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停停!”五条悟打断他的话,“我和严胜是双胞胎,你这个人眼睛小小,没想到眼还不,什么五条弟弟,刘海这么奇怪还想充长辈。”
“完全按照年龄的话,你应该喊我哥哥,夏油弟弟。”
虽然不知道夏油杰的具体日,但五条悟起码知道一点,12月日的自己和严胜,入的同辈部分应该比他们小。
见夏油杰没有说话,五条悟的表情逐渐猖狂。
“夏油杰,臭弟弟!”他得意地宣布。
夏油杰单方面放弃计较,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的心理年龄恐怕也就幼稚园,顶多小的水平,自己身为国中和这种幼稚小孩计较也太掉份。
作为成熟的人,自己像应该给这个幼稚鬼讲讲做人的道理......夏油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算,还是无视掉比较。
五条悟:“......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自以为成熟地不和我计较?”
显然夏油杰就是这样想的,他现在甚至觉得因为找到同类这种事情感觉到兴奋这种事过于幼稚。
“没有。”他下意识否认,“只是没有办法回答而已。”
夏油杰说着看向严胜,虽然没说什么,但也很容易判断出概是‘快管管你弟弟’的意思。
然而很显然,严胜没有约束五条悟的意思。
准确地来说,他不认为自己有约束五条悟的资格。在他的概念里,接受被当作兄长这件事和正以兄长的身份去约束弟弟有很的差别。
所以这个时候五条悟就堪称非常淡定。
想要维系兄弟的关系不等于想要被管束,对于这一点五条悟的认知相当清晰。
不过他的注意也确实转移,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夏油杰不想继续被『骚』扰的需求也算是达成。
五条悟下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他看向夏油杰:“喂,夏油你还要一起吗?”
以日本人不知道说是委婉还是过于拐弯抹角的表达方式,这已经算是很明显的逐客令,夏油杰自然很清楚这一点,他舒一口气的同时感觉有轻微的失落,怎么说呢,虽然不想继续和这个幼稚鬼行无意义的交流,但无论如何作为被要求离开的一方都不会有太美的心情吧。
夏油杰清楚对方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说,他看一眼维持着略显峻厉的表情的严胜一眼,“那么,明天见,严胜君。”
他说完便稍微拉开距离。
“...明天见。”
·
虽然有这样的对话,但实际上,夏油杰很快发现,五条严胜和五条悟以及自己维持一个相当尴尬的距离,很显然,他们暂且同路,概是出于自己在的原因,加上这里也不是之前谈论咒灵相关东西时候专门找的隐蔽的地方,又是国中和国小放的时间段,一路都有人来人往。
五条悟和五条严胜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随便聊天,没有谈论到夏油杰想象中的关于咒灵的内容,似乎是在逃论家里的长辈,那个五条悟的语气很不敬,不过想来又理所当然,也太奇怪吧。
夏油杰停住脚步。
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偷别人讲话,尤其是在对方几乎算是明示有事情要讲的情况下。
其实作为有不错咒术天分的少年人,夏油杰的显然远超普通人,所以不经意到别人私下的话题不是罕见的情况,但无论如何,那些都是无意识的,也就是说,无心,非故意的。
自己现在却是在有意识地因为对谈话内容感到奇,为满足自己的探究欲和奇心而偷,这是错误且羞耻的行为。
夏油杰抿抿嘴唇,刻意把注意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四月的樱花其实已经有凋谢的趋势,啊,再前面是小京都公共花园,夏油杰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因为时间的缘故,再加上这里是奈川治安比较的区域的缘故,不算宽的林荫道上多是和家庭主『妇』......
“——几点?几点?几点?要迟到!迟到!迟到!”
夏油杰猛地转过头,那音一点点变近,里边充满颓丧和机械感。
是咒灵啊。
机械地复着“几点”和“迟到”的咒灵外表不算狰狞,甚至有点卡通,它有着一只规整的圆形脑袋,或说,它消瘦的躯干上边是一只圆形的表盘,只不过再时针和分针应当是尖端的地方都接着两只颤巍巍的眼球,最长的秒针尾部则是一张同样是圆形的嘴,仔细去看,就很容易发现看似卡通的嘴巴内部是一圈一圈的尖锐牙齿。
虽然对咒灵没有很系统的认知,但夏油杰的经验还是告诉他,这是一只很弱的咒灵,相对的,它不会给人带来太的影响。
夏油杰停顿一瞬,那只咒灵消瘦凹陷的身体攀附在一名西装打扮的男子的左肩膀上,那张小却丑陋狰狞的嘴旋即贴在上班族的脖颈上。
“抱歉。”
夏油杰故意把视线转向另外一边,装作没看路的样子,直直地向着上班族的方向走去,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撞在男人的左肩膀上。
这确实是一只相对弱小的咒灵,但夏油杰毕竟没有掌握术式,他祓除咒灵的方式也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纯粹使用量咒促使咒灵离开的方法,换言之,在咒灵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