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以说,千万不要跟皇帝谈真爱!哎,我皇额娘也就是死得早。后世不都说吗?但凡白月光,必须死得早。但凡朱砂痣,必须远走他方。”
太tm真理了!
胤礽嘴角抽搐,他汗阿玛这思维他是搞不懂的。不过一想,古代兄终弟及,姐死妹替的事情还少吗?就他汗阿玛的后宫,好几对姐妹花。历史上三个皇后,谁不是前一个死了,家里再送另一个进宫?
所以,古人都这么喜欢搞替身文学?
系统啧啧感慨:
——宿主,说这话的时候先看看自己。你是太子,顺利登基的话,也是皇帝哦!
胤礽摊手:“所以啊!我也是不谈感情的!不要跟我谈感情!我就是你手里一台用来强国的机器!强国机器莫得感情!”
系统:……好渣!
胤礽挑眉:“要爱情做什么?干事业它不香吗?你没见多少女人一碰爱情就变恋爱脑,多少男人一碰爱情就降智商吗?我聪明的大脑不能被爱情腐蚀,卓越的智商更不能因爱情削减。情情爱爱皆是浮云,宏图霸业才是王道!”
系统:……艹!感觉更渣了!又自恋又渣!
胤礽:“但我至少渣得明明白白!”
系统:……你tm以为自己是洪世贤呢!
另一营帐内。
索额图正与法保吵架。面对索额图的指责,法保很是不忿:“三哥,我不过是帮乌希哈一把,怎么就成是在与太子作对了?你可不能给我扣这种帽子。我担不起!”
法保又是一哼:“三哥,你总说赫舍里家已出了一个皇后,不必再送姑娘入宫。但皇家古往今来,姐妹共侍一夫的还少吗?钮钴禄家也出了皇后,如今宫里不照样有一位贵妃?他遏必隆的女儿可以。我们家怎么就不行?
“当年陛下除鳌拜的时候,遏必隆可是想左右逢源,两不得罪呢!咱们家才是坚定站在陛下这边的!乌希哈年岁也到了,就算没有眼下这一出,也是要选秀的。既然早晚要入宫,为何不想办法给皇上留个印象,先占据一席之地?
“三哥,你别老是拿太子来吓唬我们。你总说太子聪慧。太子不小了,该懂的都懂。他既然聪慧,就明白枕头风的厉害。宫里头有个自己人,不比没有要强?本是双赢的事情,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
索额图气急:“我说了一大堆,合着你全没听进去!重点是赫舍里家的姑娘要进宫吗?重点是你们拿仁孝皇后做筏子!”
“什么做筏子不做筏子的,这怎么能是做筏子?二哥这帽子扣得是一个比一个严重。生怕压不死弟弟一样!这话若是传出去,弟弟还活不活?
“仁孝皇后本就是赫舍里家的姑娘,是乌希哈的姐姐,这是事实。乌希哈长得像姐姐也是事实。既是事实,还不许人说了?是不是在三哥看来,乌希哈还得把脸毁了才行?”
一通歪理曲解,索额图气得肝疼。
法保冷哼了一声,睨了他一眼:“三哥,你同弟弟说句实话。不想让乌希哈入宫,真是太子的意思吗?还是你的意思?”
索额图:???
“弟弟知道如今家中你官位最高,太子在宫里,诸多不便,最容易接触到的便是你。因此这些年里,你与太子最为亲厚,便是常泰常海这两个舅舅都要靠后。可你得了好处,也得想想我们啊!
“三哥,你扪心自问,以你目前得到的权势地位,多少是靠自身本事,多少是太子给予的!若是为太子制作玻璃座钟,研究牛痘杂交水稻的人是我们,替他鞍前马后的是我们。蹭着这些功劳,难道我们会比你差吗?
“三哥去京中问问,如今谁不知道赫舍里家的索额图大人,可谁知道赫舍里家除了你,还有我们呢?三哥,咱们是亲兄弟。你不帮着也就算了。我们自个儿寻门路,你还跳出来阻止,安得什么心!难道只许你压着我们,不许我们出头吗!”
“你……你……”索额图浑身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有私心,侄子兄弟与儿子相比,当然是儿子排在前面。但他更明白独木难支的道理。若赫舍里家只余他们这一房,其他人都顶不了门户,家族是长远不了的。因此,他从不吝啬于提携有本事的后辈。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便是如此,在法保眼里,只要待遇没跟他这一房齐平,竟都成了打压!
索额图双目赤红,一甩袖:“好!你既然这么想,就寻你的门路去!我不管了!”
他这头前脚刚走,乌希哈后脚就进来。
“六叔,三叔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法保嗤了一声,“问什么罪?我们有什么罪?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你入宫为妃有什么不好。偏他左一个道理,右一个道理。句句不离太子。说什么太子,我看分明是他在从中作梗!”
可即便嘴上说得硬气,还怼了索额图一顿,对太子的态度还是有几分担心的。法保蹙眉:“太子……”
乌希哈嘴角勾起:“六叔莫生气,太子才九岁,一直是皇上亲自教导。即便聪慧,也多表现在学业与朝堂上。对于后宫的弯弯绕绕,皇上恐不会教他。他不明白,再听了三叔的话,被其误导也是有的。”
法保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