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翠芳拊掌,语气激昂,“今天去买猪肝还有大骨头回来煮给咱们点点吃!”
“多买点,”赵大根无比赞同。
赵礼红摸了摸下巴,“点点是母.狗吧?不知道它的崽子聪不聪明,娘,等点点有孩子了,给我一条呗。”
陈翠芳夫妇没人理会她,因为听到万大叔敲门动静的邻居们纷纷过来问什么情况。
二人正站在院门口跟他们一一解释呢。
“太猖狂了!走,咱们去看看这小偷是谁!”
今晚在赵家看电视的那位大爷,打着电筒走在最前面。
“会不会是林家那小子?”
“不知道,如果是他,我一定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过年!”
“就是,走走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一群人急匆匆地去同心巷供销社。
这边赵礼辉他们来到供销社的时候,差点没挤进去。
“好家伙,这是同心巷所有人都起来了吗?”
赵礼辉吐槽一句。
叶爸爸他们也在,见他们来了,叶爸爸高声喊道,“点点的主人来了!大家快让开!”
他们本想不惊动叶归冬夫妇,直接把人扭送到派出所去,可不管他们怎么哄,点点都不松口,没办法,只能让万大叔去敲赵家大门了,幸亏住得不远。
一听点点主人来了,众人赶紧让开一条路,赵礼辉和叶归冬快步进了供销社。
供销社的灯开着,一进屋就把里面的情况看了个明白。
除了被小偷压坏的橘子箱外,没有别的脏乱坏物。
点点整个狗都踩在小偷的后背上,狗嘴叼住小偷一半边屁股。
万大叔说得没错,点点没有下死嘴,因为看小偷屁股后面的血迹就知道对方受的是轻伤,只因为被点点突然袭击,加上屁股蛋被咬住了,所以小偷害怕之下才不敢挣扎。
小偷头朝着柜台方向趴着,正在哎哟哎哟地叫。
叶归冬过去轻轻摸了摸点点的脑袋,点点原本垂在身后的尾巴摇出花来。
小偷也听到他们说狗的主人来了,于是哭喊着,“快、快让它从我身上下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身形听声音就知道不是林望门。
他一叫唤,点点嘴下微微用力,小偷又开始哎哟哎哟地叫了。
“来,”赵礼辉点了三个青壮年,示意他们帮忙。
几人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点点,松口吧,辛苦了。”
叶归冬轻声道。
点点松开嘴从小偷身上跳下来,然后顺着叶归冬的力道跟着她去了旁边。
赵礼辉几人快速按住想要跑的小偷。
“这小子是个生脸,应该不是我们这附近的,”万大叔道。
“不管是谁,把人送到派出所去!”
“对,送过去!”
“偷东西要烂手脚的!年纪轻轻不学好,真是丢你父母祖宗的脸!”
赵礼辉和那几位青年,把人送到派出所,解释了缘由后,他们签了字,留下那人就走了。
“带我去打针啊!我被狗咬了!”
“闭嘴!”
听到身后小偷的哀嚎,赵礼辉忽然顿住脚,然后回头问道,“你认识林望门吗?他原来姓温。”
三个青年闻言也都看向小偷。
小偷哭唧唧地点头,“认识,就是温红国嘛,我来这边偷,就是他说这边白天只有两个女同志守着,我白天也不敢来啊,所以才选择晚上撬门,谁知道里面有狗啊!”
三个青年闻言脸立马黑了。
“还有同犯?”
派出所同志眉头一皱,“小周,你带着两个人去同心巷把他的同犯带过来。”
“好。”
“同志,我知道他家住哪里!”
“同志,他之前就因为抢劫坐过牢!”
“这人真是死性不改!不能让他在咱们巷子继续住下了!”
几个小伙子在前面带路,很快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带到同心巷了。
叶归冬带着点点在雪地里,先让它咬雪把嘴巴里的血气清除掉,再把供销社收拾了一下,柜子里有备用锁,所以也不用担心门关不上的问题。
就是明天她得早点过来开门,不然林姐没有这把锁的钥匙,就开不到门。
“那小偷有同伙!同伙是林望门!”
“什么?!”
“这个臭小子居然真的手脚不干净!走!”
赵礼辉他们就没掺和了,他们把点点带回家,跟陈翠芳他们说了大概的情况,喝了点热水便回屋继续睡觉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点点趴在温暖的狗窝里,睡得打呼噜。
第二天,点点抓小偷的事被两条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