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去了翅膀,他现在和一个六七岁的人类小孩没什么区别。
公孙音容捏了捏七月的脸蛋,说道:“小孩子喝什么酒,不准!”
这句话是以前公孙音容爸妈常对她说的,小时候看见爸爸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抿口酒,不忘“啧啧”地发出极其享受的声音,她馋了十几年,终于成年了还没来得及尝一口就到这儿来了。
“这……”掌柜一时犯难了。
韩溪照愣了愣,笑道:“那留下吧,多谢老板娘好意了。”
公孙音容闻着酒香就馋得口水直流,猛地尝了一口,只觉胃里突然燃起一团火,烧得喉咙辣乎乎的,连忙咳了几声。
大家瞧她憋得满脸通红,笑嘻嘻地窃窃私语。
韩溪照递了杯水,道:“公孙姑娘是第一次饮酒吧。”
公孙音容不服,猜想可能是自己喝得太快了,品不到妙处,于是又拿起酒杯细细抿了一口。
还真别说,这一次确实有一股醇厚的酒香从喉间漫开,鼻腔里也弥漫着香气,于是又连续抿了几口。
掌柜见状制止道:“女侠,少喝点,这酒,劲儿大!”
“无妨无妨。”公孙音容显然已经有了醉意,眼神飘忽,拉着身边的落英和朔景道,“来来来,一起喝一起喝!”
酒醒后发现落英和七月都不在房里,头还有点晕,口干得厉害,摇摇晃晃起去倒水喝。
许是这几日老想那白衣人的事,刚刚竟梦见那人徐步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天上挂着七八个星子,弓月西斜,窗外拂过清风,引来阵阵寒意。
喝完水又摇摇晃晃回到床上,天色微亮,睡个回笼觉再起来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