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人,有电话的时候喊一嗓子就去接。
韩慕阳去给王招财打了个电话,描述一下青头几个人的特征,问王招财认识不。
王招财:“小韩老板,我老王现在又守法又规矩,什么坏事也不干。这八成是新起来的小痞子,我也不认识啊。”
韩慕阳也没多问,又给崔劳动打个电话问问,崔劳动就说那人叫三皮,因为小偷小摸被拘留刚放出来的。韩慕阳就说自己不认识这个青皮,也没有过节,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扎轮胎喷漆。
崔劳动就说不出什么,但是愿意帮忙打探一下,“小韩老板,我帮你打探,你回头帮我跟派出所说说好话。”
韩慕阳:“你好好改正,就是最好的好话。”
林妍让韩慕阳不许直接去找那个什么青皮,如果真的要找,就让鲁岳农和林父一起,或者直接去派出所报警。
韩慕阳:“报警没用,他们只是路上调戏两句,违法都不算。扎轮胎、喷漆顶多教育调解,赔钱了事。”
他垂下眼睫,掩去眼中冰冷的锋芒,淡淡道:“他们以为只是扎个轮胎喷个漆,不犯事被抓到也没什么,做梦。”
不过他答应林妍不会自己去跟那些人对质的,他还没那么笨。
吃过饭林妍三个要午休,邱爹就赶紧告辞,说以后得空再来探望三位老人家。邱爹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眼力见好,他看得出韩慕阳是做大事的。自己家以后就这么走动着,时不时过来送点菜、地里新刨的花生、红薯,园子里摘的枣子石榴什么的,儿子也能跟人家交个朋友,跟着学学好,只要儿子别走歪路,他就谢天谢地。
两口子带来的东西不肯带回去,毕竟背着也沉呢。
姥娘和韩奶奶就把家里的点心给他们收拾一些,又给他们装几斤油。
两口子千恩万谢,十分不好意思,也只得按照老人的意思把东西收下。
邱智星跟韩慕阳三个告辞,表示自己会好好学习的,还让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给他打电话,他留了学校的电话。
邱智星和爹娘离开以后,他让爹娘先回家,他再去找个朋友说说话。
邱爹不放心,“你还有啥朋友?以前的狐朋狗友,就不用见了。”
邱智星:“不是的。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学坏。我好不容易上了职高,毕业就能去大厂子开挖掘机赚钱,我不会再犯浑的。”
再三保证,邱爹才让他走了。
邱智星先去找了昔日相熟的那几个小混混,其中一个叫王运升的,以前和他很熟。王运升也是学不进去,考不上高中家里花钱给送一个技校去,结果没两天又跑回来,也不告诉家里人知道,就拿着学费在县城这里和狐朋狗友玩,还拜把子、拜大哥那一套。
之前他还和邱智星通电话,想邀请邱智星入伙,拜一个叫黑子的大哥,说大哥笼络了一伙儿挺厉害的人物,什么高大泉、张志聪以及棍哥、三皮之流。
王运升说他们也要排大哥二哥,要是邱智星来起码也混个哥当当。他还说黑哥脸上有道疤,身上有好多伤疤,那都是荣誉记号,黑哥要一统本县□□,以后其他势力都要唯他们马什么的,反正就是听他们的话。
邱智星没答应,还让他也别掺和,听着像犯法。
邱智星按照王运升说的找到他的落脚点,这个点儿王运升刚好在家和几个小混混喝酒吃饭,一边抽烟吞云吐雾,一边还划拳大说大笑。
听见邱智星找他,王运升还愣了一下,随即大喜,“邱哥你要是来,那可好得很呀。”
邱智星一看到王运升就把他拉过去,“咱们出去说话。”
王运升的几个狐朋狗友就问怎么回事。
王运升忙道:“三皮,你们几个先玩,我和哥们儿说说话,有日子不见。”
立冬后就很凉了,他们去外而找个背风的地方说话,王运升还想给邱智星洗脑说现在组织多好多好。
邱智星冷着脸骂道:“你是真奔着蹲监狱去了?你不知道严打吗?你们这是黑涩会行为,要是公安认真起来让你们全部坐牢都行。”
王运升笑道:“邱哥你胆小了,哈哈,被吓怕了,怎么你那个职高挺好啊?”
邱智星:“不说别的,我问你,你们的人是不是去扎了一辆边三轮摩托,还喷了红漆,今儿还有几个小弟跟着人家一中的俩学生?”
王运升皱眉想了想,“好像听说这么个事儿,不过不是我,好像是三皮他们那一小伙的。”他吹牛道:“邱哥你也忒小瞧我,我好歹也算左右护法了,怎么可能做那种没档次的活儿?”
邱智星懒得理会他吹牛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对付人家三个学生?一中实验班的,都是好学生,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不是你们能碰的。”
实验班的学生,那是全县选拔的尖子生,那可是一中的心肝肉,要是被小混混缠上,只要告诉老师,老师绝对报警,不管谁捣乱那绝对严打级别。
王运升当然知道这事儿,他不过故意说不知道罢了,毕竟一群混混能有什么正经事儿?他们肯定是盯上韩慕阳和林妍的店,想吓唬他们弄点钱,但是因为韩卫红的关系,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使坏。
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