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思各异宣示主权(1 / 3)

裴季入了华音屋中, 瞧了她一眼后便坐到了桌旁,。

裴季虽然住在对门,但自从南诏王宫出来, 她经三日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他这几日都在忙什么。

裴季刚坐下,因华音养伤而被童之关了几日小金银, 今日才回来。

被送回来后经黏了华音大半日。

在华音面前, 小家伙黏人得紧, 可对待裴季,却一点也不乖巧。

在见到裴季时候,记吃不记打围在裴季脚边打转, 啃咬裴季鞋面。

裴季把它踢到一旁,它索『性』在地上打几个滚,然后滚回来继续啃。

一猫一人,倒是像冤家一样。

给华音打扮两个小婢女不敢耽搁, 半刻便把华音收拾, 小婢女手艺也不差,不过是稍上脂粉与脂,灵巧地把华音发髻梳成了单蟠髻。

梳妆后,两个小婢女在给裴季倒了一杯茶水, 相继退出了屋中。

裴季弯腰也把小金银拎起,扔给了童之:“今晚关,让它『乱』跑。”

童之把小金银抱了出去, 屋中只余二人。

华音自梳妆台前站起, 转身朝裴季唤了一声“大人”。

裴季视线自她裙角抬起,随后是束得纤细腰,往上是……

眸『色』一暗, 眉眼微佻:“束得这般紧,伤可是了?”

华音一直在想今晚赴宴事情,倒是没有多过在意自己穿,低头看了眼。

……

这一副显得她格外腰细胸翘……

沉默了半会,抬起头平静看向裴季:“这难道不是大人挑选衣服?”

裴季抬头:“真不是。”停了一瞬,恍然“哦”了一声,笑了笑:“你说得是前几日送到你这来衣服,确实是我选,既然伤都碍了,那过几日便试一试,让我瞧瞧合不合适。”

华音听出意思,唇角微抽,解释:“这衣裳看束得紧,但很宽松。”

裴季目光落在她胸上,那似乎不是他一手能掌握高耸上。

眸『色』一深,低声反问:“这叫宽松?”

裴季目光似烈焰,华音被他目光瞧得觉得闷热了起来,干巴巴解释:“绑了纱布,自然会与先前有不同。”

她方才没有在意,自己低头瞧了一眼,因包了一层纱布,她如今就像怀孕『妇』人那样,忽然丰满了许多。

端起一旁茶水,缓缓饮尽,目光依旧在上方留恋。

华音何其敏锐,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裴季那丝毫不隐晦,带浓郁情/欲眼神。

除却盘阿寨那晚他身不一后,他倒是从不掩饰自己情/欲。

华音轻咳了一声,提醒:“不进宫,怕是会迟了。”

裴季放下空杯盏,理所然:“迟便迟了,总归是我接风宴,南诏王敢有怨言?”

说罢,便站了起来,面朝房门,吩咐:“给小夫人换一身衣裳。”

门外两个婢女『露』出了许茫然,便是童之略有不解。

婢女进来,裴季望了眼华音头上珠钗簪子,随后才出了房子。

华音察觉裴季离开时视线,略一转身望向铜镜中发髻,发髻上珠翠价格不菲。

裴季没有把她带走首饰与银子没收,似乎是坚信她逃不出他五指山。

他没有送来首饰,华音转念一想便知道他意思,也就从中拿了一副头面出来佩戴。

收回目光,暼了眼桌面上空杯盏,静默沉思了片刻。

在裴府时候,裴季可是从来都不饮兰茵院一滴水,可今日却饮了她房中水?

目光在空杯盏打转,暗忖他疑到了南诏,怎就忽然降低了?

思索间,婢女寻来了衣裙。

一身衣裙,几乎不显腰身。华音觉得所谓,毕竟她也不想太出众,让南诏王惦记。

被那样恶人惦记,也是一件恶事。

华音换了一身丝毫不显身段紫『色』衣裙出来,裴季上下瞧了眼,眼透『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嘴角微掀,语气淡淡:“走吧。”

*

夜幕方临,南诏王宫灯火通明,亮如昼。

宫门处陆续有马车进入,且在宫门之外也能隐隐听到从宫传出丝竹之乐,不欢快热闹。

宫中素来不允带武器进入宫门,侍卫例行检查进入宫门马车,

待到裴季马车之处,许是没有交,小侍卫开便是:“劳烦大人把兵刃交由属下之处保管。”

小侍卫说是大启话。

车内盛装华音,目光往裴季腰侧上腰刀暼了一眼。想裴季行事向来小谨慎,且这南诏王宫也不知隐藏了多少危险,他能把这腰刀交付出去?

裴季却是依旧气定神闲,完全没有把兵刃交出去打算。

侍卫等了许久,未等到马车内传出声音,便斗胆子说了一遍:“入宫不得携带兵刃,请大人见谅。”

马车迟迟不入宫门,引起侍卫长注意,看到那马车两边挂灯笼上方各写两个大大“裴”字,一惊,忙上前迎了过来,便也就听到了小侍卫所言,脸『色』一变,连忙呵斥:“大王有令,裴大人可携带兵刃入宫,不快快让道让裴大人马车入宫!”

小侍卫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让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