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得变了味儿。
……
“站住!你是打哪儿来的?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我,我是府里的洒扫丫头,没有鬼鬼祟祟,就是,就是……我想着近来好些人都往东府帮忙去了,就想来看看姑娘们这里有没有什么要差使的,好讨两个赏钱……”
“原是奔着赏钱来的,看来都知道咱们家有钱呢。”
身后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正在纠缠中的几人便齐齐望了去。
正见贾敏携着姐妹花儿和幼子进来。
那洒扫小丫头的脸瞬间就白了白,哆哆嗦嗦地见了个礼,瓮声道:“奴婢在府里不过是个最下等的丫头,月钱少得可怜,也比不得那些姐姐们在主子跟前得脸,时常还能有些赏赐拿,所以才……”
铃兰满脸狐疑道:“若果真只是为了这而来,你只大大方方的就是,为何那般鬼祟?且我分明看见你仿佛是从姑娘们的屋子里出来的!”
“我没进去!我就是到门口瞧了瞧,见姑娘不在我就打算走了。”
“好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这院儿里人手尽够用了,不必你帮忙,你走罢。”林碧玉一脸温柔和气地说道。
那小丫头当即如释重负,低下头拔腿就急匆匆跑了。
贾敏才要出言制止,就见方才一脸和善的长女已然面色冰冷,给铃兰使了个眼色。
而原本还满脸怀疑的丫头也早变了脸色,紧跟着出了门去。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那丫头果真存了歹心?你早知晓?究竟是谁?所为何事?”
看出她紧张又震怒的神色,林碧玉就轻轻笑了笑,道:“母亲不必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您只需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气着自个儿就行了。”
林黛玉也帮着说道:“母亲尽管放心罢,姐姐心里有数呢。”
“你们……”
这时,林怀瑾的小脸儿却直接掉了下来,“我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咱们来京城才几个月?姐姐平日里顶多也就是进宫去陪陪大行皇后,如今连皇宫都不必去了,整日只在这府里住着,上哪儿能得罪什么人去?
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这府里的一些妖魔鬼怪还能有谁要害姐姐。母亲与其在这儿干着急气恼,倒不如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抓紧搬走才是正理儿。
也就只有母亲一人觉得这荣国府千好万好,眼下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没道理还要硬赖着不走吧?咱们林家是没处可去了不成?”
贾敏下意识看向长女,却见她神色如常并不反驳这话,当下心里便“咯噔”一声。
果真是叫瑾儿说中了不成?
竟当真是这府里的谁要害她的女儿?
想到这儿,她便顿感两眼发黑,一股郁气堵在了胸口,憋得她呼吸不畅几乎要昏死过去。
“黛儿,扶母亲进去歇着。”林碧玉轻叹。
“碧儿……”
“母亲放心,不是老太太。”
贾敏松了口气,这才任由次女搀扶着她进屋。
谁知向来寸步不离的梁嬷嬷这会儿却磨蹭起来,远远地坠在后头,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林碧玉冷眼瞧着,语气淡漠,“给我盯死了她,一旦发现她敢出去报信儿,立即就将她拿了。”
“是。”
“也不知那老太太究竟给了她多少好处,这么些年下来竟还心心念念惦记着旧主。”林怀瑾忍不住咬牙。
“你跟那起子拎不清的蠢货置气作甚。”
“蠢货虽不值一提,却架不住恶心人,回头我就央求母亲将她给撵了出去!”
“那你好好努力,若果真将她撵了,我便另给你一百两银子做私房钱,保准儿谁也不知晓。”
林家虽家底儿丰厚,但对于这唯一一个儿子却管束极严,每个月也就只有五两银子零花罢了。
用父亲的话来说,吃穿用度都是家里管的,文房四宝等读书要用的东西亦一应俱全,想要多少都管够,还能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儿?
给五两银子都嫌多呢,这还得亏贾敏据理力争。
可想而知,这一百两私房钱对于林怀瑾来说是何等诱人。
当即那眼睛都亮了,越发干劲儿十足。
次日清早,才起身就听木槿回禀道:“昨儿夜里梁嬷嬷果真想偷溜去找老太太,被我当场给绑了,正在柴房里关着呢。”
铃兰也上前两步,轻声说道:“人赃并获,也关进柴房了。”
“梳洗罢,一会儿将人带上,随着一同去给老太太请安。”
因为这么一项特殊原因,今日她便故意迟了些,等到上房时,大伙儿都已经陪着贾母说了好一会儿话了。
“敏儿,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可是累着了?”
贾敏摇摇头,阴郁的目光便来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