我看他手中的令牌不像是假的,若是我们误伤了他,君上怪罪下来不太好吧。”
首领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就在他犹豫之间,黑袍者已经爬了上来,城头上的士兵弯弓搭箭瞄准着他,但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们都不敢放箭。
黑袍者气定神闲地站到了离他们有几丈距离的地方,他微眯着眼睛睥睨着他们,一脸的不屑,“秦将军,你可认得这令牌,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若是能抓住此三个贼人,将军自然有好处,但若是被他们跑了,我
可以一走了之,但秦将军恐怕就难逃其咎。”
秦将军被他这样一说,也觉得非常有道理,而且也见识到了他的本领,他这种身手若是想进关,会有千百种方法,他是防不住的。
此次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立上一功,说不定可以调离这个穷山恶水的边关,若是能回到关内繁华之地,岂不是更好。
他马上就转变了态度,“原来是三王子的人,是我有眼无珠,不知先生怎么称呼?还请入府商议具体事宜。”
黑袍者嘴角翘起,“名字不足挂齿,别人都称我为瑞先生,秦将军可都做了一些什么准备?他们三人没有一个好对付的。”
秦将军安排他们继续守好城门,他陪着瑞先生一起回到了府上,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陪着他说话。
“原来是瑞先生,一路辛苦了,我们飞鹰关是有名的易守难攻,瑞先生先喝茶休息片刻,关于御敌之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瑞先生觉得他还算懂事,态度也好了很多,他慢条斯理地坐下,阴森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活人气。
“时间紧迫,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战北霄和凤倾华是死是活我不在意,但元莫寒一
定要死。”
“我来的时侯,他们已经到了距此不远的一个山凹之中,想必明天一早就会来到城门前,我特意找君上要来了此关的布防图。”
他也没有喝茶,将那个布防图拿了出来,扔到了桌子上。
秦将军一听是布防图就心中一惊,布防图只有两份,除了他手中的一份之外,就只有皇宫之中留有一份,温白竟然连这么机密的东西都给了他,可见对他有多看重。
他连忙捡起那个羊皮卷,打开一看可不正是飞鹰关的布防图,而且还是最新的一卷,连一些犄角旮旯的改变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个温白是不是吃错了药,若是此图流落到他们血蚶国,将来这个飞鹰关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啊。
他心中七上八下的,但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既然瑞先生拿了此图,一定是跟温白做成了什么交易,他一个边关将领也管不了那么多。
“不知瑞先生有何高见?”
黑袍者冷哼了一下,“他们的身手不错,但最关健之处是战北霄身中蛊毒,就算是凤倾华和其手下能硬闯过去,但战北霄的马车却一定是要进城走这条官道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秦
将军点头附和,“瑞先生说的是。”
他们能一路从京城里出来,路上也经过了好几个城池,那战北霄可不一直都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这里,也不知你们之前都做了什么。
黑袍者才不管他的想法,“元莫寒擅长催蛊术,听说他能一个人抵御千军万马,但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来对付他,你们只需要将凤倾华等人拦下既可。”
秦将军早就听说过那种神秘莫测的邪术,但是他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并不知其历害之处,不以为然道:“如此甚好,一切有劳瑞先生了。”
黑袍者站起身来,并不看他,“我到处看看,秦将军可多准备弓箭滚石等,他们带有将近数百人,不能小觑。”
“瑞先生请便。”
秦将军见他我行我素的样子,也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中,他还能管得了这位瑞先生,爱上哪去玩就上哪去玩好了。
飞鹰关外大约五里处,凤倾华正在给战北霄诊脉,她皱着眉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严重起来了?”
战北霄其实昨天就是强撑着没有说什么,一直到了这里才忍不了了,“没关系,我自己可以调息,只是这个飞鹰关
我怕是帮不上忙了。”
凤倾华知道他从来都不会将痛苦表现在脸上,其实他不知有多难受,她眼中焦灼一脸的心疼,“不行的,你不能再强撑,我现在先银针帮你缓解一下。”
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安排天宝等人在外面守着,她大概用了一盏茶的功会,在战北霄的重要穴位之上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