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老头的眼睛都在发光。
“那可是极为罕见的紫色灵气!传说中只有第一任领主才有的专属灵气,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般!这一次我定能到达离境!”
温宁歪头,“你话里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是我很厉害吗?”
老头没得办法否认,但不想让温宁太过得意。
“确实是厉害,但是物极必反,有一利必有一弊,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
温宁瘪了瘪嘴巴,自顾自的嘟囔着,“就不能让人乐呵一下吗?”
老头严肃的板起脸来,“本尊不是和你开玩笑,这个紫色灵气正因为威力大,对灵主本身身体也有一定损伤,不然本尊干嘛耗费精力去帮你修复。”
说着他坐直了身子,极为严肃认真,“所以你要答应本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万万不可动用。”
温宁眨巴眨巴眼睛,“好,都听你的,那我下次要再遇到这种生死一线之际,你可不能再玩失踪了。”
说起这个,老头自认是自己的失职,要知道当他听见温宁说有人要刺杀她的时候,他那颗心眼可是紧紧的悬着。
这可是离境呀!
千百年难遇的离境!
就这样差点和他失之交臂呀!
“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温宁轻扬着眉头,“行吧,那我就再信你
一次。”
“那你没啥事就起来吧,丘崖还在外面等着你指导呢。”
温宁站住身子,忽然想到,“你这么说的话,我还能再继续训练灵气吗?”
老头斜着嘴角,点了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可你刚刚不是还说……”
温宁的疑问还未等说完,就见老头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转瞬之间,她就觉得活跃在自己腹部的那阵暖流,好似瞬间沉静了下来,流动的极为缓慢。
“嗯?”
“这下你的灵源被本尊封住八成,这样修炼起来,就不会伤了你的根本。”
温宁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想了想老头的话,便也就受着了。
“行吧,我习惯习惯。”
“嘿嘿,出去训练吧。”
老头打起精神,邪笑着飘了出去。
温宁却觉得老头眼中的笑意藏着几分诡异,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等出来以后,看着丘崖手中的木棍,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不安来自于何处。
“不是吧?不是说练灵力吗,怎么突然改成练体力了?”
老头早就躲到安稳处,老老实实的趴着看好戏。
丘崖掂了掂手中的木棍,“这都是仙尊的安排,说是你体质太弱,难以承受灵气,要锻炼体质。”
温宁干笑了两声,“但是也不至于拿这
么粗的木棍吧,练体力我跑跑步不就得了吗?”
老头隔空传话,丘崖顿了顿,随即照着老头原话说着。
“跑步容易懈怠,而且对于你本身的体质增强没什么太大作用,还是木棍来得更快一些。”
温宁发现端倪,尖着嗓子吼道,“老头你给我出来!别总在背后使阴招!有本事你和我面对面的说呀,躲在别人背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头才不上当,继续给丘崖递着话。
丘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他只能听仙尊的。
“仙尊说了,激将法对他不管用,无论如何你是逃不过了。”
温宁欲哭无泪,整个人软了下来,低声哀求着。
“咱一会儿能轻点吗?”
丘崖捏了捏木棍,“我尽量。”
这一夜,小混球睡得极不踏实,梦里好似总能听到女子的尖叫声,烦人的不得了。
一早上顶着黑眼圈去到温宁房间里用膳,才发现温宁也是满脸的疲惫。
“你昨天也被吵醒了?”
温宁费力的抬起胳膊夹了口菜,“啊,什么被吵醒?”
陈念一脸嫌弃,“昨天我总听到有人在喊,吵得我觉都没睡好。”
温宁心中有苦说不出,她昨天挨了一晚上的揍。
虽然丘崖下手很有分寸,打不到要害,但是那也疼呀!
而且她跑了一晚上,又
躲又闪。
如今浑身腰酸背痛,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我没听到,你可能是做噩梦了吧,快点吃吧,吃完带你去比武大会。”
陈念疑惑的往嘴里扒着饭,难不成真的是他做噩梦听错了?
吃完早饭以后,两人坐着马车来到比武大会上。
陈念看着车厢里昏昏欲睡的温宁,朝着一边的木梅问着。
“她昨天晚上干嘛了?”
被问到的木梅一怔,支支吾吾的回着,“奴婢昨天休息的早,不知道小姐后来又做了什么。”
陈念眉头一皱,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威严起来。
“真是不懂规矩!主子都还没睡,你一个小丫头竟然就偷偷摸摸去睡觉了吗?!”
木梅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奴婢冤枉呀,是小姐让奴婢回去休息的,小姐的命令奴婢不敢不从呀!”
陈念看着眼前雨带梨花的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