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79 不太对劲(2 / 3)

门口蹲着的巩婶子。

巩婶子阴沉着一张脸和她对视了一阵,然后在公鸡想要跑出来时,一把捏住公鸡的脖子,在巩雪蕾惊恐的眼神下,用力地扭断了公鸡的脖子。

“……娘,我错了。”

巩婶子把死得不能再死的公鸡丢在地上,“去烧开水,把鸡清理出来,晚上炖了。”

这模样和刚才与人争论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赵礼辉正在班车上,和安常康说起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个案子。

“也是可怜,本来那对夫妇是因为没有娃,所以收养了两个孩子想要好好过日子,结果引狼入室,住进去半年不到,就把他们夫妻都嘎了,至今没有抓到那两个小子。”

安常康啧了一声,“案子都过去十多年了,这两个畜生恐怕都儿女双全咯。”

赵礼辉点头,现在的刑侦技术比不上他那个年代,一旦人跑掉了,就很难再抓住,“也是可怜。”

“是啊,现在老房子都被推掉了,那边要打造经济区,好多房子田地都被占了。”

“这种干了坏事的人,以后早晚遭报应。”

赵礼辉骂道。

“就是,”安常康到站了,他跟赵礼辉打了声招呼便下了车。

赵礼辉闭着眼仔细回忆了一下原文中有没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描写,结果到同心巷下车时,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也是,这是一本年代文男女主杂七杂八吸血文,又不是什么破案的。

他去供销社看了一眼,见门关着,就往水井巷走去,路过巩家的时候,巩家大门开着,里面传来热水泡鸡的那种怪味儿。

赵礼辉扭头一看,只见巩雪蕾正蹲在院子里,面前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她正在给鸡拔毛。

看了一会儿的赵礼辉总觉得那只鸡哪里怪怪的,在巩雪蕾怯生生地看过来时,赵礼辉扬起笑,“今晚吃鸡啊?”

“嗯?啊。”

巩雪蕾下意识地把鸡脑袋往木桶里压了压。

赵礼辉打了个招呼后就往前走了几步进了自己家门,他们家灶房上方炊烟袅袅,还传来叶归冬人说话的声音,赵礼辉把院门掩住,回房放了布包后,洗了手去灶房帮忙。

“回来了,快端碗筷,准备吃饭咯。”

叶归冬往金灿灿的蛋羹上面舀了两小勺酱油上去,见赵礼辉进来便说道。

“好,”赵礼辉数好他们碗筷,抱着去堂屋。

赵大根端着一磁缸酸菜粉丝汤跟在他身后。

再后面是左手端着炒韭菜右手端着蒸蛋羹的叶归冬。

陈翠芳走在最后面,她端着一瓷盆杂粮饭,出了灶房门,她反脚将门带上,结果把点点关在里面了,听到点点哼哼唧唧的声音,陈翠芳哎呀一声,用手肘推开门,“快出来。”

点点跑了出来,陈翠芳索性不关门了,跟着到堂屋放下瓷盆坐下准备吃饭。

“巩婶子他们家的鸡今天又飞到我们家来了……”

叶归冬把刚才的事儿说给赵礼辉听。

得知他们家和卫家都跟巩婶子发生了争吵,赵礼辉端着碗笑了笑,“其实她好好说话,并且答应以后看护好家里的鸡,就不会出现后面的情况了。”

“就是嘛,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陈翠芳点头,她舀了一木勺蛋羹在碗里,嫩滑鲜美的口感让她愉悦地眯起眼。

“反正翅尖被剪掉了,以后啊,也不会乱飞咯。”

赵大根道。

“可是我回来的时候,”赵礼辉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巩雪蕾正在他们院子里拔鸡毛啊,看那只公鸡的冠上缺了两个角,一看就是常飞到咱们家的那只鸡。”

“什么?”

“当时还护得很呢,怎么忽然宰了?”

“没听到鸡叫的声音啊。”

人听完一愣,接着说道。

赵礼辉脑子忽然灵光一闪,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就说哪里不对!那只鸡的脖子是没有伤口的!一点血都没有!这鸡怎么死的?”

叶归冬人端着碗筷张着嘴,纷纷茫然地看着他。

赵礼辉抿了抿唇,想到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个案子,头皮发麻,“不太对劲,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

“这倒是,”陈翠芳点头认同。

“搬过来两年了吧?他们从不主动和咱们这些人交谈,”叶归冬想起他们家的小女儿巩雪蕾,“巩雪蕾今年十六岁了,瞧着瘦弱得很,而且她胆子很小,小得谁都怕的样子。”

“确实胆子小,我跟她娘骂架的时候,她都不敢出来说一句话。”

陈翠芳应着。

“小姑娘胆子小也正常,”赵大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而且不是说身体本来就不好吗?可能从小就没什么同伴和她玩耍,所以胆子小了些。”

“我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