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想要问问情况,但温宁却不愿开口解释,无奈之下他只能看向一旁的杯子,“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杯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这几日罐子和锦时的情况言简意赅的说明。
陈凌听完以后讪讪然的挠了挠头,没想到真的是怪他。
“罐子人呢?把他给我叫过来,这么简单的问题跟锦时认个错就好了,怎么弄成这么个样子?”
杯子体谅自家兄弟的处境,“属下去找吧。”
陈凌点头应声,“嗯,去吧。”
等杯子走了以后,阿芳站在屋子里欲说还说。
温宁见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直言说着,“你有什么想法便说吧。”
阿芳深吸了一口气,左看了看温宁又看了看陈凌,这才开口说道,“其实我发现锦时姐姐和罐子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些问题,这次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开端,如果他们两个不调整一下这个相处模式,日后怕是会有更大的矛盾。”
温宁轻轻嗯了一下,双手拄着下巴,颇为好奇,“我怎么没有发现他们相处模式有些问题,你继续说来听听?”
陈凌一个大男人,平日里更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细微的细节,如今听阿芳这么一说,倒也有些兴趣,眸子里亦是闪着好奇。
阿芳见二人如此,并未觉得她多事,于是安心说道。
“锦时姐姐性格强势,很多事情不喜张口,
但罐子我发现他心思细腻柔软又脆弱,其实是很需要别人情绪反馈的,所以两个人久而久之相处下来,这个缺口会越来越大,两个人都会觉得彼此不了解对方,不理解他们的处境,于是乎产生不可调节的矛盾。”
温宁听着摸了摸下巴,深思一番,觉得甚有道理。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哈,锦时这小妮子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会温顺乖巧,而且他们两个在一起这么久,我好似也确实没有看到锦时主动低头认错的时候,好像都一直是罐子在追着锦时屁股后面嘘寒问暖。”
陈凌想了一下,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他们两个如今这样,我们就放任不管吗?”
阿芳闻言露出一抹邪笑,“也不能不管,但肯定不能明面上的管……”
这一天晚上阿芳在房内和两人说了许多,温宁和陈凌心中都有了主意。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罐子和锦时一并过来伺候,但二人眼中都仿佛看不到彼此一样,都是冷着一张脸,无声地候在一旁。
温宁和陈凌见状,不吭声也不多问,杯子见了都不免有些纳闷儿。
明明昨天晚上自家主子还对罐子的感情表现的十分关心的模样,如今怎么问都不问一下的。
他虽纳闷,但毕竟是属下,而且他也没那么重的好奇心,便也就不去多问,只能在背地里的时
候多安慰一下自家兄弟。
而锦时只有在晚间的时候多和阿芳倒倒苦水,才能觉得这一天好过一点。
但过了几天,她开始越来越不习惯没有罐子嘘寒问暖的日子。
原本她觉得烦甚至觉得没什么用的一些小点,如今却开始怀念。
而罐子的状态则是每天看着越发的向上阳光了起来,在此之下,她的内心越发难受,就连和阿芳吐槽时也没了力气。
而温宁将锦时这种变化看在眼里,虽然有些心疼,但为了她和罐子日后更好的在一起,也只能权当视而不见,乖乖的听阿芳的话,顺其自然。
至于她自己在贤王府里的生活,只能说比她想象中的好了太多。
原本她以为有娜卡和李安宁在,她会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每日只能在勾心斗角之下艰难存活。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进府这么长时间,她连两个人的面儿都没有见过。
虽说每日里都会听到两个人的消息,但都和她无关。
因为陈凌以她身体不好的缘由拒绝了两个人的晨昏定醒,所以就避免了每日打照面。
但娜卡听说了大华王朝还有这番习俗以后,便强烈要求李安宁去给她请安,不管阴天下雨还是下雪,都绝对不可以省略。
原本李安宁得知陈凌偶尔会去看娜卡以后,为了能和陈凌制造偶遇还乖乖照做了两天,但一连去了好几天都没见
到陈凌身影,便开始以各种缘由推脱。
娜卡自然也明白她这种小心思,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和地位,想方设法的折磨李安宁。
而李安宁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仗着自己有孩子明面上顺从,但背地里却搞进了小动作。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情明里暗里斗得翻天覆地,压根就没空将手伸到温宁这院子里。
而陈凌时不时的过去声张个正义,对这个偏心一下,对那个偏心一下,弄的两个人整日里现在那些勾心斗角之中难以自拔。
而温宁坐收渔翁之利,坐山观虎斗,悠哉的不得了。
正当她觉得日子无聊,要不要进行一下参战时,贤王府来了客人。
她看着奶奶诺诺的莲儿,欢喜不已的张开手臂将其抱进怀中。
“你们怎么来啦?”
殷株和萧星辰紧跟其后,也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