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陈洛远远的温宁扶了扶脸上的面具,直到看不见陈洛的影子,这才敢松一口气。
以后一定要注意离这疯子远一点,可不能让他再有机可乘。
这次她在老头的帮助下,冷静下来机智应对,能唬得了他一回,可唬不了他第二回!
“是谁?鬼鬼祟祟在哪?”
陈凌身边的杯子眼尖的发现了温宁,立马提剑走了过来。
温宁听见熟悉的声音,连忙回头,“是我是我。”
“温……公子,你怎么在这?”
杯子险些说漏了嘴,还是温宁瞪了瞪眼睛,杯子这才及时刹住了车。
“我是来找罐子的。”
杯子不解,“罐子今儿和公子一起去前头盯着了,派我在后面学习杰克的招数。”
温宁咬了咬下唇,“这样啊,那我过去找他吧。”
“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可以为之代劳。”
如今他家公子对温宁的在意,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要是温宁有什么需要,为了他家少爷他自然也义不容辞。
没想到温宁却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开,“这事儿只能罐子来。”
今日锦时被木梅冤枉,又被锁在屋子里,心里定然是委屈的紧。
锦时平日里虽
不说,但她将锦时和罐子之间的来往看得明白。
二人心心相悦,就差一层窗户纸了。
如今锦时正委屈着,让罐子过去安慰,她放心一些。
若只能趁此机会促成他俩的良缘,她也是愿意的。
这样心想着,温宁来到了比武大会前头。
遥遥的望着观众席上陈洛和木梅,相谈甚欢,并未注意到她这里。
她便弯着腰躲在众人后面,疾步来到陈凌身边。
“把罐子借我一下。”
因着昨天两人不欢而散,现在要温宁正常同陈凌说话也有些别扭。
陈凌听到他那心心念念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转头望去也未发现人影,直到低头才看到好似做贼似的温宁。
心头锁着的郁气不由消融。
“为何要借罐子?”
他顺势蹲下身去,躲在众人后面,拉起温宁缩在角落里。
温宁看着他手腕上的那双大手,顿觉自己男装也没有太大的好处。
这些个男子拉起她来是越发肆无忌惮。
“说话就说话,不要老拉拉扯扯的。”
温宁没好气的将手收回,不去看陈凌。
陈凌嘴角轻轻抿着,声音格外的温柔悦耳,“还生气呢?昨日之事是我一时冲动,情绪
失控,我道歉。”
温宁本还乱着的心,因他这一句话只剩下一个念头。
陈凌在和她道歉?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撞在陈凌那双闪耀着的星眸。
只觉得旁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昨日之事本是她胡乱说话在先,陈凌虽没有理由管她也没有资格生气,但她也同样没有那般胡说的道理。
“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昨日那话并非出自我本心,那个变态的林青阳,我离他远远儿地还来不及!”
陈凌听温宁这般说本心中欢喜的紧,但又瞧见她神态不对,立马意识到有问题。
“怎么了?可是他又缠着你了?”
温宁一想起林青阳便来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挥了挥手。
“那个变态不提也罢,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图谋什么,不仅知道我是女儿身,更是妄谈喜欢倾慕,简直是令人作呕。”
“什么?!”
陈凌闻言,一双眼眸瞬间冷的像似万年寒冰。
温宁瞧见都吓到了,“也……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躲着他些就是了。”
陈凌深深沉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人也,我派人去调查竟是什么也没有查到,昨日好不容易使些绊子让他暂时离了你,没想到这么短
的时间他又不安分了!”
温宁本还想着自己,怎么一时多舌将这些东西都说与陈凌听。
但没想到听到后面,竟是怔住了。
“昨儿是你派人去品雅阁找的事儿?”
陈凌轻点着头,“我总觉得这人对你图谋不轨,连我都没有办法看清他,便想着让他离你远一些。”
“原来是这样……”
她忍不住轻念了一句,随后看一下陈凌那双紧锁着的眉眼,心头竟是晕开暖意,渐渐延到四肢里,原有的那些寒意也瞬间荡然无存。
陈凌原来一直默默关心着她,还为她做了这么多事。
难怪她昨日那般说时,陈凌会生气。
“你日后离他远一些吧,尽可能的护住自己,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温宁乖巧的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陈凌颇惊讶于温宁的顺从,轻扬着眉尾念着,“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温宁知道陈凌持在打趣自己昨日,还颇为理直气壮的仰着脑袋。
“今日明白了你是在为我思量,我自是不会不知好歹,昨日那不是不明白你的苦心嘛。”
瞧着温宁星眸璀璨,笑容明媚,陈凌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