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的情况下,不可能对家里的困难视而不见。
再说了,就算拿出去五两银子,她手中还有十五两,这对于她这么一个刚刚及笄的姑娘家来讲,真的很多了。
宋大柱还想说些什么,又被宋四压了下去。
最后无奈的笑了笑,“好好好,爹收下就是,不过你放心,这银子也当爹和你哥哥们借你的,以后一定还你。”
宋四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银子的事就这么被解决。
不管是宋家还是陈家都觉得松了一口气。
可哪里知道。
当陈家兄弟将银子交过去,怎么都没想到,麻烦没有解决,反而还引来了麻烦。
“不够?怎么会不够,你们不是说二两银子吗?我都已经给了银子,怎么就不行了?”陈家老大带着不置信。
二两银子啊。
他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不一定能赚这么多,现在倒好,连累着家里人跟着他一起受罪不说,好不容易借来的银子,结果刚刚给出去就被告知不够?!
陈家老大快崩溃了。
什么叫不够。
这二两银子就快将他逼死,再要开口他倒不如一头撞死,也好过拖累着家里人。
“当然不够。”王锵坐在板凳上,双脚撂在一旁的木凳上,脸上带着奸笑:“我那可是一箱子的茶叶,那可是特别的值钱,二两银子还不到总价值的十分之一。”
他是惯犯。
靠着坑人的把戏不知道诓骗了多少人。
次数多了,难免有些经验。
就比如面前的这个男人,瞧着就穷,穿得破破烂烂,还混得不好。
可那又怎样?
人家拿钱拿得快啊,筹了几天就筹到二两银子,听说还没卖家里的田地。
也就是说这家人还能再筹一笔钱回来。
既然还能要到一笔银子,那自然不能错过,毕竟他买通码头上的管事也花了不少好处。
王锵阴笑道:“反正不拿出十两银子你别想跑。”
“十两?!”陈家那边彻底炸了。
先前说二两,现在又变成了十两?!
这么多银子他们哪里拿得出来?
陈家老大双手抱头,眼里闪过挣扎。
宋大柱此时也在旁边,他跟着陈家其他人一起苦苦祈求着。
“这么多银子,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您大人有大量就绕过我们一回吧。”
“衙门都说了只用还二两,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求求你们了,再这么逼下去会将我们一家人逼死的。”
王锵冷哼。
逼死就逼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只要能拿到银子就行。
就在这时,抱头的陈家老头突然奋起,一把扯过王锵的衣襟,瞪大着眼睛带着些疯狂,“把银子还给我,我不给你银子了,我去坐牢,我就是去坐一辈子的牢都不会把银子给你!”
一边说着一边在王锵身上找刚刚给出去的二两银子。
王锵被他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等回过神后气得要死,怒喊一声:“还站在那做什么?给我打啊!”
王锵身边有几个兄弟手下,不然也不敢做这档子的买卖。
一喊,周边的人就冲了过来,举起拳头对着农家汉子打了过去。
陈家自然不会看着自己人被打,跟着也冲了过去。
没多久,这块地方就成了混战了。
听到消息赶来的刘管事对此是气得脸色通红,对着他们大吼道:“混账东西,都赶紧给我住手!这是你们能随意打闹的地方吗?要是惊扰到了贵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来得是码头的一个小管事。
也就是替王锵做主,将责任都往陈家身上压的人。
要不是看着收了王锵的好处,刘管事这会绝对要将人赶出去。
让人将两方人控制住,刘管事走到王锵身边,不满的道:“你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今天码头有大人物来,要是被他们撞见你们打成一团的样,谁都没好果子吃。”
王锵赶紧对着他讨好,“刘管事您多担待,这不是这群人太可恶么?明明弄坏了我的东西,居然不打算赔偿。”
“你胡说!我们明明给了你二两银子!”陈家的人气道。
王锵撇嘴,“二两够什么?我都说了,必须十两银子。”
说完,还暗中对着刘管事使了眼色,示意着这十两里面一定有他的份额。
要是在其他时候,刘管事还愿意和王锵演下去。
可今天不行,他沉声道:“行了,你见好就收,今天不管是有天大的事都不能在这里闹。”
王锵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好奇起来:“刘管事,今天码头上会来什么大人物?”
“也算不上大人物,就是这次赴考的回来的秀才。”刘管事说着。
王锵不解了。
不过就是一个秀才,这有什么大不了?
一个镇上秀才无数,也不见这里面能出什么大人物。
刘管事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样子,便接着道:“可其中一位不同,那可是这次案首,咱们镇上近百年来都没出个案首呢。”
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