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糟糕透顶。

“刚刚。”

说了却完全于没说，严胜一阵无力，他搞懂缘一，也搞懂兄弟间相处，比起现在这样神出鬼没忽然出现，他时候宁可缘一还跟一样一直黏黏糊糊地跟着自己，起码用承受这种忽然惊吓。

他想要是适当距离，而是自以为保持了距离所以放松下来，结果却忽然发现缘一在身边。

比如自以为没人注地练习剑技，结果转眼看见缘一就在旁边，甚至还用浮夸语言形容自己和缘一相比值一提技艺。

严胜深觉这是在折磨他心态，堪比下地狱，，甚至多了羞辱『性』。

“缘一，偷别人打电话是错。”看着缘一仍旧满是无辜意味脸，严胜艰涩地开口。

倒是还觉得这样会伤害缘一‘脆弱单纯’心灵，说实话，看久了看多了严胜也觉得缘一会被自己话轻易伤害了，但他觉得自己资格去影响缘一对世界认识，更用说是用这种指责态度。

严胜沉默了片刻，他还是想明白，一直以来社会环境里兄弟系都是亲密，纯以年龄算，缘一也应当成熟了，或者说是形成独立人格了，而是像小孩子一样粘着哥哥。

......缘一现在是咒灵？

作为没咒力废物，严胜在五条家接触和咒灵资料其实是繁琐却并没很大价值理论『性』东西。

也就是说，大部分只是常识『性』东西详细书面资料，比如广为人知咒物来历，咒灵一般在哪些地比较多，如何判断咒灵级别，结界术基本概念。

因此严胜认知里咒灵也就仅仅分为假想咒灵和因为普通人负面情绪和咒力散逸后形成咒灵两种，这中间自然也重合部分，比如产生了某个咒灵，然后因为奇诡事件而出现怪谈，传播一段时间后，咒灵形象和能力就会渐渐偏向于传播假想和怪谈里怪物。

可缘一存在仔细想来根本属于其中任何一种，严胜当初所以会判断缘一现在是咒灵，其实和五条悟见缘一时候是近似理由，也就是直接从出现缘一本身来分析，而没深究形成原因。

严胜一次怀疑起缘一现在底算算是咒灵，以及...如果是咒灵话，天生应该是憎恨人类，过缘一是例外也是什么稀奇情况。

“缘一，我们都早是小孩子了，你没觉得我们这样正常？”严胜用了‘我们’，但实际指向只缘一，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我知道你很强，但我是脆弱而且容易被伤害幼崽，你用总担心我安危。”

“需要。”

严胜没想会得回答，他原本已经刻意回过准备继续练习书写了，只过那很显然是掩耳盗铃，因为那支钢笔已经由于没盖笔帽而暂时干了，需要重蘸墨水湿润一下笔尖才能继续书写。

“......”

严胜下意识反驳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缘一声音没了这几天来常过分粘腻撒娇一样觉，此刻他语气里没什么柔软部分，就像只是在纯粹陈述一个事实。

“您很脆弱也很容易被伤害，如果单论剑技强弱，您当初也会被鬼舞辻无惨几句话就欺骗，还杀了鬼杀队当主作为投名状。”缘一顿了顿，从他现在角度只看得见严胜背面。

兄长没回，似乎聚精会神于摊在桌面上外文字帖一样，但他手一动动地僵硬地悬着，那支钢笔笔尖甚至没接触纸张。

他盯着严胜已经僵硬得绷紧了肩膀和连带着肌肉，拙劣地安慰道：“过那重要，兄长，都已经过去了。”

“...你想说什么，缘一。”严胜握着钢笔右手颤抖了一下，他觉后背发痒，那种安觉传递开来，于是把腰背挺地更直了些。

“没什么，兄长，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确实因为您安危而担忧。”缘一低垂着眼，看向屏幕早就暗了下来手机，“而您也没您想象中那样安全。”

他笃定道：“刚刚那个电话，是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

这个名字让气氛瞬间变得凝固了，严胜清楚缘一早就知道了这个，他甚至是认为缘一理由报复，哪怕把他自己列入应该被处刑恶鬼范围都是可以接受。

严胜甚至设想过缘一哪天忽然就对鬼舞辻无惨动手情况，但他以为缘一会和自己真正提及这件事，或者说，他没想缘一会这样定义自己成为鬼这件事。

“是欺骗。”严胜反驳，他受了缘一把他描述得那么无辜，就好像会后来一切都只过是因为鬼舞辻无惨而已，“那是我自己意愿，他没骗过我，是我想因为斑纹而死在二十五岁。”

严胜说完便沉默了，缘一也一样，那是他们共同疮疤。

“......兄长。”

过了一会儿，缘一次开口，他没提鬼舞辻无惨，“如果您是这样认为，那么除此外，就在久，您为什么会濒临死亡呢？”

见严胜没回答意愿，缘一补充道：“我们是一起降生。”

“以后会那样了。”严胜艰涩地保证，他没办法回答缘一问题，“...此为止吧，缘一。”

他说着知觉松开了握着钢笔手，金属笔尖作为落点狠狠在纸张上留下一道泛白划痕，几点墨水飞溅了出来，弄脏了桌面和严胜身上衣服，还脸颊，严胜后知后觉意识了这一点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场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