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点准备的时间。
男人对上她的眸子,眼神幽暗,末了唇畔微勾:“好,再让你逃几天。”
反正迟早都是要被他吃掉的。
知眠眉眼一弯,段灼捕捉到她的笑意,缓缓道:“但是你以为今晚就这么算了?”
“唔……”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知眠犹如一朵红玫瑰,在他怀中盛放,被他一点点剥开花瓣。
他极度虔诚地俯下身,今晚只想全心全意讨好她。
她膝盖屈起,被两只手紧紧钳住,吻落下,知眠身子猛得一颤,紧紧咬住红唇,低头,溢满水光的眼眸就对上男人如同看猎物般的漆黑瞳仁。
段灼轻笑出声。
似乎在笑她和从前一样,这么轻易就经受不住。
女孩闭着眼,红唇轻吐出气,感觉自己如在浪潮中翻滚,她羞得想要逃离,可内心另一股更为强烈的感觉却告诉她——她格外渴望他这样的触碰。
她如一抹温软,在他怀中融化。
所有的理智,羞涩,都被他一点点卸下防备,只剩下不受控的靠近,屈从,交付。
直至脑中突然放空。
知眠如脱水的小鱼,身子猛烈扑腾了两下,却被他按住身子,吻得更凶。
她眼角冒了泪花,呜咽着叫他名字。
感觉自己快要死掉。
段灼起身,重新拥住她,吻掉她的泪珠,嘴角挑起抹笑,并不想让她有平缓下来的机会。
他拿过床头的盒子,撕开,在她耳边道:“这个买了,还是得用,不能浪费。”
至于怎么玩,男人脑中早有很多想法。
……
窗外夜色漫漫,温柔的微风卷进房间里,撩起如海浪般翻滚的旖旎春意,小船久久摇曳,直至天色快要翻了鱼肚白。
-
翌日。
一抹的日光刺进知眠的眼皮。
她嘟囔了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意识逐渐清醒,她动了动不着寸缕的身子,感觉到肌肉的酸意,昨晚的事也随之覆上心头。
昨晚男人的架势和精力,仿佛要把他们空缺一年的全部补上,到最后她累得实在不行,耷拉着眼皮催促他,他才终于停下。
旧知识重新温习,顺带着学习了从未有过的新知识。
知眠感慨,这人的花样怎么这么多qbs?? 到时候真到那天了,该怎么办啊,她感觉自己已经受不了了。
她一边怕,一边又觉得期待。
应该没有一个女生能抗拒段灼身上的雄性荷尔蒙魅力吧。
他在床上的模样,强势又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想想心头就划过一道浓情蜜意。
知眠的脑袋枕在段灼的手臂上,视线向前延伸,她看到他手上那处她名字的刺青。
她抬手去碰,注视了会儿,心间满了爱意,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而后,知眠翻正身子,却突然对上段灼含笑的目光,一怔。
这人什么时候醒的?
男人长臂一捞,把她重新揽进怀中,他嗓音很低。
“早上好,宝贝。”
知眠浅浅勾唇,“早上好呀。”
他揉了揉她发顶,“今早这么迟睡,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提到这事,她小脾气就上来了。
“我那么迟睡还不是因为你……”
他沉声笑着,把她搂紧,“谁三番五次招惹我?”
“我哪里有,明明是你……”
她羞得说不下去了。
段灼抚摸着她柔软如海藻的秀发,感受到一身绵软,回忆起昨夜良宵,便觉得久终解渴,是从未有过的餍足畅快。
他贴近她耳边,想叫她名字,到嘴边却融化成更柔软的两个字:“眠眠。”
男人低懒的床笫之语,满了亲昵。
知眠心尖一荡。
段灼又叫了几声,而后渐渐笑了:“眠眠,还挺可爱的。”
一听过去,就很软。
知眠有点耳热,“你干嘛……”
“以后就这么叫你,怎么样?”
父母从小到大都叫她小九,偶尔母亲会这样温柔地唤她眠眠,后来到亲戚家,更没有人叫她小名,而身边和她亲近的人,便也只叫过小九或是九九。
眠眠相比于九儿,的确更显可爱。
知眠喜欢。
两人耳鬓厮磨一会儿,段灼有点心痒难耐,再次把她翻身压住,放在床头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她羞得立刻推他一把,“接电话。”
他神色微沉,只好起身去捞床头的手机,拿起来一看,是庄嘉荣。
段灼接起,“喂,老庄。”
那头说了几句,段灼应下,“好,今天小九和我在一块,我带她过去玩玩。”
挂了电话后,知眠惊讶:“什么带我一起过去?”
“今天老庄去一个老朋友的赛马场谈点生意,我也认识,他就叫我们过去,你不是今天没课,带你过去转转?”
“会不会影响你们?”
他刮了下她鼻子,“能影响什么?”
知眠点点头,“那好吧。”