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思慧、邓鈡:“……”
播音先生:“……”
他扯出一抹僵硬笑,指着休息区域说:“坐。”
王思慧和邓鈡在沙发上坐下,文思诚缓慢蠕动,想要偷袭一下面前怪谈,始终找不到机会。
对方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文思诚硕大宽厚屁股慢慢下压。
播音先生:“我想给你们讲一个故事,我希望你们在听完这个故事后,可以给我一个答案——究竟谁才是做错事那一方?”
文思诚在他说完“方”时候,屁股终于接触到沙发,他往后一坐。
王思慧与邓鈡猝不及防地跌在地上,他们和文思诚均一脸懵逼地盯着身下坍塌、从精致面料看就知道非常昂贵沙发碎块。
场面静默半分钟有余,播音先生用着那好听声音说:
“算了,我不想给你们讲故事,你们去死吧。”
从他嘴中飞出数不清刀片,文思诚左手捞起王思慧,右手提起邓鈡,把他们往自己身后一放。
所有刀片全部没入他身体,他疼得嗷嗷叫唤,浑身肥肉直打颤。
王思慧与邓鈡没想到文思诚会如此做,他方才显然是下意识反应。
危险来临,他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身体保护身边人,越是没有思考体现出举动,越是能够反应出一个人品行。
文思诚生命统计次数接连加上了3次,4次……直到6次才停下,由此可见播音先生攻击力是多么可怕!
邓鈡怒瞪播音先生。
播音先生对文思诚承受他全部攻击却没死现象感到很奇怪,他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恐惧吸食者会栽在你们手中,原来你们有这样特殊本领,是审判官觉得每次都是我们赢没意思了,才想到这么一个办法吗?”
又是审判官,保安大叔也提到过这个怪谈。
“你们听说过吗?他以前就是个没用无能家伙,拥有那种能力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一个令人作呕怪物,把所有人变成这种样子,自己却窝囊不愿出现,一直躲藏我们搜寻,只会和些低级怪谈接触。”
播音先生每说一个字,口中就会吐出一枚刀片,他手轻轻挥动,文思诚就被刀片围绕脖子,缓慢割动。
他欣赏着王思慧和邓鈡挣扎、担忧、恐惧等各种混杂情绪。
“你们说垃圾就是这种模样吧?因为是垃圾,所以喜欢聚在一起,好像数量足够多就能够让他们产生从量到质变化,可是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垃圾和上等品之间没有办法进行转换。”
更多刀片产生,邓鈡也被纳入攻击范围。
“多么简单道理却始终不懂。”
“你们知道吗,他就是我要告诉你们故事里主角之一……”
播音先生笑嘻嘻地说道,他说话很难听,并非用词多么糟糕,而是他讲述时语气和神态。
非常像街头巷尾议论他人长舌妇,他们喜欢尽情地使用嘴皮子去攻击别人,话语如刀,怪不得他舌头是刀子,真是够贴合他!
文思诚和邓鈡想要进攻,可他们周围全部是刀片组成囚牢,力气再大那又如何,只要那怪谈在说话,刀片源源不断他们就没有办法攻击到对方!
王思慧取出耳塞戴上,周围所有声音消失,她心逐渐平静。
播音先生好奇地打量王思慧,想看看她能做出些什么反抗举动。
“愿将吾之身心送奉吾主,成吾主临世间之体,观万物之眼……”
播音先生嗤笑:“难不成你还相信这世界上有神明存在吗?”
他认为王思慧举动无趣得很,刀片聚集准备杀死王思慧。
王思慧在请神,不能让怪谈去干扰到她!
文思诚骂骂咧咧:“你自己就是个鬼你不信世界上有神吗?你思维方式简直违背力量守恒原则,就你这损塞样儿崽种玩意儿,你好意思不信我们高贵人类懂王?”
他表现成一个狂热神信徒,对播音先生破口大骂。
对于嘴炮就要用嘴炮攻击才行,文思诚先前想用□□攻击播音先生并未得到重视,他开始破口大骂后,反而戳中播音先生某个G点。
播音先生沉着脸:“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辱骂我?”脸色阴沉似水,刀片在口腔内流转,嗓音低沉至最低点以昭显他怒气:“你这是在我面前卖弄嘴皮子吗?”
文思诚眼一亮,垃圾话就应该用垃圾话来对付!
可他不擅长垃圾话啊,他会垃圾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文思诚:“邓鈡割割,这是你showtime,你不是特别擅长说垃圾话吗?”
邓鈡:“?”
他也注意到播音先生非常在意被人怼垃圾话。
播音先生:“你们是无能又弱小人类,即便有审判官推波助澜,却连如此普通囚牢都无法脱离,还想要在我擅长领域打败我?记录者上当然是这么写,轻视我,但你们以为想做到就那么容易吗?”
其实文思诚他们根本不知道播音先生该怪谈弱点是什么。
播音先生这话就和玩狼人杀时候自证时候说“我是一头村民”这种行为一样降智。
邓鈡深吸一口气,眼皮半耷拉着,唇角向一边抬起,气息瞬间十分欠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