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这个,他暗了的眼眸又再度亮了起来。
但他几乎搜遍了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却仍是没有找到可以打开墙后密道的开关。
后来他想直接运气将这墙壁砸碎,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却都无济于事。
陈昊听见声响,连忙赶了上来,将他拦住,“你冷静一点,这里是长公主殿,你难不成还想将这里化为平地吗?!”
陈凌颓然瘫倒在地上,声音里极尽哀然,“就差一点,我没有看到温宁。皇兄这后面有个密道,我敢肯定温宁是被人从这密道里带走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陈昊伸手敲了敲,听着后面清脆的空想便知陈凌这话十分的有可能性。
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这样做于礼不合,而且你刚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将这墙被砸碎,看样子只能用机关,不能硬来。”
“冷静一下,肯定还有办法的。”
陈凌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抚摸着那冰冷的墙壁。
不知道温宁现在还好不好,有没有受伤?会不会害怕?
离他们大婚不过剩三日之期,他一定要将温宁救回来,一定要!
想到这儿,陈凌眼中爆发出蓬勃的斗志,“长公主如今怎么
样?”
陈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长公主没有承认她绑架温宁的事情。”
陈凌眸光微敛,“那温老板和温夫人的消息有吗?”
陈昊咬了咬牙,“关键就在于这一点,我们如今前来找长公主兴师问罪,就是怀疑她绑架了温宁的父母,但就在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温父温母却已经到了东宫门口。”
“刚刚莹然派人过来传话说,这二老只是在皇宫里走丢了,一直在莫名其妙的兜圈子,并未曾有人绑架他们,更不知道什么长公主。”
陈凌眉头越皱越深,心在一个劲儿的往下沉。
这一定是他娘亲干的事儿, 让温父温母在皇宫里兜圈子,又偷偷摸摸的将温父的随身令牌顺了过来,挂在长公主的门上。
温宁看到这块令牌,定然会笃定他她父母在长公主的手上,所以会受人牵制。
如今更是落得下场不明,无极可循的地步。
“真是好计谋,好算计!”
陈凌一步一个脚印儿沉沉的走下楼阁。
眼前长公主眉眼飞扬,透着一股子张扬劲儿。
“贤王真是好大的脾气,不仅无礼的进本公主的寝宫如厕,更是闹出了那样大的动静,不
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拆了本公主的寝宫呢!”
陈凌看着眼前女子,哪怕深知从她嘴里能翘出温宁的踪迹,但他仍旧不能。
她是自己父皇的亲妹妹,更是自己的长辈,他不能无礼。
“是侄儿做错了,还请皇姑原谅。”
父皇投来询问的目光,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父皇对温宁的关心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一听说温宁来了长公主殿,就匆匆的赶来。
但他们都知道,只要长公主不愿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逼着她做。
更何况他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温宁就是被长公主给弄丢了。
这才是最棘手的事情。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正当氛围僵持之际,温宁身后的那两个侍卫匆匆找来。
陈昊一见二人,眼眸顿时一亮。
“本宫不是让你们跟着温宁吗?你们在此处做什么?”
其中一个是为回话道,“是温小姐让我们赶回去去找太子殿下的。”
陈昊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长公主,见她脸色微僵,他语气低沉道,“那本宫问你当时温小姐所在何处?”
“就在长公主殿门前,当时温小姐站在此处等了一个多时辰,长公主才接见,但长公主
身边的兰花姐姐说不让男子进殿,更是对太子殿下您出言不逊,所以温小姐便让我二人去找您说明情况。”
陈高龙听了这话就势发作,“阿香,你不是说你从未见过温宁吗?!那为何这二人会说温宁站在你殿前一个时辰!朕派过来的人更是被你的人挡在路上进来不得!”
长公主四面楚歌却仍旧一副委屈装扮。
“臣妹是真的不知道呀,皇兄你这么凶做什么?”
陈高龙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厌烦,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合目。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只要将温宁交出来,朕可以一律既往不咎,但你若非要如此一意孤行,执意妄为,那就不要怪朕不顾兄妹情谊!”
陈高龙说这话时神态决然,眸子里更是透着无尽的冷漠,深深的刺痛了长公主的心。
“皇兄为何要这般对我?你何曾对我心软过,若你真的顾及兄妹情谊,当时又总会对洛儿下如此狠手,他明明只是一时做错了事情,你及时改正就好了,还不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才那样责怪于他!”
长公主嘶声力竭,泪珠翻滚,说这话时更是死死地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服, 捶胸顿足。
陈高龙太
阳穴突突的跳着,“他那可是要造反!若不是有你这样的娘亲一味纵容,他哪里有那样的胆子?!朕没要了他的命就已经很顾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