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了解到了前因后果。

明年就是华夏奥运会了，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中，华夏足协大手一挥，组织了一起华夏足球金奖杯。奖金是三百万现金，除此之外，还有进入华夏国足的机会。

华夏金奖杯的国民关注度颇高，钱聚财是个资深的足球迷，这样的盛世他自然要参加了。现在大风游乐场和鹅企科技处于蜜月期，钱聚财参加之余，自然也想到了沈睿。

不过大风游乐场现在处于发展期，不能每场比赛都看。钱聚财邀请的是总决赛。现在六月末，华夏金奖杯是七月初开幕，经过多轮淘汰后，总决赛应该是在八月中旬举行。

“给钱总回邮件，我到时候一定去。”沈睿摆了摆手道。

沈睿将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看了一下，【移魂魅影3】，VR购物商城，奥运会开幕，华夏金奖杯决赛……不知不觉间，大风VR已经比以前前进太多了，而且合作对象皆大佬。

奥运开幕在筹备中，【移魂魅影3】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千里VR购物商城属于自制版的S级游戏，沈睿权限是有了，但是星光值不足。

千里VR购物商城因为覆盖面广，基本每一个运算都是烧星光值的。全部下来，至少要十亿星光值。这都相当于十分之一的任务值了，总之，VR购物商城还需要从长计议。

小助理离去后，沈睿兢兢业业的工作起来。晚上九点，沈睿提前下班，随后来到了大风VR。除了两个客人在玩【恐怖过山车】之外，大风VR的生意稍显平平。

……

“老板。”在见到沈睿后，苏曼放下手头的工作招呼道。沈睿摆了摆手，示意苏曼忙乎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紧接着，沈睿站上了盖世游戏机。

“叮，系统维护中……欢迎来到【盖世英雄】。”沈睿按下启动键，系统的台词不变，转瞬间，沈睿出现在了上次的竹林中。

“一只竹蜻蜓，两只竹蜻蜓，三只竹蜻蜓……”沈睿身着一身绯衣，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接着向内里走去。

只见不大的竹林里，一个干瘦的身影正蹲在地上。身影在认真做着什么，一边做着，一边振振有词。

沈睿走进，身影四周是无数竹蜻蜓。此时身影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宽袖长衫，可能是坐地太久的缘故，整个袖口有一些黑色污渍。

“大人……给。”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身影抬头，随后从地上捧起一怀竹蜻蜓，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满脸期待的看向沈睿。

沈睿愣了下。

自从宋玉格式化后，他很少来【盖世英雄】了。第一次来的时候，宋玉送过他一张纸鸢，那时宋玉刚刚格式化，沈睿感觉别扭，直接下线。第二次的时候，宋玉拿出一支竹蜻蜓，沈睿接下了。现在是第三次……沈睿看着满地的竹蜻蜓，神色微有触动。

“宿主大人，宋玉已经完成了认知成长。现在在进行灵智成长。因为宿主在宋玉感知成长中扮演了一定角色，所以会影响其后两项成长。不过宿主放心，这不属于BUG。等宋玉三项成长完成后，一切会再次刷新。”DH660见沈睿神色复杂，极其主动的解释起来。

宋玉之前是BUG，但现在BUG已经找出，在真实系统面前，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谢谢。”沈睿接过竹蜻蜓，神色复杂的感谢道。这一次，沈睿没有在意宋玉的长相，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宋玉的眼睛上。

在沈睿接过竹蜻蜓后，这双眼睛由之前的小心翼翼变成了现在的笑意满满。和之前的满腹心事相比，现在的宋玉更加天真烂漫的一些。

只是……沈睿还是比较怀念之前的宋玉。

其实从前往绒布寺的路上开始，沈睿就已经很少注意宋玉的长相了。沈睿承认，自己最开始前往天牢时，纯粹是见色起心。但现在……事情好像有点朝奇怪的方向发展。

“想不想出去？”慕然的，沈睿开口问道。

低幼宋玉不知道沈睿说的‘出去’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

沈睿在离游戏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出来了，因为是系统维护的原因，沈睿游戏时并不用遵守系统设置，只是每天的上限依旧是一次，半个小时。

沈睿出来后，直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客人都走了？”沈睿走出洗手间，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看向苏曼道。

“刚离开。”苏曼认真回答。她是程序化的智能AI，像是更高的感觉认知是感受不到的。

沈睿没有多言，和苏曼一起将店面打扫干净后，接着驱车回往公寓。

稍显冷清的十字路后，沈睿看向车外，回想着自己刚才的冲动……自己居然有了，将宋玉放出来的冲动。

宋玉和苏曼谢真不同，他是一个曾经高智，现在低幼的系统NPC，没有对现代社会的认知和生存能力。来到现在社会后，要是没有正确引导，根本无法生存。最终的结果可能是回到系统里。和现代相比，存活在系统似乎是他更好的选择。

“宋玉因为出现过BUG的原因，在完成感知，认知，灵智三个成长后，会由系统安排角色，回到任务里面。重回任务之后，是无法再次使用【互通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