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她这话说完。
原本因为陆重渊的出现呆坐在一旁的王氏和李氏也跟着开了口。
“是啊,五弟,这样的女人可要不得,这次是没成,要是真成了,你说说咱们陆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王氏说完,李氏就跟着开了口,“可不是,五弟,你可别一时心软留下这样的祸害,咱们陆家老少爷们可不少,谁知道这女人以后会不会再使出别的手段?”
那李氏本就看不惯萧知,此时涉及得又是自己的儿子,说起话来自然也就不管不顾,“这样不要脸的小娼妇就该拉出去浸猪笼,乱棍打死才好,免得留下来祸害别人。”
你一言我一语的,使得原本安静的室内变得嘈杂起来。
萧知的手还没摸到陆重渊的手,可听着这些话,她却突然不再往前,微微压下的长睫遮掩住眼中的讥嘲,心里那处刚刚才砍掉的一角冰山好似又重新变得冰封了起来。
陆重渊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才会站在她的身边。
现在他知道了……
以他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还会帮她?
想就此收回手,可还不等她把手收回,那只宽厚又冰冷的掌心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十分有力的力道,稳稳地,极具力量地握着她的手。
萧知的身形一颤,两片犹如蝉翼般的睫毛也跟着轻轻抖动了起来,她诧异得看向陆重渊,不等她说话,便听到陆重渊不耐烦得开了口,“还跪着做什么?”
“没听到我说的话,聋了?”
仍旧不算好的语气,带着独属于陆重渊的喜怒无常,却让萧知的心在那一瞬的颤动之后突然变得平静了下来。
她没说话。
只是又看了人有一会,然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站起了身。
屋中其余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他们以为说了这么多,陆重渊肯定会嫌弃会厌烦,保不准还会亲自拿刀砍死这个不贞的女人,却没想到他听也不听,依旧无所顾忌得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
陆老夫人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连带着声音也低了几分。
“老五,我知道这事,我也有错,可你不能因为……”她说到这没再往下,心里却笃定陆重渊这是因为想跟她作对才会选择站在萧知这边。
陆重渊握着萧知的手并没有离开,听到这话,倒是有些似笑非笑的朝陆老夫人递去一眼。
那眼中的讥嘲实在太深,令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陆老夫人顿时就闭了嘴,有些仓惶的躲开陆重渊的眼神,就连端坐在罗汉床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见她这幅模样。
陆重渊也懒得开口,仍旧握着萧知的手,然后用那双淡漠至极的丹凤目扫向屋中,他平日心情好的时候都没有多少人敢直视,更遑论是现在?原本说得热闹的王氏和李氏更是在他的直视下低下了头。
其余奴仆更是战战兢兢得,差点便要跪下去了。
陆重渊就这么扫过众人,然后在看向陆崇越的时候,终于开了口,“你——”
他说话的时候,下颌微抬。
即便坐在轮椅里也仍是一样的不可一世。
纵然他残废了,纵然他这辈子都很有可能没法再站起来,可他始终都还是陆重渊,那个令众人畏惧的陆重渊。
陆崇越原本安安静静得坐在一旁,此时被点到了名立刻就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他的腿碰到身边的高案,撞得那高案轻晃,就连上头的茶盏也被撞得倾翻在侧。
那盏茶是刚上的。
里面的茶水还是滚烫的,这会那滚烫的茶水顺着桌角往下流,有不少落在了陆崇越的身上。
“嘶——”
他烫得想尖叫,可在陆重渊,在他这位五叔的注视下却什么都没不敢说。
陆崇越只能咬着牙,忍着那股子疼痛,然后面向陆重渊,没有先前的温润谦逊,此时的他看起来格外紧张,也是,这世上只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在陆重渊的直视下安然处之的。
好在还记着自己的身份,没有害怕的颤抖起来。
身形倒是弯曲了几分,嗓音也有些轻颤,客客气气得朝人行了一礼才开口,“五叔。”
陆重渊见他行礼也没叫人起来,他仍旧好整以暇的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淡的看着人,待又过了一会才发问:“你说,她勾.引你?”
萧知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身形变得有些紧绷,就连被陆重渊握着的那只手也攥得有些紧,她低头朝身侧的陆重渊看去,张口想说些什么。
可陆重渊却好似知道她要做什么似得,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可握着她的那只手却轻轻捏了下。
就这么一下。
却让萧知刚才还有些紧绷的心弦变得放松下来。
她没再张口,任由陆重渊握着她的手,安安静静得站在他的身边。
而不远处的陆崇越在听到陆重渊的发问时却觉得头皮发麻,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他不该和林婆子勾结的。
可是事到如今,后悔有什么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原本五婶是我的长辈,崇越也不好说长辈的坏话,只是这事,崇越实在不敢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