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温宁听完只觉得这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得以验证,这确实是个毛病,还是一个类似于诅咒般的存在。
第二日风和日丽,温宁整装待发,准备出门去约定的地点。
可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夏洋,温宁满眸惊讶。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呀?怎么不进去?”
夏洋笑意暖暖,“我也是刚到,你第一天去当账房先生不熟悉流程,我带着你先熟悉一遍,放心,我不多待。”
温宁心中其实还忌惮着安大夫昨日说的话。
毕竟她对夏洋无意,所以心想着找个时间和夏洋说清楚。
若是夏洋对她也无意,那就当她说了一通废话自作多情,可若是真的,也好让夏洋及时止损切莫陷的过深。
尽管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深恋的。
但如今她瞧着夏洋这进退有度的模样,总觉得自己好像张不开这个口。
“好,多谢。”
“谢什么?上马车吧,是你答应来帮我忙,说到底还是我该谢谢你。”
温宁在马车里坐稳,开玩笑似的说着,“你可千万不要谢谢我,我虽然是过来帮忙的,但怎么也要收钱,你要是一句谢
谢就让我免费做工,那可不太行。”
夏洋被她这副精明的模样逗笑,连声答应许诺着,“放心放心,该有的工钱一分都不会少给你的,我可不是那种厚脸皮的人,仗着朋友之间情谊就让人免费做工的。”
温宁呵呵的乐着,“我觉得也是。”
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气氛极佳,并不是昨日那般别扭尴尬。
等到了地方,温宁看着眼前偌大的首饰行,颇有些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是让我在这里做账房先生?”
夏洋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满眸子明媚,“对呀。”
温宁都有些自我怀疑的指了指自己,“等下等下,这里管的可都是金银财宝,玉器首饰,你就这么放心的交到我手上?”
夏洋确实满脸的不在乎,“有一句古话想必你已经听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温宁颇有些紧张的舔了舔下嘴唇,“你说的,也是这么个道理。”
“更何况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如果你贪图小便宜爱慕名利,又怎么会看不出我的心意呢?”
夏洋仿佛自言自语了一句,却清晰的足以让温宁听见。
温宁的脚步微顿,望着夏洋的背影有些挪不动步子
,心中斟酌的措辞想要解释是什么。
却没想到夏洋回过头来仍是一脸的明媚,仿佛刚刚说那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傻站在那做什么呢?快进来瞧瞧,然后这些东西都是你要经手的,我对账房先生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哪怕你是来顶班的,也要要求记住这些哟。”
温宁被夏洋这一冷一热的性子,弄得稀里糊涂,眼看着他指着货架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介绍过去,语速极快。
她也顾不了其他,连忙将其摘抄到本子上,默默的记在心间。
夏洋余光瞥见温宁渐入佳境神态认真的模样,眸子里闪着丝丝暗沉。
他感觉出了温宁那一瞬间下好远离他的决心,看样子以后这样的话不能再说了。
哪怕他无法得到温宁的芳心,也不愿看着温宁和他渐行渐远。
就算是像如今这样做朋友,只要能看到温宁,能陪在温宁的身边,他就心满意足。
一直忙活到晚上,温宁看着满本子的笔记,记了一天只觉得头晕目眩。
但索性之前的那个账房先生记得账目清晰明了,就算是有些冗杂,但也可以很直观的让人看清。
所以她上手并不难,只一天的功夫,她
已然将这里的记账方式烂熟于心。
直到晚上首饰行打烊,她才抱着账本伸着懒腰,懒洋洋的往院子里走。
一打开门,就见房澜和阿芳守在院子里。
“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去睡啊?”
房澜站起身迎了过来,“阿芳担心你,她感觉鲛珠泪最近有些不安,生怕你身边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儿,所以还想着和你商量一下你身边缺不缺人手,阿芳想跟着你。”
温宁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匪夷所思,“鲛珠泪还可以测气运?”
房澜瞧着她一副震惊的模样,抿着嘴巴浅笑,“鲛珠泪可是极为圣洁之物,其名堪比大华王朝灵山上的圣器,唯一不同的就是生气蕴养千年有灵物相依,而鲛珠泪只有短短百年生命,故而世人才知生气不知鲛珠泪。”
不知怎么的,听到圣器温宁只觉得十分熟悉,脚腕处似乎也散发出阵阵灼热之感。
“竟然有这种神奇之事,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得到鲛珠泪认主。”
阿芳面露不安,在一旁解释道,“鲛珠泪还有诸多神奇的用处,等到日后小姐就明白了,但是今日鲛珠泪发出阵阵不安的光芒,这滴鲛珠泪便是由我孕
养,故而他的每一次细微变化,我都了如指掌,所以小姐明日就让我跟着去吧。”
温宁听了这话也不好再推脱,虽然她对鲛珠泪可以预测气运之说将信将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