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凝固,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流动的青绿『色』胶质。
那是和火焰截然不同的颜『色』,既深且冷,让人完全法想象这具蛹壳在不久之前还是燃烧的血红『色』。
旁边车流的通行使得处在还凝固的车道里的人心绪加焦灼,坂春海连续看了几次时间又偏过头看窗,显示屏上的数字却不会随人心情的变化而加快抑或减缓。
“六点二十五。”他没忍住念出了声。
“快了。”严胜停顿了一下,后边路口大概经这起车祸而不再通行,而等旁边那一列车都过了也便轮到他们了。
坂春海自然清楚这一点,只不过越是清楚没多久了,人便越是耐不下心来等,就好像多看看时间,望望旁边的情况,那个快了就会近一些。
坂春海这样想,却是有些不好思,于是张了张口:“抱歉...”
他的话没说完。
就被严胜突兀地打断:“我现在要下车。”
坂春海一愣。
如果是其他十几岁的少年这样说,他大概会猜上厕所之类的由,但严胜不一样。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问也没阻止,很快便又闭上。
严胜拉了靠绿化带一侧的车门。
不远处,一辆纯黑『色』的轿车从应该暂停通行的车道驶来。
黑『色』轿车的后座。
夜蛾正道收起了手中的针线,眉头逐渐拧紧。
“我说,你们确定造成这起事故的是一级咒灵吗?”
他问。
不管怎么看,这种压迫感,都不应该是一级咒灵所拥有的。
何况,按照一始的消息,这只咒灵应当还处于咒胎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