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麻烦。真假千金一事,他甚是清楚,若是侯府迁怒他人,侯爷的爵位也别想要了,汴京怕是没有罗家的立足之地了。”
嘉宁侯听了这话,面如死灰,点头称是。
府里发生的事,自然瞒不过罗老夫人。
她端详着人参,眼眶湿湿红红,哑着嗓子道:“箐箐这孩子,我没白疼她,孝顺知礼,若是我亲孙女,该多好。”
也不知何时再能见到。
颜箐箐捎来的东西,有衣物,嬷嬷从里面翻出一封信。又惊又喜,把信递给罗老夫人:“咱们姑娘有心了。单单这人参,少说也要三四千两银子,不说银子的事,就说这孝心,这府里怕是没人能比。”
罗老夫人用帕子拭了拭泪,笑着道:“谁说不是呢,这孩子,把银子买人人参,吃什么喝什么?”
说着将信打开,越看越高兴,拍着腿道:“好好好,颜家人对她都好,三嫂给她几个方子,已经准备开铺面了,生意很红火,说要把生意做到汴京,日日来瞧我这老婆子呢。”
嬷嬷又把箐箐夸了一番,天上有地上无,把罗老夫人哄得笑了一回。
罗老夫人看着人参,止住笑:“这东西是四皇子捎回来的,拿出一支人参,一些罐头,还有一个山货,都送到皇家别院,给皇后娘娘送一份。对了,还有程家的。人参就不给了,给些罐头和山货,再从库房选一选,给我那好姐妹送过去,亏她养了一个好孙子,若不是安佑,老婆子哪能知道箐箐的消息,这孩子,自小就对箐箐好,别人看他纨绔,我却觉得这孩子重情重义。”
“程世子孝顺知礼,自然是好的。”嬷嬷附和着,就是不爱笔墨,不知被老子打了多少回了。
再说这赵瑾泓与程安佑,俩人出了嘉宁侯府,各自回家。
赵瑾泓回皇宫,宫门口的人都认识他,自然无人敢拦着。
不过他刚进宫,消息就传到了魏帝耳朵中,他正与太子和二皇子谈事,听见赵瑾泓归来,皱眉问:“老四回来了?”
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说找不回妹妹不回京的,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出了何事。
太子也想到了,不禁问出声:“小弟出京,可是遇见了麻烦,怎突然回来了?”
魏帝想了想,摆摆手:“你俩去看看,朕就不过去了,免得他脸上挂不住。”
太子和二皇子拱手施了一礼,转身出来,直接来到赵瑾泓的宫殿。
可惜未见到人,问了太监才知,赵瑾泓去了幽兰宫。
太子和二皇子来至幽兰宫,见赵瑾泓站在一株桃树下,盯着一颗果子发呆。
两人过去问喊他几声,也不见他回头,上前推了推他。
赵瑾泓回头,见是太子和二皇子,忙见了礼:“见过大哥二哥,一段时日不见,两位兄长可好?”
太子瞧着赵瑾泓,笑盈盈道:“我俩好得很,就是担忧你,出门在外,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可还适应?”
“开始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再说有卫五看着呢,我不会有事。”赵瑾泓对一个太监挥了挥手,让他摘几个果子洗了。
小太监依言照做,赵瑾泓依然盯着果子看,情不自禁问出口:“哥,你们说,这世上真有相似之人吗?”
“为何有如此一问?”二皇子笑着道,“大千世界,人有相似,也不是不可能。”
赵瑾泓就将颜家的事说了:“那颜三郎的娘子,长得太像母后,又与大哥有几分相似,我以为她是妹妹,可……”
太子道:“查了户籍,不是?”
赵瑾泓点头:“若她是妹妹该多好,母后再也不用伤心了,可我总觉她是妹妹,瞧着亲切,想摸摸她的头,想宠她。”
太子叹息:“或许咱们兄妹的缘分未到。”
二皇子见小太监端了桃子过来,率先拿了一个,啃了一口,一面吃一面赞叹:“吃了那么多桃子,还是这幽兰宫的桃子好吃。”
赵瑾泓想说,颜家的果子也好吃,可惜是山里长的,不是那小娘子种的,若是小娘子种的,定是妹妹无疑了。
太子也拿一颗桃子,看了看咬了一口:“你走了大半个月,父皇和母后都想你了,去看看他们,免得他们担心。”
赵瑾泓点头:“一会儿我带几个桃子,去看看父皇,至于母后那边,就先不去了,临走时说好带妹妹回来了,如今却食言了。”
“臭小子,妹妹走失多年,母后自然挂念,不见你,母后一样担忧,儿行千里母担忧,读了多年圣贤书,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太子想给他一拳。
赵瑾泓反应快,躲开了。
看见他的身手,太子和二皇子惊讶:“你的身手何时这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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